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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獠牙

发表时间: 2023-03-19

遇到强者会本能畏惧,但不会有太惊悚之感。

如果遇到的是个一直被当成老狗的底层人物,他突然龇出獠牙露出嗜血的狼性,才会真正让人不寒而栗。

马先河此时的心情正是如此,眼前的一切都太吊诡,太魔幻了。

“你……你要干什么?”

许由嘴角的微笑弄了一些,好整以暇的说道:“前日你抢我二两银子,今夜特来讨要!”

“银子?”一听是来要银子的,马先河当即说:“好好好,我给你十两,哦不,二十两!”

说话间马先河立刻打开长条桌上的钱匣子,从里边掏出两锭银子来:“够了吧!”

许由不屑一笑:“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是吧?我要我昨日里的那二两银子!”

“你!好,我找给你!”马先河继续在钱匣子中翻找,找出二两散碎银子来。

“这也不是我那二两!”

“许……老许,你到底想做什么?”马先河实在忍无可忍,但却也不敢称呼许老狗了。

许由嘴角的笑容渐渐敛去,还不待他下一步举动,马先河灵机一动说:“那这样,你自己来找,拿哪个都行……”

“好啊!”

两人的距离大概是七八步,就在许由走出三步的时候,马先河猛地抓起一把银子砸向许由的脸,边喊了一声:“去你娘的!”

说着提起钢刀便朝许由扎去。

这一刀扎的是又快又准,又稳又狠。

马先河似乎都看见刀子扎进许由心脏时,许由脸上的痛苦和狰狞……

可下一刻他整个人呆滞住了,许由并没有躲开,他的一刀也没有扎偏,可就像是扎在石壁上一样,分毫扎不进去。

马先河愣了大约半秒,再次武出一朵刀花砍向许由的脖颈。

许由依旧不闪不避,他只是调动那股来自脊椎的炙热火龙,笼罩住全身而已。

到马先河的刀再次只是留下一道白印的时候,马先河心神大乱,失声道:“刀,刀枪不……‘噗’”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胸口刺痛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一股凉意。

茫然的低下头,就见许由手持的长竹矛,一半已经没入了他的身体。

许由嘴角仍挂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接着他以极为清淡的语气道:“非是我刀枪不入,只是你太弱而已!”

不知马先河是听了许由的话还是垂死挣扎的正常反应,他猛地的瞪大双眼瞪着许由,大约三秒后瞳孔开始涣散,最终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

许由一把抽出竹矛,马先河的尸体如一滩烂泥轰然坠地,黑紫色的还带着温热的血迅速溢淌出来。

此时屋里的三个女子已经吓的快崩溃了,其中那个叫红儿的女子瞅准机会,没命的往外跑。

“啪!”许由竹矛轻轻一舞,一颗碎银子精准的打在红儿后颈,后者应声倒地,昏迷过去。

另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虽不是本村人,但在马先河身边待了许久,是认识许老狗的。

此时跪着爬过来,抱着两条腿不住的哀求道:“许老……许老爷,求您,求您放过我!”

“对了,我特别会伺候男人,您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肯定很需要女人吧?我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好吗?”

女子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一双无辜的狐媚眼中透着诱人的魅惑和祈怜。

许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一些……

女子还以为许由动心了,可接下来许由却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我喜欢用手!”

话音未落,女子只感觉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头撞在桌腿上人事不知。

此时屋里就只剩下漱玉娘子,算来她是三女中最冷静的。

但当许由那一双浑浊的眼睛扫在她身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脊背发凉。

“你不逃跑吗?还是觉得你伺候男人的本事比她好?”许由似笑非笑的道。

漱玉娘子的表情有些慌乱,又在尽量的让自己平静,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许……许先生是吧?一看先生就不是一般人,怎看的上奴家这等蒲柳之姿……啊!”

漱玉娘子说话间,许由猛地上前一把搂住漱玉的魔鬼小蛮腰,吓得对方禁不住惊叫了一声。

“娘子国色天香,怎么能是蒲柳之姿呢?”

“奴家……”

“刚才这女子有句话说的不错,我确实一个人待久了,也想换换口味,你觉得呢?”

漱玉娘子半露着香肩,眼神中迟疑了片刻才糯糯道:“奴家全凭先生做主……”

“既如此,那就把你手里的传信之物丢了吧,你外面那群都朋友都已经睡着了!”

许由此话一出,漱玉娘子才真正的惊慌起来:“你……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你现在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我可以保证你和你手下安然无恙,否则……你们都得死!”许由的语气还是很清淡,就像是唠嗑一样。

但漱玉娘子可以一点都不怀疑许由的话,因为她从许由眼神中看到了漠视一切的冷酷。

她也走江湖的,深知对于许由这种人来说,杀人跟杀鸡没什么分别。

“好!”

……

次日。

当第一抹晨曦洒向荒蛮边陲的巴戟县时,小贩们已开始叫卖,只是行人都还是稀稀拉拉的,莫名有种嘈杂又清冷的感觉。

铁匠铺的老丁边吃火烧边吩咐学徒去打开店门,只是新来的学徒还不怎么熟练,合门板都取不下来。

“你可是真的笨,先往上顶再斜一下不就取出来了?”

有些呆头呆头的少年学徒还是不会,咯噔咯噔的使着蛮力。

老丁实在看不下去了,放下火烧快步走了过去,一边取和门板一边嚷嚷:“真是笨死了,我以后可怎么教的会你。”

就在老丁刚取下一块门板时,猛地看到对面站着一个干巴老者,两人的距离最两尺,着实把老丁给吓了一跳。

只见老者戴着破斗笠,帽檐压的很低几乎看不清脸,衣衫褴褛,裤腿和草鞋上还沾着晨露黄泥,显然是刚从城外进来老农,只是怀里抱着一只小箱子,看上去倒颇为精贵。

“客官是要买农具吗?”老丁问道。

老者顿了大约一秒才掀开斗笠,露出一张沟壑丛生的脸:“我要买长枪!”

来者不是许由又是何人?哦,也是许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