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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官术

卷帘西风66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官术》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海徐广涛,讲述了​,上来就打,蕨菜也抢走了。后来我爹报了案,咬定是贺老六指使人干的,可派出所的警察却说没有证据,无法立案。”林区不像城镇,到处都是监控,荒郊野外的,想要证据,谈何容易,林海听罢,也是轻轻叹了口气。“我爹脾气倔,见派出所和稀泥,一气之下,就直接去县里反映情况,派出所得知之后,说他无理取闹、告黑状,我爹不服,和派出所所长吵了起来,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发生了点撕扯,结果被以妨......

主角:林海徐广涛   更新:2024-03-27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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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海徐广涛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官术》,由网络作家“卷帘西风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术》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海徐广涛,讲述了​,上来就打,蕨菜也抢走了。后来我爹报了案,咬定是贺老六指使人干的,可派出所的警察却说没有证据,无法立案。”林区不像城镇,到处都是监控,荒郊野外的,想要证据,谈何容易,林海听罢,也是轻轻叹了口气。“我爹脾气倔,见派出所和稀泥,一气之下,就直接去县里反映情况,派出所得知之后,说他无理取闹、告黑状,我爹不服,和派出所所长吵了起来,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发生了点撕扯,结果被以妨......

《完整阅读官术》精彩片段


王心莲叹了口气:“他大名叫贺胜,在家里排行老六,他爹曾经当过林业站站长,在镇里也算是个人物。贺老六高中毕业就成了林场正式职工,不过他一天班也没上过,先是在镇上开了个饭店,后来又在县里搞了个歌厅,据说还养过车,反正做生意挣了不少钱。”

林海点了点头,说道:“我听老高说,他现在垄断了蕨菜的收购生意,是这样嘛?”

王心莲幽幽叹了口气:“不仅是蕨菜,几乎所有山货收购都被贺老六垄断了,他纠集了一帮人,在主要路口设卡,只要是外来的收购商贩,见一个打跑一个。”

“够嚣张的呀,难道没人管嘛?”林海问。

王心莲摇了摇头:“镇领导和派出所被他用钱摆平了,都瞪眼装糊涂,挨打的大多是外乡人,即便是报警,拖上几个月,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爹出事,也跟贺老六有关?”

王心莲继续说道:“我爹脑子挺活的,十多年前就开始收蕨菜了,他为人厚道,十里八乡的农民,都愿意把蕨菜卖给他,生意做得挺好的。”

别小看这走街串镇的活儿,没有两把刷子,还真做不了,林海自幼在农村长大,深知其中的门道儿,于是笑着道:“看来,王主任不仅工作认真,而且还是老爷岭的能人呀。”

王心莲苦笑:“我们这儿的野生蕨菜都销往日本,06年的时候,贺老六见这生意挺赚钱的,便也加入了进来,起初我爹没怎么介意,毕竟大家都认识嘛,还帮了他不少忙呢。”

“后来呢?”林海问。

王心莲叹了口气:“第二年,贺老六跟县里的一个当官的合伙了,仗着资金雄厚,故意抬高收购价格,抢走了不少生意,但还是有些老山民,宁愿低价,也要卖给我爹。这下他就不高兴了,07年过完春节,他带着几个人来我家,摆明了说,以后蕨菜就他收了,让我爹别干了,我爹没答应,两人不欢而散。”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属于恶意竞争,扰乱市场秩序的话,那后来明显就属于欺行霸市了,说得严重点,甚至有黑恶势力之嫌,而贺老六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估计与徐广涛在背后撑腰有关。

“之后呢,贺老六没再找麻烦?”他问。

王心莲道:“开始的时候,我爹还很提防,可渐渐就不那么小心了,五月中旬的一天,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窜出一伙身份不明的人,把我爹的车给截住了,不容分说,上来就打,蕨菜也抢走了。后来我爹报了案,咬定是贺老六指使人干的,可派出所的警察却说没有证据,无法立案。”

林区不像城镇,到处都是监控,荒郊野外的,想要证据,谈何容易,林海听罢,也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爹脾气倔,见派出所和稀泥,一气之下,就直接去县里反映情况,派出所得知之后,说他无理取闹、告黑状,我爹不服,和派出所所长吵了起来,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发生了点撕扯,结果被以妨碍公务和寻衅滋事为由拘留了十天,从拘留所出来之后,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整天在林场呆着,跟谁也不说话,连家都不怎么回了。”王心莲说到这里,眼圈微微发红,声音也有点哽咽。

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在农村并不罕见,说是一抓一大把也不为过。派出所方面拿了贺老六的好处,自然是能拖就拖,而王增全没什么证据,干瞪眼没辙。

挨打被抢没证据,但闹事却铁证如山,说实话,拘留已经是轻的了,如果玩得狠点,直接给定个袭警,那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这种事确实挺难处理的,其实,王主任这么聪明,应该先稳住了,等拿到证据再说。”林海沉吟着道。

“荒山野岭的,上哪里找证据,只能是吃个哑巴亏。”王心莲叹了口气道:“正好08年的时候,爹被县里任命为林场主任,从那之后,他就把全部心思都铺在了工作上,但我知道,他这口气始终憋着,只是用拼命的工作去缓解内心的郁闷而已,或许是感觉太窝囊,或许是工作过于劳累,去年他突发心脏病,连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

林海听罢,不免有些唏嘘。沉吟片刻,又问:“刚刚你说,贺老六跟县里的一个当官的合伙,那个当官的是谁啊?”

王心莲想了想:“一个姓徐的,去年来过,跟我爹还聊了挺长时间,大高个,白白净净的,说是等转过年,让贺老六给我爹补偿一笔钱。”

奶奶的,果然是徐广涛这个垃圾,外表装得跟人似的,其实满肚子都是坏水。这样想着,不由得冷笑一声。

王心莲见状,试探着问道:“您认识他吗?”

“认识。”

“他是多大的官呀,县长还是副县长?”王心莲忽闪着眼睛问道。

林海撇了撇嘴:“狗屁县长,他那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最多也就是给县长提鞋吧!对了,这个明天贺老六能来吗?我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够呛,现在是他最忙的时候,不过也没准,他收上来的蕨菜,都存放在林场的仓库里,说不定能顺道过来看一眼。”王心莲说道。

林海一愣:“存在林场的库房里?”

“是呀,林场以前有个木材加工厂,那个库房就是加工厂的干燥车间,通风干燥设备都有的。”王心莲说着,指着窗外又道:“顺着这条路走,拐个弯就能看到了。”

“仓库一年租金多少呀?”林海问。

王心莲苦笑:“一分钱租金也没有呀,不仅没租金,还白用通风和干燥设备呢,一年下来,光是电费就小两万块钱呢。”

我靠!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林海略微思忖片刻,找来雨伞,迈步外门外走去。

“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儿?”王心莲诧异的问。

“去库房看看。”林海说道。

王心莲犹豫了下:“我陪你去吧。”说完,飞快的下了楼,找来一件雨披,跟在林海身后,朝库房走去。

库房很大,足有两千多平方米的样子,而且,养护得还挺不错的,至少门窗都完好无缺。两人还没等走近,便听到一阵狗的狂吠声。随即,库房的小角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探出头来,朝两人这边看了眼。

“干什么的?”男人问。

还没等林海吱声,王心莲抢着说道:“新来的林主任,要去库房看看。”

那男人听罢,连理都没理,直接把门关上了。

看来,贺老六还真挺牛,连给他看库房的人都这么嚣张,好歹我也是新上任的林场主任,连句客气话都没有,这未免有点装过头了吧,林海在心里想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这库房上做点文章吧。


“是县里来的林主任吧?”老汉笑吟吟的问道。

林海连忙点了点头:“是我,你是.......”

老汉听罢,走上前来,麻利的将两大箱子行李放进了三轮车的后厢,然后自我介绍道:“我姓高,喊我老高就成,林业站的梁站长让我来接你的。走吧,上车。”

林海坐进了后车厢,老高启动三轮车,突突突的开了出去。

“要多久才能到林场呀?”林海大声问道。

老高头一边开车,一边回道:“一个小时左右吧,路不好,开不起来。”

开出去一段路,老高缓缓的把车停下了,林海正有点纳闷,却见一个女人拎着个两个大塑料袋,从路边的一个小超市里走了出来。

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修长,略显丰腴,既有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又带着几分青涩和纯真,令林海的眼睛一亮。

“都买全了吗?”老高问。

女人点了点头,偷偷瞄了林海一眼。

“这是新来的林主任。”老高介绍道,然后又对林海说道:“她叫王心莲,王增全的闺女,林场的资料员,你就喊她大莲吧。”

王增全就是林海的前任,去年秋天因突发心梗意外去世。

“你好。”林海微笑打了个招呼。

“您好,林主任。”王心莲说着,浅浅一笑,嘴角露出了两个小酒窝,甚是惹人怜爱。

“赶紧上车吧。”老高说道:“天气预报说下午有雨,咱们得快点走,另外领导还饿着呢,回去还得做饭。”

王心莲答应了一声,灵巧的跳上了车厢,在林海对面坐了,三轮车随即启动,在震耳的轰鸣声中开了出去。

出了镇子,路况便越来越差了,拐过一个山坳,破败不堪的柏油马路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砂石小路,蜿蜒着伸向莽莽大山深处,道路两侧高大的落叶松遮天蔽日,山风吹来,松涛阵阵,宛如万马奔腾。

三轮车开始剧烈的颠簸,强度之大,简直要把屁股都颠成四瓣儿了。前面的老高还好一些,后面的两位可惨了,好几次整个人都腾空了。

“老高,你慢点开,我都要散架子了。”林海大声喊道。

老高转过身,指了指阴沉沉的天:“要下雨了,不快点开的话,咱们就得在林子里过夜了。”

春雨过后,这种林间小路的泥泞程度是可以想见的,说是寸步难行也差不多,林海自幼在农村长大,对此自然很清楚,于是便不再说什么,只是双手死死的抓住车厢板,尽量保持着身体平衡。对面的王心莲却有点撑不住了,在颠簸中一个没抓稳,身体便失去了控制,直接朝林海这边扑了过来。

林海本能的伸手去接,结果自己也失去了平衡,两人滚成一团,王心莲被死死的压在了下面。林海尴尬异常,也不顾上说什么,连忙撑起身子,不料车子又猛得摇晃了下,他再次摔倒,这次更夸张,直接扑在了王心莲的胸口上。

五月的天气已经略有些热了。王心莲上身只穿了件帽衫,林海真切的感受到了那两团绵柔的迷人轮廓,一瞬间,他的心都砰砰跳了起来。

车子稍微平稳了些,两个人都赶紧爬了起来,还是在分别坐在两侧,王心莲低着头,白皙的脸颊上悄悄爬上了一抹红晕,愈发娇艳动人。林海则故作镇定,开玩笑的大声喊道:“老高啊,我腰脱都犯了,你得负责啊。”

老高则头也不回的说道:“克服下吧,领导,要是赶上雨就完犊子了。”

之后的行程颠簸依旧,类似的情况却再没出现过。

四十分钟后,天空中开始飘落丝丝细雨,三轮车终于在春雨到来之前,开到了国营林场办公楼前。

老爷岭国营林场,始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疯狂的砍伐几乎让林区遭受了灭顶之灾,也正是在那个阶段,林场的规模达到了最高,在册事业编制三十人,工人更是将近百名。

改革开放之后,尤其是进入九十年代,省里开始实施封山育林政策,林场规模逐步畏缩,直至目前的状态,在编正式职工十一名,其中有六人常年不上班,拿着财政工资和政府补贴在外面做生意。

上个月杨书记来老爷岭调研,带着一众随员赶到了林场,结果却发现办公楼铁将军把门,林业站的梁站长打了一圈电话,最后只有一个护林员赶到了现场,而且还一问三不知,搞得杨书记大为光火,这才有了林海的走马上任。

办公楼很破败,一楼的几个房间的窗户都没了,用塑料布蒙着,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

老高忙前忙后的帮着林海把行李搬进了二楼最东侧的一个房间。

房间有二十多平方米的样子,门窗完好,一张两头沉的老式办公桌,年代感十足,另有椅子两把,很结实,坐人没问题。一张实木单人床,有一根床腿瘸了,下面垫了半块砖头。

角落里并排放着两个铁制卷柜,从锈迹斑斑的外形来看,年纪应该和林海差不多。

“林主任,这条件属实不咋样,和县里没法比,你凑合着住吧,反正也干不了多久。”老高说道。

这句话并非玩笑,这么多年,林场主任如同走马灯似的,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据说最少只干了三天,前任王增全是任职时间最长的一个,原因很简单,是老爷岭的本地人。

可惜,这位有可能长期干下去的主任,还突发急病去世了。所以,在老高看来,林海也就是来晃上几天,然后便以此为跳板,调回县里了。

林海默默的叹了口气,笑着问道:“老高啊,你多大年纪了,是正式职工,还是林场外雇的劳务?”

老高挠了挠头:“我是正式职工呀,今年才四十九。”

林海吓了一跳,在他看来,这哥们足有六十开外了。

老高则嘿嘿笑着道:“对不起啊,我长得比较着急。其实,山里人都这样,风吹日晒的,没个好模样。”

说话之间,王心莲拎着塑料袋走了进来,将里面的各种生活用品取了,麻利的摆放在各自的位置上。

老高则指着王心莲说道:“说起来啊,大莲子除外,人家天生就是细皮嫩肉,怎么折腾都没事。”说完,嘿嘿的笑个不停,那笑声多少带着点猥琐。

王心莲也不理睬他,只是闷头忙碌着,额头边的一缕碎发垂在脸颊上,她伸手轻轻撩了下,看似寻常的动作,却别有一番风情。

“我把床给你铺上吧。”她道,声音很柔很绵。

林海连连摆手:“不用,一会我自己来就可以。”

王心莲也不吭声,直接将他的行李拆了,便开始铺了起来,望着那纤细的腰和圆润的臀,林海突然有点想入非非,心不由得微微一颤,连忙将目光移开了。


张大鼻子把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说道:“完蛋丫头,要不是看在和你爹的交情上,我还懒得管呢,麻溜过来,否则,将来可没地方买后悔药去。”

王心莲犹豫了下,往前走了几步,张大鼻子又招了几下手,示意她靠近些,直到俩人面对面了,这才凑过去,在王心莲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这种情况,林海当然不便靠前,只是远远看着。张大鼻子一边说,一边往他这边瞥着,那眼神透着股子邪气,搞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嘀咕什么呢,咋感觉不像什么好话呢?林海默默的想。

王心莲的表现有点反常,开始明显是很拒绝的,张大鼻子凑过来的时候,她甚至还往后躲了下,可听着听着,神态就变得专注了,不时还红着脸点头,张大鼻子说完,别说脸,连脖子都跟红布差不多了。

“大莲啊,只要按照我说得去做,保证十拿九稳,你这下半辈子,就有指望了,这可都是看在你死鬼老爹的面子上,不然的话,才不给你出这种损招呢。”张大鼻子煞有介事的说道。

王心莲嗯了声,飞快的瞥了眼林海,然后低着头,转身出去了。

见王心莲走了,林海这才笑着问道:“老爷子,听说你以前在省城大学教书?”

张大鼻子斜了他一眼:“咋的,看着不像嘛?”

林海挠了挠头:“我要说看着像,你信吗?”

张大鼻子哼了声:“寻常人的眼睛,只能看到表面,无法窥视深层次的世界,所以会有像与不像之说,如果你凡事只相信眼睛的判断,那注定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

与之前的满嘴黄腔相比,这番话说得就很有深度了,林海听罢,不禁肃然起敬,正色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确实有点肤浅了。”

张大鼻子斜了他一眼:“还成,一点就透,孺子可教,倒水倒水,又他妈的凉了。”

林海连忙又给续了点热水。然后说道:“我是省城大学毕业的,说起来,得喊你一声老师。”

张大鼻子似乎有点意外:“是嘛,你是学什么的呀?”

“我是经济法专业,2001年毕业。”林海回道。

张大鼻子却呸了口,不屑的说道:“咱们省城大学,历来重文轻理,你个学法律的,毕业十年,居然混到山沟里来了,可见是个十足的蠢货。”

林海年轻气盛,被无端抢白了句,不免有些恼火,于是反唇相讥道:“你还是学校的老师呢,不也在这荒山野岭待了几十年嘛,连洗脚都是上个世纪的事,好像还赶不上我吧。”

张大鼻子拈着几根胡子,郑重其事的说道:“咱俩不一样,我是心有所属,自得其乐,你应该是没混好,被人家一脚踢出局,发配到这里的,说得没错吧?”

林海被点到了痛处,一时也找不出更有力的话来反击,只好苦笑着道:“有啥不一样,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看没有本质区别。”

“区别很大的,竖子无知,哪里晓得其中的奥妙!”张大鼻子摆了摆手:“算了,你这智商,说多了也是白费,赶紧给老子炒菜去吧,我都有点饿了。”

林海都没辙了:“老爷子,你真拿我当厨子了呀?”

“不当厨子,你还能干啥?”张大鼻子反问了句:“小子,林场主任这个活儿,注定干不出啥名堂,与其荒废时光,还不如学点手艺呢,大莲的厨艺还是不错的,你就拜她为师吧,等将来退休了,也好摆个摊儿,维持生计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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