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雪娘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江鹤雪雪娘,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月岚初”,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个道理连他都明白,他相信舅舅也能想通的。......
《精品选集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彩片段
江鹤雪点点头,微笑。
“难得出来一趟,顺路去铺子里头瞧瞧。”
“铺子里现在有一笔大买卖,我不大放心,得过去嘱咐几句。”
陈子理心思微动。
“夫人,中馈现在不是在老夫人手里吗?”
怎么江鹤雪还要亲自去铺子里呢?
这铺子不会是偷偷开的吧!
江鹤雪看了看陈子理,神色平静。
“陈家的中馈是在老太太手里,不过这铺子是我的嫁妆。”
“天底下没有哪个媳妇,会将自己的嫁妆交给婆家掌管的。”
“都是自己经营,往后留给自己的子女傍身。”
只不过,她在这方面做得并不好就是了。
虽然铺子的盈利还是交给她,但陈桓给她推荐过好几个管事的,她也都任用了。
前世,直到死前江鹤雪才知道,那些人都是陈桓外室们的亲戚。
她收到的银子,根本就不足数。
那些铺子经营状况,明明是越来越好的。
可是她每年收到的银子,变化却不大。
前世江鹤雪忙着打理侯府账目,根本没时间留意自己手里几百两银子的变化。
现在不是这样了。
她有得是时间,来收回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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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雪最先到的,是一处粮油铺子。
管事的张掌柜见江鹤雪亲自来了,连忙一路小跑着出来迎接。
江鹤雪示意孩子们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铺子。
“最近这段时间,铺子的状况还好?”
张掌柜喜盈盈地点头。
“正是,外头都知道这铺子是夫人您的嫁妆,都愿意来这儿采买。”
江家是不做那等薄利多销的生意的。
凡是江家的铺子,价格都不便宜,但是货物的品质也极好。
比如他这粮油铺,卖的粮食和油的品质都是上上等。
前来采买的也都是大户人家。
江鹤雪点点头:“账本子呢?”
张掌柜连忙从柜台上拿起账簿来,递到江鹤雪手中。
“您请过目。”
江鹤雪要查账,他是不怕的。
毕竟,这账本是他自己一笔一笔亲手记的。
保证里面的账目都能对得上。
只不过,每一份货物的成本和利润,都不是那么准确就是了。
他心里清楚,虽然他是陈桓外室的亲哥哥,但如果出了事,陈桓根本没法从江氏手里保下他。
所以,他绝不能让江氏看出纰漏来。
每一笔账目改的都不多。
但一年下来,他也能从这里面弄个几百两银子。
江鹤雪大致看了账本,没看出什么纰漏。
虽然有几处计算错误,但凭这一点小错误,还不足以将张掌柜赶走。
张掌柜原本就是个账房,做假账是一把好手。
这是他吃饭的营生,也关系着他的前程性命。
张掌柜不可能会马虎到,明面上摆着的账簿都能查出问题。
毕竟,年末官府收税,也是要来查一遍的。
就算是她,也无法鸡蛋里挑骨头,从账面挑出问题来。
想来,张家这也是家学渊源。
陈子琅和陈子理,就是张掌柜的亲妹妹生的。
陈子琅心思缜密,善于谋划。
陈子理贪财吝啬,斤斤计较。
这兄弟俩前世一个谋财一个害命,把江家祸害了个抄家灭族。
这一世,她会原样奉还的。
——就从把张掌柜从铺子里赶走开始。
江鹤雪略略翻了一会儿,就把账本还给了张掌柜。
“你是个稳妥人,这些铺子里,我最放心的就是你这里。”
“不过话虽如此,有些事我还是要吩咐几句。”
“今年比往年雨水多,粮食收不上来,价格涨了不少。”
“零卖的粮食价格,可以跟着涨一涨。”
“不过,咱们铺子颇有几个有身份的主顾,这些主顾的府上是不可涨价的,知道了么?”
张掌柜愣了一下,人有些发蒙。
“夫人,这是怎么话说的?”
凭什么粮食涨价了,他的售价却不准涨?
这不是越卖越赔吗!
那些大主顾都是家大业大的,几百斤的粮食,只够人家上上下下一天的量。
虽然那些主顾家里,多半也都有园子,能给自家供粮,但品质反倒不如他家铺子里的。
所以,凡是正经主子,都吃江氏铺子的粮,只有底下人,才吃庄子里的粮。
眼瞧着就是下粮的时候了,他正琢磨着怎么涨价赚一笔呢,没想到江鹤雪给他来了这么一手!
不涨价,那就要倒赔钱。
铺子里有盈利,他才有揩油的可能。
如果铺子里赔得分文不剩了,他还去哪里中饱私囊?
张掌柜急得头上冒了汗。
“夫人,这怕是不合适吧!”
江鹤雪神色平静,站起身来。
“你别管,我自有道理,横竖不与你的月银相干,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说完,江鹤雪便带着其他孩子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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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陈子理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看向江鹤雪。
“夫人,粮食进价涨了,为什么卖出去的价格要不变呢?”
“这不是吃亏了吗?”
江鹤雪看了看陈子理,神色平静。
“你知道,江家铺子里往来的大主顾,都是什么人家么?”
她大略给陈子理举了几个例子。
“琅琊王氏、福王府、永定郡王府……”
“这样的人家,上下人口是不少的,平日里人家来采买,已经在铺子里花了不少的银子了,偶尔向人家让一次利又如何?”
“况且,那些人家都是有自己的庄子的,今年的收成状况,各人心里都有数。”
“我按平时的价格卖给他们,是给他们送人情,图的是以后。”
“只要这生意能长远地做下去,有多少银子挣不来?为何非要计较今年的银子呢。”
“再者,粮食调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那些人家都是早早地定好了要多少粮食,来铺子里写了合约的。”
“这会儿给人家涨价,那就是冒着毁约的风险。”
“与其为一点小利而毁约,不如舍小利换人情。”
“京中士族盘根错节,用得着人情的地方多了去了,有能给豪门贵胄卖人情的机会,难道要白白放过?”
“别看人情轻于鸿毛,将来要是遇了事儿,人家一句话的分量,比咱们铺子里一年的利润都重。”
江鹤雪说完,陈子理点点头。
虽然他喜欢银子,但也觉得江鹤雪说的有道理。
正所谓王权富贵,要先有权才能富贵。
江家已经够有权势的了。
连江鹤雪都要巴结的人家,肯定是权势滔天。
跟这样的人家处好关系,对他以后也有帮助。
陈子理点点头。
这个道理连他都明白,他相信舅舅也能想通的。
“不是,母亲刚才送信来,要把江家三房的鸿哥儿送过来,让我替三堂哥带两天,这是给他的见面礼。”
陈桓心里有点郁闷。
江鹤雪给陈家的几个孩子都没亲手做过东西。
但他也知道,先前陈家的几个孩子去江家,江老夫人真金白银地给了见面礼。
现在江家的孩子来陈家,陈家也应该有所表示。
江鹤雪肯自掏腰包给见面礼,已经是照顾陈家了。
“你是侯府的主母,这些事你做主就好。”
江鹤雪点点头。
“这是自然。”
把陈桓打发走,江鹤雪继续做小帽子,微笑。
陈桓居然还真的以为,这些事都是她惹出来的。
真是可笑。
他这样的脑子,根本不配涉足朝堂。
她江鹤雪算什么,侯府的世子夫人罢了,居然能让皇上为她罢免两位大臣?
朝堂本就静水流深,她在里面,不过是引起波澜的一片树叶罢了。
京中武官不少,陈桓千挑万选出来能够巴结的,自然是跟他更有交集的,也就是太后一派的人物。
跟太后走得近,就会疏远了皇上。
龙禁尉统领负责宫门进出和御前护卫,城门领负责看守京城城门。
这两个官职不换上自己人,皇上能安心吗?
江云景敢丝毫不留情面,一方面是为了给她出气,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皇上换掉这两个人,找一个台面上说得过去的借口。
这个借口,就连太后也置喙不了。
难道去劝江云景,说这两位夫人在江老夫人的大寿之日,站在江家的宅院里,对着你江云景骂你亲妹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当然,这个借口可一不可二,没有下次机会。
但,一次就已经够了。
陈桓会把事情怪到她头上,其他的人也只会觉得,是安氏和吴氏太蠢,做出这种当面打脸的事儿来。
没人会怀疑,这是皇上对太后的又一次削权。
就让陈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这辈子也想不明白去吧。
顶着这样的脑子,还想去混官场,早晚要被啃食得骨头都不剩。
江鹤雪手中的小虎头帽子绣完了最后一针。
明天,三房的江惊鸿就要来了。
这是她的晚辈之中,天资最高的一个孩子。
陈子骅跟他一比,都是蠢笨不堪的,更不必说是剩下的这几个笨蛋了。
就让陈家这几个逆子好好儿享受一下,被天才碾压的感觉吧!
第二日,江家便将江惊鸿送到了承恩侯府。
江惊鸿是自己来的,但却占了三辆马车。
他自己坐一辆,日用的东西占了一辆,衣裳鞋袜又占了一辆。
江惊鸿今年五岁,虽然年纪还小,但也看得出是个俊俏的孩子。
小脸儿红润白皙,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笑的时候,双颊上有两个甜甜的梨涡。
家里来了客人,陈桓和陈老夫人都该接见,不过来的是晚辈,不用他们出去迎接,而是江惊鸿前来拜见。
江惊鸿今日第一天上门,穿得也比较正式。
他外头披着一件狐肷小披风,里头是正红满地金织飞虎纹出风毛的小袄,配着素锦裤子和织金虎头鞋。
项上戴着一个赤金项圈,顶上挂一块满绿翡翠。
江惊鸿年纪还小,没有带冠,但束发用的红色发带也是捻了金线的织成的。
单就那一件狐肷披风,就得值上千两银子。
更不用说这一身的上用锦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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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里,江鹤雪把自己手底下所有的铺子都狠狠地查了一遍。
但凡账目上有疏漏,或者是银子数量对不上的,通通把掌柜开除了事。
换上来的,则是她在自己的嫁妆庄子里挑上来的管事。
这些人从前都是江家的家生子奴才。
出嫁之后虽然跟着她到了陈家,但是卖身契还在她的手里。
这才是实打实信得过的人。
陈桓虽然对她的做法颇有微词,但经过了刘大和张掌柜两件事之后,他也不敢来开口求情。
只能自己想办法,将被她开除的人安插到陈家别的铺子去。
这个,江鹤雪就懒得管了。
只要不偷她的银子,陈家的银子他们爱偷多少偷多少。
陈桓不是看重这些人吗?
那就自己拿钱养着去吧。
江鹤雪对账的这几天,孩子们一直都在练字。
江鹤雪并没有吩咐伺候丫鬟们强迫孩子们练字。
不过,她让丫鬟放课后将字纸全都送过来给她过目。
果不其然,送过来的字一天比一天差。
第一天,他们还能耐得住性子认真写。
到了第二天和第三天,交上来的全都是鬼画符。
因为笃定她不会认真看,所以就糊弄。
好像学习是给她学的一样。
从前,江鹤雪最看不惯的就是他们这副做派。
考科举是给自己考的,将来位极人臣,享福的也是他们自己。
即便是在尽心尽力抚养孩子的前世,江鹤雪也根本没指望他们能够养她的老。
在江鹤雪的印象里,她一直身体不好。
把这些孩子抚养到成家立业,需要将近二十年。
对于别人,四十岁或许还只是人到中年。
但前世的江鹤雪是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土埋眉毛。
她对几个孩子唯一的指望,就是死后能让他们真情实感地哭一声,也就对得起她的苦心了。
谁知道她本来命不该绝,却生生被这些白眼狼逼上绝路?
江鹤雪要了个火盆来,将这些字纸一张一张烧了。
就让陈桓和陈老夫人以为,这些孩子都在跟着她刻苦学习吧。
等到参加科举的时候,他们会用自己惨不忍睹的成绩,给陈老夫人和陈桓开眼的。
至于那些字纸,也不算是浪费了。
她现在是陈家的媳妇,烧纸自然是给陈家的祖宗。
就让陈家的祖宗看看,自家是怎么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的!
陈家祖宗若是在天有灵,看到这些东西,怕不是要气得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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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桓这两天并没有出去找外室,那些女人为着亲戚被撵走,闹得他头疼,索性来陈老夫人这里躲清净。
陈老夫人拨弄着算盘珠子,一面核算银子,一面跟陈桓商量。
“今年雨水多,祖坟的垒土怕是松动了,得拨一笔银子修一修。”
“早上有人来报,说是咱们家祖坟冒了青烟。”
“我想或许是祖宗有灵,知道咱们家如今有了指望,显灵保佑咱们呢。”
“这会儿在祖宗面前献献殷勤,祖宗若是喜欢了,必然保佑几个孩子将来都能蟾宫折桂。”
陈桓点点头,修祖坟这种事当然是应该的。
“既然如此,祖母拨银子去修就是了。”
陈老夫人不无埋怨地看了陈桓一眼。
李嬷嬷给陈桓敬了一杯茶,低声道:
“世子爷,咱们家账面上也就八千多两银子了,离收租子还远着呢。”
“现在才刚下了粮,佃户们正忙着卖粮,可没工夫没送租子。”
“况且,还有些东西没下来呢,总要等到年尾,他们才能过来送钱粮。”
“铺子里的分红,也得在年尾算了总账,才能给咱们送过来。”
“修缮祖坟,总要有个几千两银子才好看,江老夫人眼看又要过寿,几百两银子的寿礼,也是拿不出手的。”
“这两件事若是都办了,咱们家账面上怕是就没银子了。”
陈桓听得直皱眉。
“咱们家往年过得有这么紧么?”
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陈老夫人叹了口气。
李嬷嬷继续解释。
“世子爷有所不知,咱们家这么多年一直是寅吃卯粮、入不敷出的。”
“早在您大婚之前,家里的账面就只剩这些了。”
“是世子夫人嫁过来之后,用嫁妆填了亏空,这才维持了侯府的体面。”
“但是现在中馈在老夫人手里,老夫人哪里有银子去填这些亏空呢?”
陈桓明白了,老夫人这是让李嬷嬷来哭穷了。
陈老夫人手里不可能没银子的,只是不想拿出来花而已。
不过他也不太在意。
陈老夫人说这话,也不过是想花江鹤雪的嫁妆。
反正江鹤雪的嫁妆他又碰不了,陈老夫人花得越多,他越高兴。
这些日子,江鹤雪几次三番不给他面子,他正憋着火呢。
陈老夫人生出这个念头来,也算是给他出气了。
“既然如此,李嬷嬷你就带着账簿去找江氏吧,她一向是个识大体的,肯定会理解咱们。”
“你跟她说一声,江老夫人那边的寿礼,就让她自己预备,用侯府的名义送过去,也算是我的心意。”
“至于咱们家的祖坟,也让她出银子修吧。”
“她嫁进咱们家三年,难得有这个尽孝的机会。”
“江氏无所出这件事,肯定让祖宗失望了,若是她能出银子修缮祖坟,祖宗一高兴,也就不嫌弃她了。”
陈老夫人在一旁点头,觉得陈桓说得太对了。
如此一来,眼前两件大的花销,都是江氏来承担。
陈家账面上的银子就保住了。
虽然也不算太多,但是撑到年尾收租子和分红应该问题不大。
到那个时候,江氏已经选完了嫡子,这中馈也已经交还给她了。
那时候账面上的亏空,江氏自己会看着办的。
毕竟,这三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陈老夫人不是不知道,陈桓这些年花的,比账面上的要多很多。
但是江氏既然愿意去填补,她是不会说什么的。
谁让江氏愿意呢?
再说了,陈桓可是江氏的夫君,她的银子不给陈桓花,还想给哪个野男人花!
都已经生不出亲生的嫡子来了,还不在银子上补偿补偿丈夫?
若是如此,侯府要江氏这个主母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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