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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国公夫人虐渣日常》精彩片段
明德二十三年冬,镇国公府地牢。
沉重的铁门被推开,雪粒子随着风声呼啸席卷而进,将地牢内的腐朽和血腥吹散了不少。
顾颜拿锦帕嫌恶的捂着口鼻,娇软的声音隔着锦帕传来:“姐姐,我来给你送药了。”
听得她的声音,趴在地上的女子缓缓地抬起头。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被淬了毒的匕首纵横交错的划了十几刀,皮肉翻出,露着森然白骨。
然而那双眼,却依然亮的让人心生余悸。
“顾、颜!”
顾朝的喉咙早先便被灌了药,说话的时候像是破旧的风箱,听得人格外难受:“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来?”
顾颜笑的一脸娇俏,低下头踩着她的手背,一字一顿道:“姐姐背着姐夫偷人都还有脸活着,我怎么会没脸来看您呢?”
是的,偷人。
顾朝笑的讥讽。
三日前,她旧疾复发,顾颜借着担心的名义来照顾她。面对最疼爱的妹妹,顾朝从未设防,可哪料到,也是顾颜端来的一碗药,让她喝下后便人事不省。
再醒来时,她便被一个身形丑陋的男人摁在床上行龌龊之事,而夫君楚墨正站在床前一脸寒意。
不管自己如何辩解,楚墨却一个字都不听,将衣衫凌乱的她直接丢进地牢,受尽酷刑。
她不是傻子,那碗药有问题,而顾颜——就是始作俑者。
只是她不明白,谁都可以害自己,可为何是顾颜?
手背上传来的疼痛,让顾朝的额上渗出冷汗来,浑身像是被石头碾过,让她的声音越发嘶哑难听:“顾颜,我待你不薄。”
当年母亲去世之后,若非是她去求了祖母点头,那林岚怎么可能从侍妾被扶正,而顾颜又怎么可能顺理成章的自庶女变成嫡女?
到了顾颜说亲之时,她的未婚夫接二连三或病或死,整个京城都盛传顾颜克夫,也是她以强硬手腕,甚至不惜用镇国公府来威压,才将流言给压了下去。
可是现在,害她的人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好妹妹顾颜!
“待我不薄?”
顾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顾朝,声音里满是不甘和恨意:“同为顾家女,就因为你占了一个嫡字,长辈宠爱、良缘佳婿、钱财田产,所有好东西全都有人给你捧到眼前。那些我如何都企及不到的,都是你可以轻易拥有的。而我呢,就因为你那些打发阿猫阿狗一样的施舍,哪怕我现在成了嫡女,也要处处都低你一头!好姐姐,我不甘心啊……”
她说到这里,又勾起一抹快意的笑容道:“可惜,姐姐你自毁长城,偷人的事情可是传遍了京都呢。你给镇国公府和顾家蒙羞,楚郎却愿意不计前嫌,在你羞愧自尽之后,仍旧愿意娶了我,好跟顾家修百年之好呢。”
“百年之好?”
顾朝咀嚼着这四个字,只觉得一颗心都像是被人撕扯开来,又狠狠地揉碎了踩在脚下。
她拼命地仰头,死死地盯着顾颜,哑声问道:“楚墨说,要娶你?”
顾颜被她的恨意所取悦,言笑晏晏:“七日后,姐姐的头七,记得来看我们大婚。一定,很盛大呢。”
她说到这里,又拍了拍脑袋道:“瞧我这记性,都忘记告诉姐姐了。楚郎说了,你给镇国公府蒙羞,他赏你一碗鹤顶红,留你个全尸,也算是全了夫妻情谊了。到了现在,他还顾念着和你的情分,可谓是仁至义尽了。”
顾朝却是笑了起来。
那笑声格外凄凉,颇有兔死狐悲之感:“他楚墨,还真是仁至义尽!”
镇国公府满门忠烈,她嫁进来的第二年,前任楚国公楚君珩战死,至此楚家只剩楚墨一颗独苗苗支撑。
楚墨性情温和不似父叔,辖制不住楚家军。边境狼烟不断,若非她自外祖家中借了人马,随着楚墨一同去边境,莫说是外敌了,就连自己的军队他都压制不住!
这些年,她跟在楚墨身边,随他一起南征北战出谋划策,甚至不惜以己为饵出城诱敌,亲自披挂上阵带人夜烧敌军粮草,好几次都险些葬送了性命。
最为凶险的一次,她被一箭正中胸口,若再偏半分就扎入心脏了。
边境苦寒,她受伤不计其数,更是因此失去了做娘的机会!
当时楚墨是怎么跟她说的?
——悠悠,我此生必不负你,哪怕楚家绝后,我也绝不纳妾!
男人深情,她却不能不懂事儿。因此这么多年来,为了求子,她一次次做主给楚墨纳妾,将自己的丈夫往别人房里推。
可到头来,温和是假恶毒是真,那一张情深似海之下,是恶毒至极的小人嘴脸!
顾颜自幼便看着顾朝高高在上的模样作呕,如今见她痛彻心腑,越发觉得心中快意,又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到底是这么多年的姐妹情深,妹妹怎么忍心看你一个人赴黄泉呢?”
这话一出,顾朝心头一跳,下意识问道:“你想做什么?”
伪善假面撕开,她直觉顾颜这话不会是什么好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得顾颜娇声笑道:“姐姐可是冤枉我,怎么是我想做什么呢?今日晚间才来的新情报,大抵是顾念安舍不得姐姐你一个人黄泉路寂寞,所以——战死沙场!怎么样,有亲弟弟陪你一起上路,黄泉路上作伴前行,到了阴间还能继续做姐弟,姐姐可高兴?”
“你说什么?!”
顾朝眼前一黑,才撑起来的身子又重重的摔倒在地。
当初让顾念安去军队的主意就是顾颜提的,顾朝本来不想同意,后来是楚墨亲口和她说,男儿家要有个功名才好朝中立足,也省得旁人总说他是靠祖宗荫封混日子的。楚家军日益稳固,去亲姐夫的军中,有他护着,只当是历练了。
她满心信任,才将弟弟交到了楚墨的手里。谁知,竟然将他送上了断头台!
念安,她唯一的弟弟……
是她错将豺狼当善类,害死了弟弟!
“狗男女,我要杀了你们!”
顾朝爆发出的仇恨,让她猛地朝着顾颜扑了过去。
顾颜一时躲闪不及,竟被她给吓得一个踉跄,顿时咬牙切齿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灌药!”
立刻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上前抓住顾朝双手反剪到身后,又一人粗鲁捏开她下巴,强行将一碗药灌进了口中。
苦涩夹杂着腥气的药汁顺着喉头滚落下肚,由不得她丝毫反抗,呛的她剧烈咳嗽,牵动了身上刚有点结痂的伤口又裂开渗出血来,十个被拔光了指甲的指尖再度传来剧痛,顾朝支棱着手指趴在地上,浑身都在哆嗦。
然而身上再多的伤痛也比不过心口处那一抹令人窒息的剧痛,她喘不过气来,死死盯着顾颜,恨不能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
顾颜慢慢的平复心情,见她这等模样,才觉得畅快了许多。她的眼神再狠又如何呢?又瞪不掉自己的一块肉。
“姐姐,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妹妹愿意帮你完成遗愿呢。”
顾朝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鹤顶红见血封喉,她浑身抽搐着,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喊道:“你们二人黑心烂肺,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最后一个字落下,顾朝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她背对着周家的冲着季月娘眨了眨眼,季月娘正奇怪她想做什么呢,顾朝又继续道:“母亲前儿不是说要我学着掌家理事来着?我也想着,母亲病中,正可以替母亲分忧,可方才周娘子说我年纪还小,要我不要管这些事儿,把我的意思给驳了。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来找母亲定夺了……”
周家的听的一脸不屑,她还以为这大小姐长本事了呢,这还不是个软柿子,说不过自己就来找娘亲告状。
“哪能呢,奴婢是觉得大小姐没处理过事儿经验尚浅……”
季月娘秀眉微蹙打断了她:“经验尚浅?谁人都有个第一次,你一个奴婢为了这个理由竟敢驳了主子的面子,是锦枫斋的日子太好过,连规矩都忘光了吗?”
周家的没想到季月娘能忽然发飙,意外极了。
可她忘了,季月娘虽然病中不管事,为人又向来和善隐忍,可这人是最为护短的,招惹了她没事,若有人招惹了顾朝不快,那她可是不会平白忍了的。
如今顾朝说她驳了她面子,季月娘岂能让她好过,面带怒意的道:“既然你们觉得悠悠处理的不好,那这事儿便由你们锦枫斋自个儿想法子解决吧。”
这意思便是不许她从公中支银子了。
周家的吃了老大一个亏,憋着一肚子不服气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濡韵阁的人,顾朝这才终于放开了情绪,一头扑进季月娘怀里嘤嘤哭出声来。
这一下可给季月娘吓得不轻:“悠悠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你了不成?告诉母亲,我去给你出气去……咳咳咳……”
顾朝见季月娘这一激动牵动了病气,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忙替季月娘抚摸后背顺气,娇声道:“对不起母亲,都是我不好,您没事吧?”
季月娘缓了一口气摇摇头,只是关切女儿是不是受了委屈,顾朝看着母亲舐犊情深的目光,只觉得心口一阵堵得厉害。
前世母亲是被锦枫斋的人害死的,她死后魂魄尚且飘荡在地牢里的时候,就瞧见顾颜放肆大笑说:“姐姐,还忘了告诉你,你那病痨的娘也并非真的是病死,而是被我们下了慢性毒药毒死的,谁让她占着正室位子不放,哈哈哈……”
当初季月娘死后,顾峥借口怕尸体腐坏只是停灵三日就匆匆将人下葬,可三月里微寒的天气,哪有那么容易就腐坏?
如今想来怕是父亲也知道其中有蹊跷,怕夜长梦多吧?
顾朝再世为人,活回了季月娘还活着的时候,她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给她的机会,这一世,她定要保住季月娘的性命,绝不会让贱人再得逞!
“女儿只是半日没有见到母亲,惦念母亲病情,有些激动了,并没有被人欺负。我可是太傅大人的嫡亲长孙女,谁敢欺负我呢?”
这话说给母亲听,也说给自己听。
她从前就是这么软绵绵的性子,季月娘宠爱她,见她这样撒娇只觉得有个女儿心里熨贴的很,慈爱的摸摸她头发:“没有就好,外面风凉,进屋说话吧。”
失去过才懂得珍惜,这和母亲重聚的机会来之不易,顾朝觉得现在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生怕一个不小心梦就醒了,她要再一次失去母亲,是以季月娘觉得顾朝今日不知为何总是分外粘人。
从前她也是这般温婉的性子,却从不似今日这般爱撒娇,缠着自己不放,母女俩说了好一会子话。
季月娘的陪嫁侍女沈嬷嬷都进来送糕点,都忍不住道:“大小姐今日怎么变了个人似的,越发孩子气了,奴婢记得自打大小姐到了十来岁上的时候便端庄起来,虽也同夫人亲厚,却也不曾见到这般景象了。”
顾朝笑道:“今日去了一趟楚家,才惊觉自己已经是个要嫁人的人了,从前觉得日日都能见到母亲也不如何,待到不日嫁出门去想见到母亲便不这么容易了,自然是要好好和母亲说说话才是。”
季月娘心里暖暖的,明媚的眼中一片慈爱:“可见着楚公子了?”
顾朝神色黯淡下来,见与不见又如何呢?前世里横竖都是要嫁的,这辈子横竖都是不会嫁的,她正犹豫该如何回答,恰好婢女秀雯进来送药,顾朝便趁机把话岔开了。
秀雯端着托盘把药送到季月娘面前,顾朝闻着苦涩的药味猛地想起前世季月娘的死因,要不动声色的毒死一个人必然得日日小剂量的下药,那季月娘日日都要服药便是最好的途径。
这药喝不得!
顾朝抢先一步接过药来笑道:“母亲,这药实在是有些烫了,稍稍放凉一些再用吧。”
季月娘一向宠爱她,自然是同意了的,倒是秀雯见状,却也不走,提着空托盘就站在旁边侯着,是不是瞄一眼季月娘,似是在等着她喝下那药。
顾朝见状,觉得有异,便道:“药太苦,你去取一些蜜饯儿来给母亲去去苦。”
秀雯推诿:“奴婢等大夫人用了药,正好把空碗一并带走。”
沈嬷嬷见顾朝面有不悦之色,知道她一向好说话没威慑力,便替她吼道:“当差哪有你挑三拣四的份儿?没听见大小姐吩咐吗?现在就去!”
秀雯很不情愿,可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顾朝等她走远这才问道:“从前她来送药可也是这般一定要等母亲喝了再离开么?”
沈嬷嬷原也只是生气秀雯不听主子的话,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小姐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不对,母亲一直都在喝这个药,可为何病情总是不见好?她一个婢女又为何一定要看着母亲喝了药才离开?”
这下连平日里诸事不上心的季月娘都惊的坐直了身子,瞪着眼睛看着她。
“说起来我这一病也得有五个年头了,起初不过一场风寒,可总是短短续续不见好,总咳嗽,成日里没精神,我只当时自己身子不行,难不成还能和这药有关?”
顾朝拉住季月娘的手,轻声安慰道:“也许是方子不太好,这药就先停了吧,回头我寻个别的郎中替母亲好好瞧瞧,重新开个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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