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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完整作品阅读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笔下的一部​奇幻玄幻,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陈知安柳七,小说详细内容介绍:那男人穿着一身锦袍,手里捧着个精致食盒,并不高大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堵住漏进来的阳光。见陈知安睁眼,男人赶忙把手里的食盒奉上,嘴里更是懦懦道:“儿啊,都是爹不好,让你受委屈了!”陈知安张了张嘴。那句原主常常挂在嘴边的老不死终究没说出口。接过食盒,捡起一个肉包子慢慢吃了起来。这男人,正是大唐陈留候,陈知安的父亲——陈阿蛮!......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6-23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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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笔下的一部​奇幻玄幻,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陈知安柳七,小说详细内容介绍:那男人穿着一身锦袍,手里捧着个精致食盒,并不高大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堵住漏进来的阳光。见陈知安睁眼,男人赶忙把手里的食盒奉上,嘴里更是懦懦道:“儿啊,都是爹不好,让你受委屈了!”陈知安张了张嘴。那句原主常常挂在嘴边的老不死终究没说出口。接过食盒,捡起一个肉包子慢慢吃了起来。这男人,正是大唐陈留候,陈知安的父亲——陈阿蛮!......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翌日清晨。

苦思冥想了一整夜的陈知安刚睁开双眼,就看见一个挂着憨厚笑容的中年男人杵在自己跟前。

那男人穿着一身锦袍,手里捧着个精致食盒,并不高大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堵住漏进来的阳光。

见陈知安睁眼,男人赶忙把手里的食盒奉上,嘴里更是懦懦道:“儿啊,都是爹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陈知安张了张嘴。

那句原主常常挂在嘴边的老不死终究没说出口。

接过食盒,捡起一个肉包子慢慢吃了起来。

这男人,正是大唐陈留候,陈知安的父亲——陈阿蛮!

陈阿蛮相貌一般,修为一般,才情一般,还把好好的一个陈留王干成了陈留候......

这些年没少被原主冷嘲热讽,一口一个老不死,半点对老子的尊敬也无,偏偏陈阿蛮最钟爱这个不孝子。

无论原主惹出多大的祸事来,都不见陈阿蛮对他放过半句狠话。

只是乐呵呵地跟在后面擦屁股。

饶是以陈知安两世为人,也摸不清这里头的根由。

倒是原主那没脑子的,觉得自个理所当然应该得到这种待遇,毕竟他是陈留候府麒麟子,天定的接班人。

见陈知安一笼包子吃完,陈阿蛮赶忙从食盒里取出一碗石磨豆浆,憨厚笑道:“醉客楼的豆浆,你最爱喝的,趁热喝了好上路!”

听到这话。

陈知安伸出去的手顿时僵在那里。

趁热喝了好上路?

不过是抱着李西宁啃了几嘴、撕了几片衣衫、就严重到要砍头的地步了吗?

陈知安犹然僵在那里,却见陈阿蛮没心没肺满脸堆笑道:“快喝啊,你大哥和小妹在家里等着给你接风洗尘呢。

还有个天大的好事儿等着你,回去就知道了!”

说着他朝着陈知安奸诈一笑,一副邀功的模样。

陈知安无语凝噎。

接过陈阿蛮手里的豆浆幽幽道:“老爹啊,不会说话以后少说点,知不知道乱说话会吓死人的?”

囫囵两口喝完豆浆。

陈知安推开监牢的大门。

正准备离去,忽然瞥见阴影中的一道身影,溜过去啧啧笑道:“小二哥,你胸口的猛虎下山图是用画笔描的吧?有点褪色呐!”

张小二满脸通红,一手扯着裤头,一手捂住胸口褪色的老虎,心里悲愤欲绝。

他胸有猛虎,却折戟沉沙在这小小的牢狱之中。

连恨意都不敢表露半点。

陈留候虽然威名不显,可他毕竟是大唐十八路诸侯之一,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狱卒可以招惹的。

陈知安拍了拍张小二的肩膀,大笑着朝监狱大门外走去。

身后,陈阿蛮呐呐念叨着儿砸长大了、儿砸终于叫我爹之类的话亦步亦趋跟随着......

......

西伯侯府。

余老太君双眸微阖,手里的龙头拐杖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在其身侧,西伯侯未亡人魏氏眼眶微红,凄凄惨惨道:“老太君,真要把宁儿许配给那个下流胚子吗?那.....”

“闭嘴!”

余老太君眼里精光射出,冷声道:“不如此还能如何?宁儿和那小贼的事已经传遍长安了,难道要逼死她不成?”

魏氏被余老太君双目一瞪,身体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那对巍峨大山更是呼之欲出。

余老太君积威已久,不消说魏氏,就连西伯侯在世时也畏之如虎。

可是想到自家哥哥的承诺,她鼓足勇气颤声道:“那小贼流连勾栏、熬鹰遛狗、欺行霸市坏事做尽,您把宁儿许配给他,不是把宁儿往火坑里推吗?”

“那哪里才不是火坑呢?”

余老太君幽幽盯着许氏,沙哑冷漠道:“河间魏家?你那个十三岁就逼死如玉阁清倌的侄儿?

还是你那猪狗不如的表弟?

再敢多言,老身将你杖杀于此!”

闻听此言,魏氏瞬间脸色惨白如纸,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做好你这身份该做的事。”

余老太君冷漠道:“西伯侯虽然不在了,这侯府却还轮不到你来当家做主!

如果让老身查到西宁的事你也有一份,你知道后果!

“妾身,知道了!”

魏氏跪在地上,直到余老太君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敢缓缓起身。

.....

陈留候府在长安城西的迟疑巷。

随着一道小侯爷回府的尖锐声响起,朱红色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八个劲装武夫分列两排,四个黄衫婢女颔首而待。

最前面,一个手握书卷的男子安静站在石阶下,神情温和地看着从马车上跳下来的陈知安。

他年约三十来岁,身材修长,脊背挺拔,一根木簪随意别在头上,一袭青衫及地,脚下穿着布靴。

此人,正是陈留侯府的嫡长子陈知白。

如果光论相貌,他长的并不如何出众,不消说陈知安,就连和废物之名响彻长安的陈知命比起来都稍有不如。

只是现在陈知安对这位大哥起了疑心,怀疑他是隐藏大佬......

只觉那双温和的眸子里隐藏着数不尽的沧桑故事,竟有些不敢与之对视!

“回来就好!”

陈知白先是和陈阿蛮微微颔首,才对陈知安温和道:“小妹给你准备了最爱吃的醉虾,换身衣衫就赶紧去吧,别让她等久了。”

“这就去!”

陈知安悄悄撇了一眼他手里的书卷,依稀可见一个“道”字,来不及再看,就被四个侍女簇拥着向院子里走去。

身后。

陈阿蛮看着他的背影感叹道:“知白,知安经过这一晚的牢狱之灾,居然叫我爹了,阿宁要是知道的话,应该会很欣慰吧!”

“孩子总会长大的!”

陈知白温和道:“我看过了,神魂正常!”

陈阿蛮拍了拍陈知白的肩膀,笑道:“爹不是让你看这个,在爹眼里你也是个孩子,别整天暮气沉沉的,整得比那些老不死还要腐朽。”

陈知白微微一怔,温和道:“孩儿知道了!”

“你们几个都太妖孽,搞得我这爹当得半点存在感都没有,还好有知安啊!”

陈阿蛮浓密的眉毛飞起,满脸欣慰。

陈知白笑道:“二弟入了剑阁遗址,毅力不小,剑圣朱候一剑开天留下的剑意,硬是被他拽进了气海。

等他什么时候能够藏住一身剑意,就能够一举跻身虚神境,阴神出游瞬息千里,放眼天下年轻一代,再无可与之比肩者了!”

“那孩子也是个性子倔的。”

陈阿蛮脸上露出几分怜惜。

修行路途上布满荆棘,武道三品、先天、炼气、御气、化虚、虚神、通玄、洞天、返真、准圣、圣人、准帝、帝境......

每跨一境,都如同天堑。

无数天骄折戬沉沙、化作累累白骨,外人能帮的终究很少,想要登临绝巅,全凭自身!

当年朱婉儿携着御剑宗的天骄登门退婚,可谓是把陈留候府的脸面摔在地上踩得粉碎。

依着陈阿蛮的性子,当场就要将他们斩杀,甚至不惜起兵直接踏碎两座宗门。

如果不是儿子要自己登门讨债,他怎么可能让那朱婉儿和姜华雨全须全尾的离开?

这些年缥缈宗和御剑宗强强联合。

在剑阁不出、道门不显的时代隐隐有登临江湖魁首的野心,却不知道,有人坐在长安城,日日遥望。

只等儿子登山、铁骑踏碎两座山门......


出了清乐坊。
早已候在门外的陈正赶紧趴在地上充当人形马凳,让两人登车。
见此,陈知安微微一怔。
这该死的仪式感,
还挺叫人舍不得丢掉的......
牵着李岚/清的手登上马车,陈知安大手一挥,意气风发道:“起驾,月牙湖!”
李岚/清好奇地看着旁边掠过的景色,她十二岁被亲爹卖给胡麻子。
这些年兜兜转转,只在清乐坊各个雅间打转。
仔细算来。
今日竟是她第一次离开那条巷子,真正看见长安城......
看着沿街叫卖着的小贩,看着街上追逐打闹的孩子,她没由来得眼眶渐渐红了。
家里的弟弟妹妹们,许是也过着这般无拘无束的过着小日子吧......
“少爷,月牙湖到了!”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
马车停在一片偏僻荒地上。
陈正掀开马车的遮布,准备跪在地上接两人下车。
陈知安笑着踢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开。
随即跳下马车把李岚/清横抱下来,调笑道:“来,美人儿,看看本侯爷给你承包的鱼塘!”
李岚/清茫然地看着眼前一片野湖。
不明白陈知安带她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做什么。
陈知安没解释,飞身而起,站在一块巨石上居高临下俯瞰月牙湖。
“远离闹市,曲径通幽,偏偏又与整个长安城最繁华的金科巷遥遥相望,这种勾栏圣地,竟他娘的用来养鱼,真叫人感到不可思议!”
月牙湖——
正是陈知安为知安楼寻的安身之所。
月牙湖上有三个小岛,岛与岛间隔不过百米,形成一片小小的岛群。
如果建上几座阁楼,再用铁索铺路,轻易就能将它们勾连在一起,打造成吃喝玩乐一体的勾栏圣地。
又有湖泊形成天然屏障,为朴客们免去后顾之忧。
哪怕府上的母老虎上岛捉人,他们也大可从容离去。
绝不可能出现衣衫不整慌忙逃窜的问题。
安全性和隐秘性,都是首屈一指的。
越看越喜欢。
这里必须拿下。
陈知安跳下巨石向陈正道:“把那船老大叫来,我要亲自和他谈。”
陈正嘿嘿一笑:“老二早让船老大候着了,就等您示下呢!”
说着他慢条斯理从兜里掏出一枚短笛,噗嗤噗嗤试了音准后,呜呜吹奏起来。
笛声幽幽传荡——
陈知安抬眼望去,只见那月牙岛上,有一条小船从阴影中缓缓现出踪迹。
陈义站在船头,嘴边也放着一枚短笛,笛声回响,与陈正相互呼应。
陈知安诧异看着这一幕,半响才幽幽道:“狗东西,你们藏得很深呐!”
陈正谦虚一笑:“都是不入流的小手段,不值一提!呵呵,不值一提!”
“呵呵!”
陈知安冷笑一声。
难怪原主之前总觉得这两狗东西神出鬼没,原来竟是有这种暗通曲款的手艺傍身。
夺过陈正手里的短笛,陈知安仔细端详,见这玩意儿虽然看起来和短笛无异。
实际上还是有些细微差别的,在其底端有块金属卡片。
小岛离他们这里约莫有二里地,陈义却能听到笛音,想来就是因为这卡片。
研究清楚后,陈知安把短笛还给陈正随意道:“这玩意儿,你们从哪里来的?”
“嘿嘿,我自己造的!”
陈正把短笛藏进怀里,忍不住得意道:“少爷,不是我阿正吹牛,整个长安城,不,整个大唐,就我们兄弟手里的笛子能传最远......
昨年比试我们可是拿了魁首的。
就连三皇子殿下家李狗儿那只笛子都没我们能传的远!”
“很好!”
陈知安满意地拍了拍陈正的肩膀。
懒得深究这些狗腿子们私底下都在玩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比试了。
之前陈知安还在想怎么能够做到万无一失。
有了这玩意儿不就妥了么!
如果在湖泊四野布满暗哨,有人上门捉夫就以短笛传音,再编撰不同的曲调传递不同的讯息......
如此一来。
以后朴客们可以说是高枕无忧了。
不过他没在这里提及,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多时。
小船停在湖边,陈义领着一个男人前来。
男人皮肤黝黑,一身短衫打扮,像个老农多过塘主,刚一上岸,立刻就给陈知安鞠躬作揖。
满脸谄笑:“小人张富贵给小侯爷请安,小侯爷万福!”
陈知安眯眼打量这塘主。
莫名觉有些眼熟。
思忖片刻,忽然明白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厮竟长的和那狱卒张小二有八分相像。
这两天太忙,都忘了张小二还欠自己四百九十五两白银的事儿。
这不巧了么?
扶起张富贵,陈知安笑呵呵道:“张老板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在京都府牢当差?”
张富贵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过:“犬子实力卑微,前几日刚补缺京都府牢天字号狱卒,莫非...犬子有幸见过小侯爷?”
“呵呵,见过,怎么没见过?
我和小二哥一见如故,有好几百两银子的交情叻。”
说着,陈知安脸色一变:“张老板,你也不想你家小二一辈子待在牢里吧?”
张富贵脸上的笑容僵住。
他掏了整整一百两银子才把自家二小子送进大牢。
为的就是能吃公家饭,这小侯爷是几个意思?
难道世道竟黑暗至此。
身为贱民,就连狱卒都没得做?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张富贵颤声道:“小侯爷,小的没说不转让月牙湖啊,求小侯爷高抬贵手,别把我家小二赶出天牢!”
陈知安微微一怔。
稍微有些尴尬。
转移话题道:“本侯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调节下气氛,别害怕,这月牙湖你准备卖多少钱?”
张富贵犹豫着伸出八根手指。
陈知安眉头一皱。
大唐战乱不休,耕地价格并不算贵,良田一亩大约是十两银子,薄地和山头价格更便宜。
甚至有些无主之地谁去开荒,就直接归谁的。
月牙湖不过四百多亩,即便以良田价格来算,也就四千多两而已。
张富贵看起来唯唯诺诺,竟张口就要八千两。
这是把小爷当成肥猪来宰了啊。
沉默半响,陈知安重新组织语言,幽幽道:“张老板,你也不想你家小二被撵出天牢吧?”
张富贵浑身一抖。
咬牙弯下一根手指颤声道:“小侯爷,七百两再不能更低了,再低我全家老小就没活路了啊!”
“七百两?”
陈知安眉头微挑:“七百两白银?”
“是啊小侯爷,可不能再低了!”
王富贵懦懦道。
“这也太...贵了!”
从兜里数出七张银票递给张富贵,陈知安情真意切道:“张老板,小二哥胸有猛虎,本侯在这里祝他永远镇守天牢......
本侯的殷切期望,务必帮我转告!
去吧,让阿义带你去交割!”
“谢侯爷抬爱!”
王富贵擦着冷汗,拽着手里的七百两银票跟在陈义身后离去。
离开前,他悄悄撇了一眼陈知安,心底闪过几分得意:“你虽然赚了,我却也不亏......
任你手眼通天,却也万万想不到我这湖本就是只卖七百两的。
嘿,白打了十几年的鱼!”
乌篷船上。
陈知安站在船头俯视着偌大的月牙湖,嘴角微微扬起:“从此我也是有鱼塘的人儿了,清儿,以后请叫我塘主大人!”
......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时间溜得极快,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这天。

青楼来了一群老头。

“小清儿啊!

哪有什么负重前行,不过是有人在替你岁月静好罢了!”

目光扫过台下一个个老弱病残。

陈知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青楼开业没几天。

陈阿蛮就给他整了这一出!

原本楼里就已经有了二十一个老头儿了,万万没想到陈阿蛮这么狠,招呼都不打又给他弄来四十几个......

贼他娘。

我还开啥青楼。

开养老院算逑!

“老板,他们不白吃,要干活的!”

头发花白的老杨头老脸微红,建议道:“咱们可以在狐儿山上造房子。

住不完的房子就租出去。

空闲时间也可以去拉车,这不就有钱了么?”

“好贼,没发现你还是个专家呢?”

陈知安瞪了杨老头一眼。

让这么群缺胳膊少腿儿的老头去拉车,你还是人吗?

又叹了口气。

陈知安朗声道:“老哥哥们,陈阿蛮不当人子,咱不能做缺德事儿!

来了青楼就跟回家一样。

我陈知安把话撂在这里,只要青楼一天不垮,大家就一天不会挨饿!

和上一批老哥哥们一样,你们还是做执事,每个月发五两银子的工钱!”

台下鸦雀无声。

四十几个老头儿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陈知安。

大约是不信...

陈知安尴尬地轻咳一声,正准备让李岚清带他们下去。

却见老杨头脸色一板,吼道:“小崽子们,还不赶紧谢谢老板,都他娘的哑巴了吗?”

蓦地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诺,谢谢老板!”

不过四十几人。

声音却宛若惊雷炸响。

吓得陈知安差点跌下楼。

这些老哥哥,声音有点大啊!

沉默半响,他招来身后的李岚清,低声道:“给老哥哥们送千金楼赌坊去看场子,让老瘸子带...

有人闹事儿就躺地上讹死他们!

千万别再安排进登科楼了,我怕他们身子骨受不了!”

李岚清嘴角微抽。

无端想起前两天身残志坚的杨公子好不容易斗地主赢了钱,结果因为撞瘸了老瘸子被讹三百两的场景...

“老板,人干的事儿,你是一件不干啊!”

腹诽两句后。

她小心翼翼地领着一帮子老头朝千金楼走去。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被讹。

......

送走老头儿们。

陈知安脸色变得有些复杂,轻声道:“老七,你说陈阿蛮在想什么?”

“不知道...”

柳七淡淡道:“总归不会害你就是了!”

陈知安微微一怔。

感慨道:“要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身边藏了这么多大佬...

六十多个化虚,一尊虚神...

贼她娘,大唐的皇子们也不过如此吧?

柳七冷笑一声。

何止不过如此。

大唐四位皇子除了太子李承定外,其余三个能有一尊虚神境护道人就已经算了不起的成就了。

三皇子李承安更是连个虚神境的护道人都没有...

鬼知道那位侯爷从哪里搞来这么多强悍的老头儿。

“我以为陈阿蛮和我一样是被祭天的废物,原来废物只有我一个而已,这个老六...”

陈知安之前一直疑惑为什么太子莫名其妙想搞死他,毕竟他和太子无冤无仇。

原以为是便宜二哥在外头结下的仇怨。

现在看来。

小一辈气运之子多半还没发力。

是老一辈惹祸精在作妖......

“彼其娘之。

你们惹不起陈阿蛮,就拿老子撒气?

给老子等着...”

闷闷吐出一口怒气。

陈知安幽幽道:“青楼的执事部、情报部、后勤部...该正式启动了...不然小爷感觉自己是个聋子瞎子!”

“再等几天!”

柳七道:“除了执事堂的老哥哥们,无论是小清儿还是陈正都是新手,等他们吃透军情手册和财务管理手册再说!”

“你看着办吧。”

陈知安摇了摇头。

人才培养这种事儿,他懂一点,但不多,柳七才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还有件事...”

柳七平淡道:“狐儿山上有两尊虚神,已经藏了大半日了。

许是在等我离开...

然后杀你!”

“杀我?

你他娘的不早说?”

陈知安脸色微黑。

跳起来躲到柳七身后。

扪心自问,他已经够低调了。

莫名其妙总有人想刀他是几个意思?

莫非又是陈阿蛮的锅?

老子只想安安静静开个青楼。

都他娘跳出来搞事。

“七哥...能不能给他们埋了?”

“埋是可以埋...

不过目前还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他们都要杀我了,我还管他是谁的人?”

陈知安气愤不已,怒道:“七哥你喊上杨老,一起去给他们埋了!”

“用不着杨老!”

柳七淡淡:“两尊虚神境而已...”

话落。

柳七一步踏出。

凌空虚度而去!

陈知安睁大眼睛。

只见须臾之间。

柳七的身形已经出现在百丈之外!

“来者何人?”

狐儿山上蓦然响起两声暴喝!

两尊虚神境强者拔地而起。

一黑袍老者。

一红袍青年!

柳七负手立于虚空:“你们阴神入侵青楼,过界了...在下送你们归寂!”

“狂妄!”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

枯瘦手掌结出一个玄奥印记,大喝道:“太玄印!”

随着他话音落下。

一只魔掌从天而降。

柳七头顶三丈的天空都被魔掌笼罩。

黑压压一片。

宛若天倾。

浩瀚威压甚至在月牙湖上形成一个清晰掌印。

“破!”

柳七手指轻扣。

转瞬形成一只青色巨掌。

“轰!”

魔掌瞬间被青色巨掌拍碎。

巨掌去势不减,将那黑袍老者握住。

柳七迈步登天而起,平淡道:“速度太慢,太玄印不是你这么用的!”

“死!”

就在黑袍老者被困在青色巨掌时,一道璀璨刀光袭来!

刀光如匹!

瞬间将柳七淹没!

红袍青年持刀而立,叹气道:“李修罗在此,你还敢分心?

没听说过修罗刀出,血海浮屠么?”

红袍青年是个老六。

先前柳七凌空虚度而来时。

他阴戳戳退了几步。

趁着两人打斗的间隙憋出了绝学修罗刀。

此刀一出。

他有信心能够将这装逼犯斩为肉泥。

看着被刀光淹没的柳七。

李修罗还刀入鞘,轻叹道:“别怪李修罗,刀一出鞘...杀戮就由不得李修罗了!”

“哦?

是吗...”

刀光散去。

只见柳七竟毫发无损站在虚空,手中握着一柄凡铁剑。

李修罗脸色骤变!

“你怎么会没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你这四处漏风的刀阵,其实并不是那么难破解。”

柳七低头看着手里的剑,叹了一口气道:“世上总是这么多愚蠢的人,一次次刷新我对愚蠢的认知!”

说完他转首朗声道:“老板,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修行的是什么道么?

看好了!

我其实,是一名剑客!”

话落。

只听剑鸣骤响!

一道璀璨剑光划破虚空。

茫茫剑气掠过李修罗。

又掠过更远处的黑袍老者。

最终落在狐儿山悬崖石壁上。

留下一条深不见底的剑痕!

剑光所过之处,生机尽毁,万物寂灭......

一阵微风拂过!

僵直站在虚空的两尊虚神境强者如同破碎的瓷器、哗啦啦碎成一滩肉泥......


逛了大半日月牙湖,陈知安脑海中已经有了模糊的建造草图。
他预估是用三千两买湖,没想七百两就买下了。
剩下的钱他决定还是全部投进去。
第三个小岛就建成私人住宅,当做他的老巢。
那个小岛地势偏僻,离岛不远处是狐儿山。
狐儿山后是长安城西门,进可攻退可守,比陈留候府不知好多少倍。
傍晚时。
陈知安领着李岚/清离开月牙湖,有些头疼该怎么处理她。
逛勾栏是一回事儿,把勾栏女子带回家又是一回事儿。
毕竟刚和西宁定亲,转头就把勾栏女子给领回了府,怕是余老太君要连夜让那老妪拎着鞭子上门了。
“小侯爷,奴家位卑身贱,不用在意奴家,何处不可安身,总归有去处的......”
似是看透了这厮的犹豫,李岚/清茶里茶气说道。
陈知安感动不已:“小清儿,没想到你这么善解人意,不像别的姐姐,只会叫本侯为难!”
说着他作势欲走。
李岚/清怔怔无言。
万万没想到这厮竟不按常理出牌。
这种时候不应该大手一挥,把美人儿搂入怀中说一切有我吗?
逗了这姑娘一阵。
陈知安让驾车的阿正转道,偷摸去了李承安的府邸。
白日里胡麻子老脸被打的稀烂还敢放狠话,多半是有根大腿,陈知安自然不会真就不管她。
李承安反正名声坏的不能再坏了。
收留个把勾栏女子而已,算不得什么!
......
白虎街醉客楼。
一个丰腴女子半躺在床榻上,像只慵懒的波斯猫。
另一侧两个小厮打扮的少年半跪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为她按摩。
床榻下,胡麻子恭谨候着。
哪怕已经在这里坐了大半日冷板凳,也不敢有任何不愉之色。
因为这个女人,是醉客楼姜白虎、白虎堂掌舵人、化虚境修行者、琅琊姜氏寡妇、清乐坊真正意义的东家——他的主子!
当年他也如这两个小厮般侍奉左右,凭借着一手出神入化的手法......
“陈知安领着小清儿去了月牙湖?”
就在胡麻子回忆当年时,姜白虎慵懒坐起身子,舔了舔猩红似血的红唇。
陈知安三字咬得极重。
“是!”
胡麻子恨恨道:“他们在月牙湖厮混半日,这会儿正往三皇子府邸方向去,大概是要玩二龙戏凤的戏码——两个渣滓!”
想到自己的摇钱树此时正被人白玩儿,胡麻子觉得另外半边脸都生疼,凄声道:“小姐,您可得为小麻子做主!”
姜白虎掩嘴呵呵吃笑。
她生平最爱清秀少年,初见陈知安时,他还不是声名狼藉的小侯爷,只是个逗弄两句都会脸红的雏儿。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
那小少年竟都开始抢自己的妞了!
挥手一招,屏风后立刻站出两个白衣背剑的男子,姜白虎轻声道:“去金科巷,把小清儿带回来,别伤了她。”
“诺!”
两个男子齐声应诺,径直离去。
见这一幕,胡麻子有些感动又有些忐忑:“小姐,那李承安可是皇族之人,直接上门要人会不会......”
姜白虎不可置否。
一个注定没机会登顶的废物皇子而已,以琅琊姜氏的底蕴,可敬可不敬!
......
“真不知道大唐这些权贵是不是脑子有坑,都他娘的一股脑往人堆里凑,临街设院哪里有独栋别墅舒服?”
陈知安独自坐在车里,想着先前两辆异兽豪车各不相让的景象,忍不住开口吐槽。
前世堵车也就罢了。
没想到都特么来了古代也还是堵。
“少爷,话可不能这么说!”
陈正满脸羡慕道:“能够入住金科巷的人家都是手握实权的大人物,先前那堵在路上的麒麟兽,可是兵部尚书家的车驾,要放在别处,谁敢拦着?”
听到这话。
陈知安沉默了,堵是真堵,香也是真香。
先前那只异兽,似有一丝神兽麒麟血脉,吐息间两条白炼流转,至少是头御气境大妖。
驾车的匹夫也是个修为深厚的汉子。
而与之遥遥对峙的,是一只头角狰狞的异兽。
两头神俊异兽堵在街上,谁也不让谁。
堵了大半个时辰,却没人敢有半点意见,至多只是掉头换个方向。
看看别人家的异兽,再看看自家那匹独角老马。
陈阿蛮好歹是个侯爷。
祖上还阔过是当异姓王的主儿,咋混成了这鸟样?
没甚意思!
陈正约莫着也是想到了自家境地,没了声息,灰溜溜赶着马车向迟疑巷走去。
就在他们离开金科巷时,巷子外恰好走来两个白衣剑客。
剑客在黑夜里笔直前行,行人纷纷避让。
就连那些神俊异兽,也仿佛感受到他们两人身上凝聚的剑气,不安地用蹄子刨地。
不多时。
他们站在一座府邸前,府邸上书‘安阳王府’四字!
护卫们见这两人白衣飘飘背负长剑逼格不小,满脸和善地询问来意。
却见两位剑客身后长剑兀自轻吟。
“铖!”
长剑出鞘,化作两道剑光破开人群飞入王府,两人尾随长剑,竟无视王府护卫径直走向大厅。
“何方宵小,竟敢擅闯安阳王府?”
护卫统领脸色阴沉,一边摇人儿一边领着二十几个护卫将两人团团围住!
其中一位剑客冷笑:“琅琊姜氏、姜白虎麾下剑客前来王府接人!”
说着他抛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形如鬼魅闯入后堂,一言不发抗着满脸懵逼的李岚/清就走。
护卫统领铿锵抽出宝刀。
这两人太他妈猖狂了。
大摇大摆闯入王府抢人,这事儿要传出去殿下还怎么在长安城混?
正要抡刀子砍人,却见另一人双眸冷冷射来。
不见他有何动作。
只听一声嗡响,悬于其头顶的长剑出现在护卫统领眉心三寸前,仿佛只要这统领敢有半点异动,长剑就会溅血。
护卫统领瞬间身子僵直:“琅琊姜氏,是要造反?”
剑客收剑而立,冷淡道:“静候三皇子殿下的雷霆之怒!”
说完两人大摇大摆 离开。
安阳王府诸多护卫,竟无一人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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