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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鉴宝录优秀文集

金元宝本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鉴宝录》是作者“金元宝本尊”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金锋徐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如春风拂面,美不胜收。顿时间,所有人眼睛全都亮了起来。周围的人哄笑让余成都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看着金锋,勃然大怒。“你这个……”金锋却是在这时候上前一步,冷厉叫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大难临头,离死不远!还敢戴这枚红宝冥器。”余成都顿时吓了一跳,看看金锋,再看看自己中指的红宝戒指来。......

主角:金锋徐文章   更新:2024-05-14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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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锋徐文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鉴宝录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金元宝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鉴宝录》是作者“金元宝本尊”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金锋徐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如春风拂面,美不胜收。顿时间,所有人眼睛全都亮了起来。周围的人哄笑让余成都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看着金锋,勃然大怒。“你这个……”金锋却是在这时候上前一步,冷厉叫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大难临头,离死不远!还敢戴这枚红宝冥器。”余成都顿时吓了一跳,看看金锋,再看看自己中指的红宝戒指来。......

《重生鉴宝录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边说,余成都边将胸口上的大方牌拿在手里,嘿嘿冷笑:“不过我家最值钱的可是这个。”

“看清楚点,山棒子。”

“镇宅之宝,清同治翡翠冰种阳绿大方牌。”

围观众人露出一丝羡色。

翡翠现在已经普及全国甚至全世界,低级翡翠早已泛滥成灾,价格一跌再跌,但高级翡翠却是一件难求。

尤其是清中晚期和民国年间的翡翠,那基本都是高等货色,传家之宝,价值颇为昂贵不菲。

余成都这块阳绿大方牌足有六七公分高,厚度也在五毫米以上,确实很是罕见。

在大方牌上刻着的是望子成龙,在阳光照耀下栩栩如生。

金锋眼睛微闭,冷冷说道:“大金狗链子不错,不过大方牌……”

“大方牌怎么?”

余成都忍不住脱口问道。

金锋嘴角斜上翘着,露出一丝鄙视。

“满清文士挂腰上的玉佩被你挂脖子上,还用大金狗链子戴着……”

“你说怎么了?”

余成都张着嘴,一时间愣是说不话来。

“像这样的装扮装束,在民国,只有一种人会这么穿戴。”

“那就是亡了国却还想装贝勒爷的八旗子弟,天天提着个鸟笼子混茶馆,身上穿的就是自己所有的家当……”

“坐吃山空,混吃等死,最后连狗都不如。”

啊!

这!

咝!

“噗嗤!”

一旁的曾子墨不由得笑出声来,如春风拂面,美不胜收。

顿时间,所有人眼睛全都亮了起来。

周围的人哄笑让余成都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看着金锋,勃然大怒。

“你这个……”

金锋却是在这时候上前一步,冷厉叫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大难临头,离死不远!还敢戴这枚红宝冥器。”

余成都顿时吓了一跳,看看金锋,再看看自己中指的红宝戒指来。

“我戒指怎么了?”

金锋冷笑说道:“死人戴了三百年,被人挖出来卖给你,隔着十米都能闻到尸臭,你还当大宝贝。”

余成都勃然变色,却硬顶着指着金锋大叫。

“死人戴过的又怎样?”

“冥器也是古董!”

金锋阴冷的声音响起:“死人戴过,尸水烂肉侵蚀,被人掘出来暴尸荒野,怨气冲天……”

“你,每天还亲他摸他。爱不释手。”

“殊不知,那死人的怨气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一步步腐蚀你的身体。”

“等到死气窜到你眉心,陆地神仙都救不了你。”

“不知死活的东西!”

阴森森的话语令在场人浑身一颤,三十多度的高温下,一股股凉气从各个人的后脊冒起。

何猴子几个人当即打了好几个冷颤。

余成都面色陡变,青灰一片,右手不住颤抖,赶紧一把将红宝石戒指摸下来揣包里,白手套不住的擦拭中指。

金锋冷冷说道:“小叶紫檀十八子被你当普通货,冰种玉佩被你当大方牌……”

“就你这个不学无术、不讲规矩的败家混混,也配玩古董!?”

“还把冥器红宝戒指当宝的戴着……”

“要不是你家里的福荫好,你早就横死街头!”

“废物!”

这些话句句都是诛心之言,如同一把把刀子无情的戳刺着余成都的心脏。

在场所有人全都变了颜色。

金锋单薄的身躯在众人眼中变得如同一座高山。

曾子墨捂着嘴,怔怔静静的望着金锋。

这个谜一样的男人,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接连不断的让自己惊讶惊骇。

“他……到底是谁呀?”

“怎么什么都懂?”

静静的看着金锋的侧脸,皮肤很黑,估计是天天晒太阳的缘故,衣着廉价又破旧,浑身上下加起来也值不了三十块钱。

可他的眼神,却是那么坚定,他双眸中的豪情却是睥睨一切。

刀削斧刻、棱角分明的俊脸,深沉厚重的犀利言语。

忽然,曾子墨芳心猛地一跳,玉脸径直红了。

余成都被金锋的话打击得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看见众多人都在嘲笑自己,其中还包括市场里好些个商贩们。

一直以来,自己的鉴宝水平都被商贩们推崇备至,现在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棒农民工骂得狗血喷头。

这简直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

一时间余成都完全失去了理智,恼羞成怒,两眼都快喷出火来。

疾言厉色的叫出声。

“给老子上,打死这个龟儿子……”

余成都身后的跟班混混们立刻涌上来。

余成都指着金锋厉声大骂:“我操你……

听到这话,金锋横眉一挑。

左脚错步,往上横切。

余成都下面的话却是没有骂出来。

余成都背后忽然多了一个人来,伸手就给了余成都后脑勺一巴掌。

“给我闭嘴。”

余成都正是火冒三丈高的火山口上,被人打了一巴掌,暴怒至极,嘴里怒骂。

“哪个狗日的杂种敢……”

乍见来人,余成都倒吸一口凉气。

骂人的话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狂怒暴怒的一张脸在顷刻间转变成了笑容满堆。

“爸!”

来的那人满脸苍白,眼珠子都快凸出眼眶,胸口急速的起伏不定,呼吸粗重,手在不停颤抖。

“谁是你爸?”

“我没你这个女婿。”

“土匪,恶霸!”

“流氓,强盗!”

余成都顿时慌了神,嘴里嗳嗳嗳的叫着爸,脸上满是哀求和委屈。

双手抓着来人的手,一连声的说着对不起。

“爸,爸,爸爸,我不是故意,我真不是故意的……”

“都怪你这个山棒农民工……是他……”

来人恨恨的瞥了余成都一眼,咬牙切齿,用尽全身力气,厉声大叫:“住口!”

余成都完全被吓懵了,立马闭嘴收声,站在原地,手脚无措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山棒民工!?”

“亏你叫得出口。”

“要不是这位大师,我博雅斋早就完了!”

“滚一边去!”

此话一出,全场悚然动容。

来人疾步走到金锋跟前,恭恭敬敬的向金锋鞠躬行礼。

“对不起大师。”

“这人是我的女婿,是我管教无方,冒犯大师,请您原谅。”

这一幕出来,所有人全都呆立当场。

来的人大伙都认识。

锦城收藏协会的副会长、送仙桥里最有钱的老板,在全国古玩行里都排得上号的人物。

大师徐文章!

徐文章一亮相一出来,对金锋的恭恭敬敬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大师都要叫大师的人物,那得有多牛逼?

无数人看着金锋,就像是在看一座山峰。

高山仰止。

“大师是我来晚了,我女婿仗着那点家底不成器,冲撞到您,责任全部在我。”

面对徐文章的恭谨,金锋连话都不答,神色冷漠。

徐文章这时候又做出了一个令人惊恐的举动。

面对曾子墨深深鞠躬:“曾总,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

这下,在场的人全都懵了!

曾子墨不动声色,轻声说道:“我没事。谢谢关心。”

一旁的余成都感觉不妙,小心翼翼的正要说话。

徐文章回头,指着余成都大声说道:“我一直就在后面,这里的事,我看得清清楚楚。”

“你这小王八蛋,仗着人多强买强卖,你们余家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丢尽了!”

“我都为你感到羞耻。”

“狗东西!”

徐文章怒骂斥责,余成都哪敢有半点反抗,自己这个老丈人严厉不说,关键自己家里的老婆。

别看余成都在外面狂拽横,在家里却是像只小猫一样。

锦城男人,怕老婆,那可是全国出了名的。

“还不滚过来给大师道歉。”

余成都可是不愿意给金锋这个民工山棒子道歉,嘴皮子不停蠕动,磨磨唧唧就是没反应。


“雍正宝福局……”

“不多见啊。”

“嗯,水煮钱?!”

“刚出来的!?”

“嗯嗯……”

“还有嘉庆宝福局的……”

“嘿……五个福,厉害了啊小伙子……”

嘴里说着,手里的动作不慢,手套戴上,取出钱币,一枚一枚看起来。

覃老也用了放大镜跟游标卡尺,但鉴定的时间却比三苏堂那少妇短了许多。

不到十分钟,覃老把放大镜搁一边,将五福临门五帝钱摆一块,长长吁了一口气,微笑说道。

“五福临门。好久没见着了啊……”

“好玩意呀,品相难得这么好,做风水法器不二之选……”

“其他几枚五帝钱品相也还凑合,小伙子玩钱币还有一手嘛……”

“家传的?”

金锋淡淡回应:“筒子钱,开了以后自己洗的。”

覃老嗯嗯点头:“是个行家。现在的年轻人哦,都对老物件不感兴趣咯……”

“小伙子,你这要出手?”

金锋点头:“全部出手。”

“哦,准备卖多少?”

“你说。”

覃老点点头,眼睛里冒出一丝欣赏,似乎对金锋有些好感。

“这个店是我退休以后闲得无聊开着玩的,主要就是给老兄弟们和喜好古玩文玩的朋友们一个聚会交流的地方……”

“要说不赚钱那肯定是假的,我孙女在大魔都还供着房……嘿嘿……”

“这样吧,这套五福临门我给你找个老板,价格你们自己去谈……”

“剩下这些,我出三千。”

“你看看怎么样?”

金锋略微点头:“行。”

覃老有些惊讶,金锋的话语很简练,虽然穿着朴素,但身上那股子气势和气质却是看着非同凡人。

更叫覃老称奇的是,金锋的决断。

像现在伪娘成堆、小鲜肉泛滥的年代,金锋这样干练的小年轻还是第一次见到。

呵呵点头说好,覃老叫看店的伙计拿了份合同过来让金锋签字。

金锋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的交易合同,轻轻一扫,一目十行,内容尽收眼底。

拿上笔龙飞凤舞签下自己的名字,递了回去。

“咝……”

当覃老看见金锋的签名时候,顿时咝了一声,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

“狂草……”

“咝,这……”

“金……金……锋……”

“好字!”

覃老再一次深深打量金锋,心里暗地惊讶。

很快,三千块钱就送到了金锋手里,覃老这时候冲着里面的一群老头大声叫道。

“哥几个,好东西来了。”

“五福临门,五帝钱。”

“真品。上佳。”

“有要的没?”

话音刚落,两张茶桌边上的十几个老头全都起身过来。

个个嘴里都嚷嚷着我要,我要。

就那么一套五福临门五帝钱,个个都想要,最后就只有一种法子。

价高者得。

随后各个老头的报价更叫人惊喜不断。

有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最是豪气,一口叫出了三万五的高价,成为全场第一。

老头拍着胸口大声说道:“我儿子有的是钱,他新办公室就缺一套五帝钱。”

“你们谁也别想跟我争。”

三万五的高价出来,其他人都没了言语,冲着老头洗刷了几句各自回座,继续唠嗑吹牛。

老头打了个电话,没二十分钟就有人送来了钱。

再次签了转让合同,金锋手里又多了三万五千块钱。

“小伙子,还满意吧。这个五福临门现在可是抢手货,平时也就八千出头,这套品相属于极品,也算是卖了个好价钱。”

“以后但凡有好东西,尽管送过来。我覃允华开的銭莊,只要是钱币,我都收。”

“当然,假的,我可不要,哈哈……”

拿了钱,金锋也不多话,冲着覃允华点点头:“覃馆长大气。”

也就在这时候,覃老的电脑传来了企鹅的滴滴提示。

覃老哟了声,笑着说道:“来了。嘿,是我的老同学,粤东省省博副院长王怀礼……”

“这么快就发过来,希望是个好消息。”

一旁坐着很久都不敢说话的孙林国顿时跳起来,眼巴巴的看着电脑,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覃老当着孙林国的面点开了文档文件。

传过来的是一张发黄发黑的信笺,上面的蝇头小楷,工整整齐,就跟印刷品一般。

信笺上盖了一方印戳图章,估计是年深日久,早已看不清图章上的字体。

不过这难不倒覃老。

先将信笺上的印戳图章放大,跟着彩印出来,接着两张信笺上的图章对比。

猛地间,覃老脸就白了。

身子呆了呆,手僵硬的放着。

“怎么样?”

“不对吗?”

孙林国见到覃老这般模样,嗓子都变了,双手轻轻颤抖,颤声问道。

覃老面色凝重,双手各自捏着一张信笺,沉吟半响,轻声叹息。

“孙先生,恕我眼拙。这东西,我看不准。”

“抱歉。”

一般古玩行里说看不准这话,那都是客气委婉的话,懂行的自然知道这句看不准的意思。

孙林国一下子瘫了,软软一屁股坐下去。

“连您都看不准?!”

“那就是假的咯。”

“假的,假的……”

覃老语气和缓,不疾不徐的说道:“给我这信笺的,是我在天都大学的老同学,现在是粤东省省博的副院长……”

“信笺上是雍正年间粤东省一个知县的奏折。上面的图章也是胆昭日月。”

“我同学的信笺肯定没问题,刚我比对之后,孙先生你的图章跟那册奏折上的图章,在纹理上有出入。”

孙林国呆呆问道:“什么纹理?”

覃允华耐心的解释道。

“在古代,无论是官家印玺还是私人印章,都是每个人最重要的凭证,更是每一位名家大家视为面皮脸面的象征。”

“古代的伪作和做伪比起现在来也不遑多让,因此,很多名家大家的私人印章在制作完成的时候,会故意的在印章刻一些特殊的纹理……”

“也就是相当于现如今的二维码和防伪标记。”

“这种处理在当时也是极为有效的防伪手段,一直沿用到了改开。”

“在我们这一行,每一个名家大家的图章和印章那是入门的必修课,当初我在燕大念书,光是记背那些名家印戳就足足花了一年……”

金锋在一旁听了这些话也暗地点头。

“改开以后,做伪的人越来越多,做伪的技术日新月异,做出来的东西连专家都得打眼。”

“尤其是在私人印戳上,电脑技术的发展,以前鉴定字画最重要的印戳和图章在电脑跟前,完全没了效用。”

“因为电脑可以把任何印戳的任何纹理都能仿造出来,纹丝不差。”

“所以,现在在字画鉴定这一块,名家的印戳和印章早已成为了过去式。”

“孙先生您的这方图章……你其实你也大可不必往心里去。”

“毕竟最为关键的印章实物我没看着,你手里也没有,我也只能根据您给的图章来判断……”

“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实物找来。那就基本能一锤定音。”

孙林国压根没听到这话,神情恍惚,身子摇摇欲坠。

覃允华看在眼里,嘴里笑着安慰。

“我这个人说话口没遮掩,你是老薛的校友……”

“有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别往心里去。”

覃允华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他自己看在老薛的面子上,实话实说。

孙林国哪里听得进这些话,闭目长叹,老泪长流,声泪俱下。

“这个畜生,败家子,败家子呀败家子……”

“我还不如不生他……”

“我真不该生这个小畜生出来……”


“来吧————”

猛地间,金锋睁开眼来,浑身大汗淋漓。

四顾茫然。

这时候,一个急切惶惶、如山谷流水般动听的声音传来。

“你没事吧?”

金锋慢慢地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双洁白莹净的纤细小腿。

白皙如玉,纤细笔直,完美无瑕。

金锋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秀色的腿。

如牛奶般白嫩而细腻,似羊脂白玉般泛着莹莹玉光。

往上望去,米黄色碎花底的太阳裙直直的垂下,似有一抹热气扑面而来,散发出最摄魂夺魄的气息。

金锋呼吸顿时一滞。

一位画中仙子的脸庞出现在金锋眼前。

秋水剪瞳,眉如黛山。

精致小巧的五官如白莲一样的圣洁,清丽绝俗,宛如月宫仙子般高不可攀。

女生吹弹可破的脸上明显的带着一抹急切和慌乱,清澈透亮的眼眸中满是担忧和关切。

“先生,你有没有受伤?”

金锋的双眼依旧停留在女生的裙摆,在自己那个时代,没人敢穿成这样。

女生注意到金锋的异样,低头一看,樱桃檀口呀的惊呼出声。

当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玉脸一下子满面潮红,尴尬无比。

咬着唇、羞怯的低声细语。

“撞到你哪儿没……咱们上医院去吧……”

金锋随眼看了看身前的那辆白色轿车,车标是一个三叉戟。车头左边凹了一小块下去,有些变形。

慢慢地站起来,静静平视那女孩,摇摇头。

“没事!”

女孩的芳心被金锋深沉厚重的回应莫名的一颤,低着臻首看看金锋还在流血的小腿。

“可是……可是你还在流血……”

金锋视线从美若天仙的女生身上移开,茫然的打量周围。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全新事物,脑子里一片混乱。

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如翻江倒海般震撼。

嘴里淡淡说道:“不用!”

说完,金锋抬脚就走。

自己需要找个地方彻底的冷静。

自己竟然没死,还来到了现在这个时代!

民国初年,金锋凭借一眼辨真伪,一口断乾坤的鉴宝本领横空出世。

惊才绝艳,震惊天下。

上到商鼎周彝、秦砖汉瓦、下到唐宋元明、青花古董、金石字画,玉石瓷器、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某日营州古地地陷,露出一未知遗迹,金锋在其中寻到了一只三角大鼎。

那大鼎的来历非同小可,足以将中华历史改写,堪称镇国之宝。

营州乃是上古十二州之一,金锋得到绝世重宝的消息很快传开。

世界各国势力满世界追杀金锋。

中华镇族气运至宝岂容他人觊觎!

历经百次血战,金锋最终力有未逮、毅然抱着大鼎引爆炸药,跟各方势力同归于尽。

却是因此得以重生。

一眼已过一百年!

现在自己占有的这副身体也叫作金锋。

比起自己来,显然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差了很多。

弄明白情况之后,金锋浑浊暗淡的眼睛慢慢地清亮起来。

“一眼百年!既然重活了,那么,我就好好再活一回!”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这时候,女孩穿过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者,追上金锋说道。

“先生……我还是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毕竟是我撞了你!”

女孩的声音娇脆如泉水般动听,吐气如兰,比雪花还要清纯的香味涌入金锋鼻息,让金锋有些悸动。

“赔我一条裤子。”

女孩捂住胸口,长长庆幸的喘了一口气,嫣然一笑!

如玫瑰绽放。

“你先等我几分钟,我去拿了东西就陪你去医院。”

“就在古玩城里,用不了多久……”

“好吗?”

女孩要取的东西就在旁边的古玩城当中。

烈日当空肆虐,大地如蒸笼般滚烫。

金锋跟在女孩后面,女孩娇美纤纤的身体在眼前娉娉袅袅,轻轻摇曳,宛如最美的夏日荷莲。

女孩叫做曾子墨,人如其名,如画如诗。

曾子墨是来古玩城里取东西的。

说是古玩城,其实名字叫做送仙桥旧货交易市场,位于锦城的市中心,是锦城最大的古玩城,在西南三省也是相当出名。

沿路走来,路边摊上的一些文玩令金锋有些好奇。

少数民族的各种金银首饰、南红玛瑙、绿松石、蜜蜡,琥珀、天珠。

形态各异的奇石、包裹严实的邮票、小画册以及一些五花八门、杂七杂八的玩意。

还有车佛珠的,也有许多木材摆件、海黄、越黄、崖柏、小叶紫檀、阴沉木、乌木。

这是属于文玩的范畴。

各朝各代的青铜器、玉器、瓷器和瓷器碎片。

泛黄的字画、古旧的佛像、各色各样的钱币、还有那锈迹斑斑的兵器。

全国各省的方言在这里交汇,买家在喋喋不休的说道推销,却是买得少看的多,

曾子墨带着金锋上了二楼,这里是古玩城里最顶级的地方。

到了一处叫做博雅斋的大店铺里,早已经有人在等候。

博雅斋面积得有两百平米,装修古色古香,庄重大气。

五六个大博古架采用的都是红木所做,这些博古架上都摆满了各朝瓷器,可见博雅斋实力非凡。

博雅斋的老板徐文章肥肥胖胖,笑容可掬亲自迎上来,点头哈腰领着曾子墨到了里面。

曾子墨回首冲着金锋笑了笑:“等我啊,马上就好。”

金锋背着双手在店里闲逛起来。

因为金锋的穿着和打扮与现场格格不入,两个女店员一直跟着金锋,生怕金锋偷店里的东西似的。

锦城本就是休闲的代名词,早上逛店的都不少。

敢进这种店铺的来逛的,自然是非富即贵,大富大贵之人。

这些人见到一身破烂的金锋,更是满脸的鄙夷和厌恶。

逛了一圈不到三分钟时间,金锋安安静静的坐下来,目不斜视,如同一尊雕像。

这当口,胖老板徐文章慎重的从保险库里捧着只木盒出来,放在一张条案桌上。

开启木盒,木盒底部内衬海绵,上有黄绸包裹。

徐文章戴上手套,轻手轻脚打开包裹,轻轻地将一只五颜六色的觚捧起来放在曾子墨跟前。

顿时间,一股迷灿斑斓的尊贵气息迎面扑来。

“曾小姐,您要的明朝景泰蓝花觚!”

“请上手掌眼!”

这是一方景泰蓝花觚!

觚!

也就是商周时期老祖宗们喝酒的酒具。同时也是那个时期最重要的礼器之一。

觚的形状上面是敞口,就像是喇叭的圈口一样,从圈口下来是细细的四方形的细腰,下面是高圈足。

而景泰蓝则是种花家最著名的特种金属重器之一。

始于明朝景泰年间,又号称铜胎掐丝珐琅,也叫珐琅。

在打造好的铜质的胎型上,用柔软的扁铜丝,掐成各种花纹焊上去,然后把五彩珐琅点填在花纹内,最后入炉烧制,出炉之后再打磨,最后镀金而成。

这件景泰蓝花觚高四十厘米,器形采用的是商周时代的觚形,满身五颜六色、花团锦簇、金碧辉煌、繁花似锦,大气磅礴,美不胜收。

见到这尊景泰蓝花觚的瞬间,曾子墨也是被震撼到了。

逛店的三四个藏家富豪们纷纷围了上来,冲着景泰蓝花觚指指点点,眼露羡色。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在今时今日,像这般明代珍宝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

曾子墨在徐文章的提醒下戴上手套,上手花觚抚摸,看了又看爱不释手,脸上露出一抹动人的异样笑容,嘴里不住的赞叹。

“真漂亮。太美了。”

“就是她了。我爷爷一定会喜欢。”

“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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