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燃白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人间天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江燃白栀,作者“人间天糖”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孟晓丹一直注视着江燃,自然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对白栀生出恨来也正常。少年时的很多事看似莫名其妙,实则有迹可循,但当局者迷,谁又不是在多年后才渐渐明了,后悔也晚了。……运动会的前一天。欧阳月拉上白栀帮忙采买奖品,东西搬到教室后,女生看过四周,状似无意说道:“我最近经常看到孟晓丹和你妹妹在一起说话。”白栀点......
《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好咬么?”
白栀答非所问,“我恨你。”
“巧了,我更恨你。”
他粗暴地揪她起来,踉踉跄跄押到桥头,叫车送到家后打开车门还蹬了一脚屁股。
她转身狠狠瞪他。
少年靠着车窗缓缓吐出一个字:
“滚——”
……
季浩然请了一天假。
第二天来到教室,红着眼睛站在白栀座位旁,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白栀从始至终没看他。
男生刚要张嘴。
她索性躲出去上厕所。
江燃懒洋洋趴着睡觉,待上课铃响,白栀回到座位,少年便去揪她马尾。
“干什么?”
“不是能做到吗?”江燃勾唇笑。
明明可以避开季浩然,一句话都不讲。
白栀斜他一眼,嘴角抿紧,“我是你养在笼子的金丝雀吗?”
“是你招惹我在先,白栀。”江燃一字一顿,“你是偏要飞到我怀里。”
江燃颈间血红的咬痕成了班里最火爆的谈资,有人猜是白栀干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天雷勾动地火;有人猜是江大少爷背着白栀偷吃,要不然两人坐一起怎么绷着个棺材脸?明显是吵架了在冷战。
孟晓丹申请换位置。
老周同意了。
当初坐白栀旁边是她申请的,现在离开也是她申请的,有人说,她确实对江燃有想法,现在心碎了,待在两人旁边时时刻刻都是受刑。
白栀虽然迟钝,也有所察觉。
孟晓丹嘴毒,但偏爱攻击她,按说两人没有过节,不至于盯着咬,但加入江燃一切就明晰了。
江燃在班里还算收敛,不惹他就相安无事,可就是这样的人偏爱揪着白栀欺负。
彼时白栀只觉得倒霉。
别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孟晓丹一直注视着江燃,自然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对白栀生出恨来也正常。
少年时的很多事看似莫名其妙,实则有迹可循,但当局者迷,谁又不是在多年后才渐渐明了,后悔也晚了。
……
运动会的前一天。
欧阳月拉上白栀帮忙采买奖品,东西搬到教室后,女生看过四周,状似无意说道:“我最近经常看到孟晓丹和你妹妹在一起说话。”
白栀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班长。”
欧阳月又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白栀,但你明显和江燃不是一路人,不要玩火烧身。”
白栀沉默片刻,拉住她的手,“班长,你知道顾轻轻是谁吗?”
她在网上查过。
贴吧还有关键词,但点进去帖子已经删除了。
其他人又不熟,也不好问。
欧阳月急得一哆嗦,“你问她干嘛?那个女的以前拉皮条,不是好人。”
“是……小太妹么?”
“哎呀,跟你说不清楚,反正要是碰到就绕开,千万不能和她一起出去玩,顾轻轻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所以顾轻轻和江燃是一路人吗?”
既然两人跟她都不是一路。
欧阳月简直要裂开。
“怎么说你才会懂啊,白栀,哎,算了,算了,我就跟你说一句话,能离多远离多远。他们是玩咖,家里还有钱有势出了事能摆平,你我都是普通人,真的不要去沾边。”
玩大了就惨了。
话说到这份上,白栀有再多疑惑也不好再问。
两人放了东西锁门。
外面的天阴沉得厉害,风一吹,鼻子都要冻掉,空气中弥散着蜂窝煤燃烧的味道,一点点硫磺的酸和齁扒在喉咙,不上不下。
江燃站在门口。
欧阳月一怔,看了眼白栀随即贴着墙根离开。
他手上拎着个纯色纸袋,质地一看就很高级。
从昨天开始还算镇定坦然的白栀,稍稍泄了气,眸中的光趋于黯淡,最后变成茫然无措的灰。
“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侵犯到江燃的底线,白栀小声道歉:“以后未经允许,我不会再碰你的东西。”
说完女孩回到座位,稍稍调整心情,拉好手袖,顿了顿,翻出英语书开始晨读。
白栀的声音平时就像柳叶发芽,细细小小,气息也浅,好似肺只能吸一点气。今天又比平时更小,停顿变多,鼻音变重,须换好几口气才能将一个不算长的英语句子读完。
终于能说上话。
为什么总是凶她?
江燃烦躁地抓头发,忽然也泄了气,呆呆坐下,接下来谁要是敢过来扔垃圾,便狠狠盯着对方。
一个眼尖的马屁精认出垃圾桶里放着江燃的书包,立马殷勤捡起,拍干净送过来。
书包又回到江燃的抽屉,这回他没有再扔。
班霸消停了,班里的人也终于能扔上垃圾了。
他悄悄看白栀。
眼中泛滥的情绪恐怕连自己都不懂。
而白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没有察觉。
她对他,向来慢许多拍。
课间,女孩粉色的滑盖手机突然响起,干净清冷的钢琴音只在空中飘了几秒便被摁断。
“喂……你是?”
“哦,学长想多了,学校里的流言蜚语对我没影响……生日宴会吗?我后天上午要补课,下午倒是行,不过得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回家……嗯……好吧,我知道了,步行街76号,万家超市旁边是么?”
白栀挂掉电话,重新投入学习,与此同时江燃胡乱写画草稿纸的手也停下。
他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氤氲的桃花眼泛出茫然,黯淡破碎地望向窗户。
“如果能变成银杏树就好了。”
江燃喃喃自语。
树会难过吗?
恐怕是不会的。就算会,因为没有心,所以应该也不会心痛。
……
上辈子白栀也接到过陈舟的生日邀请,就在帮白露递情书后不久。那时她因为学校的风言风语烦闷不已,哪怕陈舟说了抱歉,请她过去吃饭也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澄清误解,制止流言,白栀还是没有答应。
现在想想,封闭自己并没有好处。
陈舟为人并不坏,既然有机会解开误会,没道理不接受,更何况白露会去。
连续数天补课,人都要垮了,终于等到放假,晚自习都不必上了。
白栀回家换掉校服,出于礼节,不想空手去吃饭,也没太多零花钱打肿脸充胖子,索性到二手书店拿了本画册附带一个铜制书签当做礼物。
陈舟学建筑设计,应该会喜欢。
不喜欢也无所谓。
现在的白栀除了江燃,已经不想讨好任何人了。
约定时间是晚八点。
白栀提前十五分钟到。
一楼是串店,烧烤和涮锅都有,二楼是KTV,休息区还有一排高配电脑免费玩游戏,在江市的消费水平来说很可以了。陈舟平时低调,上学都是骑自行车,但家里条件应该不错。
陈舟站在大厅同服务员点菜,余光瞟到白栀,伸手拦了下,“这里。”
“给。”
白栀把牛皮纸简易包装的礼物递过去。
陈舟一怔,“怎么还带礼物?是我对不住你……事情不晓得怎么传开的。”
“你生日,应该的。”
白栀淡淡说道。
随便一瞟菜单,见他除了一堆硬菜还要了饭后甜点,提了句:“肯定有人给你买蛋糕了,别要甜点,到时候浪费。”
陈舟一想,也是,随手划掉。
两人进到包厢,果盘已经上来,上一届的几个学长学姐吃着盐炒南瓜子说话,角落矮柜堆着包装精美的礼物,和白栀送的二手书形成鲜明对比。
白栀面不改色,选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一个长发拉得板直的女生走过来,笑了笑,“你是……”
“江一中念高三的。”
“哦,学妹。”女生说她叫孙思怡,和陈舟是青梅竹马,双方家长是好朋友,不过没考到一个学校。
白栀剥开瓜子,眼皮都不抬。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给陈舟递情书的不是你吗?”孙思怡仔细打量白栀的脸,很精致,又洋气,就是性格过于冷淡了。
“是我。”
“那……”
白栀打断她,“帮我妹递的。”
孙思怡脸色一滞,不知道白栀妹妹是谁。
旁边的人揪住孙思怡的衣服,往门口指去。门开了,白露化着打眼的亮片妆进来,涂了粉色指甲油的小短手抱着一个精美的礼物盒,头发也绑成活力满满的双马尾,十月的晚上有点冷的,穿的还是超短裙。
孙思怡的矛头一下找到瞄准的靶子。
整顿饭都在明枪暗箭当中度过,除几个男生在没心没肺开玩笑,其他人都在用眼神给对方好看。
白栀只管吃眼前的菜。
打吧打吧,让她解放。
忽然,陈舟叫进服务员又加了一份凉菜,傣式拌虾。菜里有香茅,江市本地人不太吃得惯,一直是白栀在夹。家里以前的保姆是个傣族阿姨,白栀可以说是阿姨带大的,很喜欢香茅的味道。
所有人都看向白栀。
陈舟对她好照顾。
白栀落落大方道:“谢谢学长,但是我已经吃饱了。”
“算是道歉吧。”
说到这份上,白栀不好拒绝。
陈舟趁机跟大家说明礼堂那天的情书事件和白栀没关系,都是误会,最后还勉励她不要早恋,好好学习。
打了谁的脸?
当然是白露。
白露面红耳赤,揪着超短裙坐立不安,在其他女生讥讽的目光当中大声喊道:“情书是我的没错,但姐,你不是也喜欢陈舟吗?”
“哦——”
男生们瞪大眼睛开始起哄。
白栀叹口气,在陈舟惊讶的目光当中坦诚道:“的确喜欢过。”
“喜欢过是什么意思?”孙思怡追问,显然不高兴了。
白栀又重复了一遍:“就是喜欢过,但现在我已经有很重要的人了,其他人对我而言都是过客。”
一个饭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白栀的脾气有点刚,有点冲,和一般女生不一样,和流言蜚语中的骚货也不一样。
白露转动眼珠,慌道:“姐,别逞强,明明是因为陈舟不喜欢你才在这边犟嘴。”
周末。
闹钟没响,但白栀还是六点半就醒了。
远处传来兰花草的音乐,是垃圾车,生硬的电子音不知为何特别有穿透力,能透过条条街道层层墙壁来到这间逼仄阴暗的小房。
“呼——”
白栀凝望天花板几秒,待身体彻底苏醒后坐起来,简单洗漱,来到阳台抱出还在沉睡的奶狗。她找个结实的垃圾袋清理狗窝里的垃圾,然后重新垫块尿片,又把小狗放进去。
“越来越重了你。”白栀伸手挠狗下巴,“白米饭掺狗粮也能吃这么胖,看来以后交给别人养也饿不着。”
奶狗哼唧一声,舔她手指。
白栀笑起来,很快摇摇头,“不行哦,我连自己都顾不好,没法养你的。”
女孩拎起垃圾袋,换双布鞋下楼。
扔完垃圾,小区还是静悄悄的,周末大家都在睡懒觉,只有零星的老头老太出来晨练,耷拉着眼皮枯木似的扫过她。不过深秋的雾气还是散开了,能瞧见远处熹微的晨光。
手指有点僵。
白栀哈口气合掌揉搓,然后便在稀薄沁凉的晨光中看到了江燃。
他坐在人行道旁的长椅,头发蓬松干净,像是刚洗过,腿大爷似的伸直,脚几乎伸出台阶搭到马路,双手揣在米色棒球衫的兜里,肩膀直阔,却又单薄,脖子和下颌轮廓分明,老远就能看到喉结的形状。
他没转头。
却扑朔迷离又格外准确地将余光投向她。
就像一束光照进黑暗的塔楼。
白栀的心一下子就活起来。
他是来看她的。
她下意识拉住衣角,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裤脚邋遢地堆在鞋帮,卫衣大得盖住屁股,手袖也是长得过分,哦,还有头发,没好好梳就绑起来,像只毛毛躁躁四处乞食的流浪猫。
她朝他走去,边走边用手压翘起的头发。
“你来做什么?”
“给你看啊。”
“嗯?”
江燃收回脚,蹭地坐直,“昨晚是谁说想我?”
白栀笑起来。
“笑屁,看过了,我走了。”他站起来,伸手拨了拨白栀翘起的刘海,嘴角一勾,“好丑。”
“毕竟我不会像有的人,清早起来洗头做造型,眼巴巴过来给我看。”
江燃撇过头去,没多久又转回来,盯了眼她的脚踝,明显比昨天好了许多,面色一松,连句再见都不说就转身离开。
他走他的。
白栀跟在后头。
出了小区大门,江燃终于转过头来,“跟踪我?”
白栀径直转向路边卖早点的小摊,要了半碗豆浆一根油条,捡着空位坐了下来。她掀开瓶盖,加白砂糖,江燃也坐下来,只要了一碗豆浆。
白栀加半勺。
江燃一连挖了三勺白砂糖。
她夹油条泡进碗里,小声道:“原来你喜欢甜食。”
稍稍放凉,江燃一口喝干净,嘴角还有乳白的残浆,也不擦,伸舌舔了,起身跟老板说道:“连她的,多少?”
油条五角,半碗豆浆也是五角,再加他的一碗,一共是一块五。
他就没有零钱。
钱包里翻出一沓崭新的百元钞票,老板眼神都直了,以为遇到用假钱的骗子了,沾满面浆的手在围裙揩来揩去,连连拒绝,“找不开,找不开……”
“那就别找了。”
江燃抽出一张,白栀眼疾手快摸出一块五的硬币扔到装钱的塑料桶。
江燃,“谁要你请?”
白栀,“你可以选择把一百给我。”
江燃,“……占我便宜?”
白栀,“不行吗?”
江燃,“你说呢?”
白栀,“我觉得行。”
她笑起来,比刚刚喝过的豆浆还甜,蜜从酒窝里流出来,全部淌到他的心窝。
江燃抬脚搓着地上的石子,沉默片刻,不耐烦地踢飞。
她总这样。
烦人。
绿灯亮了,江燃走上斑马线,余光瞥到白栀跟过来,故意放缓脚步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护着,不让行人和车辆擦碰。
他没说去哪。
她也没问。
又走几百米,少年拐进巷子,走过一家其貌不扬的奶茶店,楼栋侧方是外搭的钢楼梯,走上去,咚咚响,钢板还会传来震颤,生锈的扶手也没法握,结不结实另说,不小心戳破了皮容易感染。
白栀不恐高。
但是经历过高空坠落后,难免不怕。
着地倒是不痛,但是落地前的几秒简直生不如死,漫长得像一个轮回,闪现的跑马灯还全是痛苦的记忆。
她揪住江燃的衣服。
少年转身,“干嘛?”
“不干嘛。”
“鸡胆子,上个楼能要命么。”他骂她,迟疑片刻握住女孩冰凉的手,攥了攥,渡过些并不明显的暖才慢慢往上。
江燃的手不大,指头却很长,很漂亮,握起来像抚摸玉石,莫名心跳就慢了一拍。
四楼外间是水吧,白天卖冷饮,晚上卖啤酒。前台是个穿黑色背心的纹身大汉,胸前的金链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闪倒是挺闪的,男人眼角有道刀疤,觑过来,又冷又凶,像个在逃的杀人犯。
江燃松开白栀,挡到她面前,摸出钱。
“要烟?”
“嗯。”
“你的女人?”
“不是。”
“不是你牵人家手?”
“我还牵过你徐老九的手,你也是我的人?”
刀疤男笑起来,从后面柜台拿出烟和打火机,然后又递了瓶粉色包装的铝罐饮料。
江燃拿起饮料一看,皱眉,“果酒?”
“水蜜桃味的,女生爱喝。”
“她不能喝。”
“只有这个。”
白栀怕两人起争执,小声道:“我能喝。”
江燃看都不看她,将酒扔回去,“换。”
徐老九接住,也不生气,弯腰从纸箱拿出一瓶AD钙奶,“总不能让她喝……”
江燃接了过去,扔给白栀。
徐老九笑他,“你养闺女呢。”
江燃拿着烟和打火机径直往里走,白栀跟在后头,小声道:“钙奶我小学就戒了。”
“爱喝不喝。”
江燃掀起帘子,熟练地抽出烟点燃,吸了两口,插到烟灰缸,站到台球桌前擦杆。
里面的人貌似和他很熟。
也没怎么说话就开始玩了。
台球撞击的声音响起。
像下雨。
白栀坐到酒红色的单人沙发,望着烟灰缸里不断燃烧的香烟发呆,最后还是撕开吸管,戳穿封口膜,吸了起来她小学就不喝的饮料。
好甜。
甜得发腻。
混蛋江燃。
跟江燃玩的人问道:“你妹妹?多大了还在喝钙奶?”
“不,一只跟屁虫。”
“呵……”男人笑着收杆,“挺漂亮的,留个电话。”
“没有电话。”
“骗谁呢?”男人不再搭理江燃,转身朝白栀招了招手,“小妹妹,手机号码多少,方便告诉哥哥吗?”
江燃一僵,还没开口,白栀一板一眼道:“没有电话。”
“靠,真没电话啊。”
江燃身子松下来,背对白栀,懒洋洋应道:“说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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