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沈晚萧越,是著名作者“楼台烟雨中”打造的,故事梗概:那医官也只好无奈地放下乌木,拿起了那烧得通红的铁钳,一寸寸刺进那已经绽开的血肉中。沈晚不禁侧过了头,血肉被炙烤地滋滋作响的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钻入耳中,让她单薄的肩头不禁微微有些颤抖。铁钳每每在鲜血淋漓的小臂上游移一寸,萧越紧攥的指节更加用力,眉峰紧紧蹙起,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鼻腔中溢出粗重的喘息。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沈晚十分单薄的背影,唇角噙起一抹讽刺......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冰凉的池水让萧越的神智从混沌找出两分清醒。
刚才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重现,萧越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胸腔因为紊乱的呼吸剧烈地颤抖着。
他一把掐住刚才受伤的小臂,指甲陷进伤口里,剧烈的疼痛让他完全清醒。
他刚才,是在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对沈晚失控!
她将他当做玩物玩弄,他难道就这样自甘下贱成为被欲操控的傀儡吗?
萧越猛地阖上双眼。
仲春的晚风带着满满的寒意穿堂而过。
萧越贪婪地感受着能让神智清醒过来的寒凉和指甲陷入血肉的刺痛。
月影沉沉,殿内烛光昏沉了一个度。
萧越拖着苦苦挣扎后疲惫的身躯迈进侧殿。
乌黑的发贴着坚实的肌肉,水珠滚落。
萧越缓慢地抬起下颚,漆黑湿润的眸子中,照映出殿中一个素白色的身形。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单薄伶仃的两肩。
听到身后动静,沈晚缓缓转过身,露出一个无比恬淡的笑。
“你出来了,医官在殿外候着,让他为你瞧瞧伤吧,方才地上的瓷片扎进肉里,会很疼的。”
一双眸子清澈漂亮,眼角仿佛不曾沾染过泪痕。声音柔和甜美地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些破碎挣扎的,无可奈何的疲惫也都仿佛只是错觉。
沈晚见萧越漆黑的双眸锐利地盯着她,刚才混乱的记忆又重现,让她浑身冰凉,指尖忍不住颤抖。
沈晚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着殿外道:
“春夏,将医官请进来吧。”
殿外有人应了,不多时推门进来一个医官。
那医官狠狠咽了两下唾沫,才敢顶着萧越锐利的眼风走上前为他瞧伤。
刚拉起萧越还在滴血的小臂,那医官便猛吸了一口气。
“这,这,这...”
沈晚也看见了那狰狞的伤口,不禁皱了皱眉。
方才明明还不是这般,难道他又自己撕裂了一次么。
那医官来回端详片刻,叹了口气。
“恐怕还有碎掉的瓷片被挤压到血肉深处了,若不及时取出来,假以时日,这手臂就使不上力了。”
沈晚立即吩咐道:“那便赶紧取出来吧。”
若因为这个事萧越的手便要废一只,那恐怕她的好感度便彻底没救了。
何况,她本也不希望萧越的手就这样废掉。
那医官颔首,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钳模样的东西,放在烛台上来回烤着。
沈晚眼见着那小钳的顶端被烤得通红,突然有些心惊。
那医官取出一块可以咬在口中的乌木递给萧越,“你且记住等会无论如何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我观你这伤口有些深了,稍有不慎便会碰到筋骨。”
“不用。”萧越神色淡淡,没有接那乌木。
医官愣了片刻,手里拿着的乌木不知作何处理。
沈晚想到前些天被獒狼撕扯得伤口深可见骨也没有吭一声的萧越,无声叹了口气,冲医官挥了挥手,“你便直接取物吧。”
那医官也只好无奈地放下乌木,拿起了那烧得通红的铁钳,一寸寸刺进那已经绽开的血肉中。
沈晚不禁侧过了头,血肉被炙烤地滋滋作响的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钻入耳中,让她单薄的肩头不禁微微有些颤抖。
铁钳每每在鲜血淋漓的小臂上游移一寸,萧越紧攥的指节更加用力,眉峰紧紧蹙起,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鼻腔中溢出粗重的喘息。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沈晚十分单薄的背影,唇角噙起一抹讽刺的笑。
她在抖什么,明明被刺肉取物的是他,怎么反倒像是她自己受了重伤一般。
那医官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阵子没有瓷片残留在肉内后,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不动声色打量了眼前的这一位,内心也捏了把汗——竟一声未吭,真不是个一般人。
可惜...
医官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酒,可惜接下来才是最残忍的。
沈晚听着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一眼看见额头浮了层薄汗的萧越正神色漠然地看着医官的下一步动作。
沈晚看清楚医官手上那瓶药酒后,心都颤了一颤。
医官正要说话,萧越径直伸出了手臂,“不必说了,来吧。”
那医官倒吸了一口气,最终咬牙揭开了药酒瓶的盖子。
沈晚看着萧越鲜血淋漓的小臂,再看着医官手里即将要倾倒下去的药酒,觉得自己的小臂仿佛也隐隐作痛起来。
她猛地合上眼睛。
“唔....”
耳畔是萧越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的喘息。
沈晚睁开眼睛,看到萧越手臂上鲜血合着药酒不断滴下,萧越的额头已经汗如雨下,眼梢也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发红。
此情此景,不禁让她忆起她在十五岁那年,因为意外腿上被锈铁上划了好长一条大口子,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瘸着腿去医务室的时候。
那位校医的手法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在喷洒酒精时也没有提醒她,直接就上手了。
也许腿上的疼痛终究会过去,那埋藏在青春深处的疼痛却是经年都无法散去的。
放学后,她没有朋友可以倾诉。也无法向父母撒娇,不能问一问他们,自己今天就算再疼没有哭,可不可以说她是个乖孩子。
记忆溯回,沈晚看到眼前的萧越,也许是因为物伤其类,多年前没有留下来的眼泪终究不受控制地自眼眶中蜿蜒而下。
萧越看到软毯上的晶莹,诧异抬头,看见烛光下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般的沈晚,一时滞住。
她怎么又哭了。
少女精致的面颊上两道清晰的泪痕犹在,长睫翕动,如同扑朔的蝴蝶。
萧越不禁蹙眉,他是很想看沈晚哭,可那是想看她狼狈、无助地哭,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盯着自己的伤口哭。
现在的泪眼婆娑的沈晚,怎么看都不能让他一解心头之恨!反而...
反而有种美人含泪,我见犹怜的感觉...
一句“你别哭了,我不疼”即将要出口时,萧越猛然收回神思,很不得再往自己小臂上扎一刀。
萧越神色蓦然冷下来,狭长的眼眸中充斥着对自己的鄙夷。
沈晚一双泪眼模糊,自然看不到情绪几番变化的萧越。
医官将萧越脚底与肩背上被瓷片扎伤的几处仔仔细细包扎好了后,向沈晚与萧越告了一礼便退下了。
医官对着萧越的那一拜那真是发自内心的,这样的伤口换做旁人,早疼得哭爹喊娘了,此人绝非池中物。
沈晚一觉睡得昏昏沉沉,梦里现实世界和书中的世界交织,混乱不堪。
但每一个场景的尽头都是她的头被钉穿,挂在东芜的城楼上,血一滴一滴流尽。
“这就是那个残暴的公主,活该!”
“真是恶有恶报!”
“公主...”
“公主?”
沈晚骤然惊醒,发觉是婢女秋月在唤她。
抬眼看,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沈晚扶着痛得快要裂开的头坐起身,“什么事?”
“公主,侧殿那位,不见了。”
沈晚顿时清醒了许多,“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秋月俯身,“是奴婢的过失,奴婢按您的吩咐传来医官为他换药,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奴婢差人在这苑中里里外外寻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
沈晚眉毛紧蹙,“侧殿洒扫的婢子小厮都问过了么?”
秋月摇头:“公主,那些婢子小厮本就不愿意去侧殿,做完活怕是一刻都不想待,所以问了一圈都没人看见。”
沈晚头脑飞速运转。
按理说,现在的萧越虽然已经和旧部联系上了,但是他们还并没有制定好万全之策离开东芜。
何况现在南樾的皇宫乱作一团,还不是回去的好机会。
如果没有出逃,那么一个大活人,脚上还有脚镣,能去哪里呢,这东芜皇宫又没有他认识的人。
即便愿意在侧殿侍奉的奴仆少之又少,可一个大活人消失了,不可能一个人都没人看见。
除非——有人撒谎。
沈晚心中立马浮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秋月,春夏呢?”
“公主,春夏去浣衣局取公主的衣物了,但已经去了一个多时辰,估摸着马上快回来了。”
沈晚点了点头,从榻上起身,穿上鞋,绝色的脸上此刻神色却有些阴沉,一袭红裙,衣袂翻飞向侧殿走去。
侧殿的檐下,沈晚面无表情看着跪在侧殿堂中的人。
“我耐心有限,最后再问一遍,到底是谁看见萧越的去向却故意瞒着不答的?”
沈晚的目光一一扫过跪在堂下的人,有两人面色煞白,她大概心里已经有数了。
春夏从侧殿檐下绕出,“公主,您找奴婢。”
沈晚伸出指尖,点了点那两个面色煞白的人。
“他,还有他,你寻个地方,随意处置了吧。”
那二人膝下一软,连忙喊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我说我说,侧殿里的人,是被...是被..四王殿下的人带走了。”
沈晚心里的不安落到实处。
原主这个四皇兄,最是阴狠,将男主关虎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但却是让原主自己出头,他自己在一旁作壁上观。
今日居然派人来殿里抢人。
“他被抓去多久了?”
“回...回公主的话,已经半个时辰了。”
沈晚内心一凛,“去四王殿。”
迈出侧殿前,沈晚对着春夏吩咐道,“我不欲杀人,可也见不得胳膊肘往外拐的,把那二人打发了去,别再让我在公主殿看见他们。”
春夏应下,抬头看公主,觉得公主和从前确实不一样了。
若是以前,这两人肯定当场就血溅当场了。
公主温柔了许多,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温柔。
她很喜欢这样的公主。
沈晚往四王殿中赶去,到了玄武门时,内心灵光一闪。
四王招数阴狠,萧越虽然被他带走,可人未必在他殿中被他折磨。
上次将萧越被关进虎笼的地方就是在玄武台斗兽场中。
沈晚的直觉越来越强烈,脚步打了个转,直冲着玄武台而去。
.......
玄武台内,萧越被捆了手脚,扔在一个用黑布罩着的巨大牢笼前,白色的衣衫上沾染了许多被拖行的泥污。
虽然有黑布蒙着,可野兽的嘶鸣声还是清晰地传来。
这声音让萧越的瞳孔瞬间紧缩。
那嘶鸣声他太熟悉了,那是他在边境时围攻他的,几乎要把他撕碎的獒狼。
鲜血淋漓的记忆被唤醒,内心深处的恐惧也被唤醒,萧越的指尖紧攥,指节用力到发白。
四王沈封看着萧越的模样,嘴角噙起十分满意的笑,对着身旁的太子沈策一拜,“皇弟近来听闻皇兄心情不是很舒畅,特意寻了个新乐子给皇兄解闷儿。”
沈策坐在在看台上,神色淡淡,“这回又是什么?上回你声称那虎凶猛至极,后来怎么样?竟被一个贱奴打了脸,不知道皇弟脸上可还挂得住?”
沈封听到这话,嘴角僵硬了一瞬,下一秒却笑得更开怀:“皇兄放心,这回可是雪原上的獒狼,比那虎凶猛上几倍,这贱奴饶是有三头六臂又如何,这回定能看个尽兴。”
后头几位东芜皇室宗族子弟听着被黑布罩着的兽笼中野兽的嘶吼,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四王殿下,这好戏什么时候才能开场啊?”
四王笑着回身,挥了挥衣袖,立马有两个卫兵上前揭开那黑色的幕布,里头的景象立马展现在众人面前,惊呼声此起彼伏。
那笼子里关了两头獒狼,而地上有一摊血淋淋的东西,獒狼的尖牙和利爪上也沾染了许多鲜血,极具侵略的兽眼已经锁定了离他最近的萧越,时不时发出渗人的嘶鸣。
“这两头畜生沾了血,正是被激出兽性的时候,大家今日可有看头了。”
沈封拍了拍手,那两个卫兵给萧越松了绑,将他押去笼门前。
每靠近那兽笼一步,萧越的心就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那卫兵手中拿着一个印着“奴”字字样的烙铁,满脸鄙夷看着萧越:“殿下说了,你不想进去也可以,在你的脸上烫上这个字,今日便可放过你了。”
萧越盯着那块烙铁,内心嗤笑一声——他们不敢亲自押他进笼子,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
但也确实正中他下怀。
士可杀,不可辱,他甘愿进笼子与狼一搏。
萧越攥紧了拳头,一步一步迈向牢笼。
若这笼子中只有一只獒狼,他拼死一搏也许还有些胜算,可这是两只。
赤手空拳的血肉之躯如何同时应付两头见了血的野兽呢。
萧越凄凉一笑。
为何他遇见的人,人人都想要作践他,为何人人都想要他死。
在他即将触碰到牢笼的门时,眼前突然出现一抹浓艳的红,挡住了笼子中面目狰狞的野兽。
沈晚的红色罗裙在玄武台簌簌作响的风声中摇曳。
“萧越,不要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