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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宁晏平澜

晏姝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军府,沁春院。时值晚冬,檐上残雪悄然融化。院内,晏姝宁正持剑习武,锋锐剑风扫过,几段枯枝飘然落地。可下一瞬,晏姝宁脸色突变,手撑剑半跪在地!“小姐!”一旁候着的丫鬟紫兰忙过来将她扶进房。晏姝宁艰难饮下热过好几遍的药。

主角:晏姝宁晏平澜   更新:2023-04-11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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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姝宁晏平澜的其他类型小说《晏姝宁晏平澜》,由网络作家“晏姝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府,沁春院。时值晚冬,檐上残雪悄然融化。院内,晏姝宁正持剑习武,锋锐剑风扫过,几段枯枝飘然落地。可下一瞬,晏姝宁脸色突变,手撑剑半跪在地!“小姐!”一旁候着的丫鬟紫兰忙过来将她扶进房。晏姝宁艰难饮下热过好几遍的药。

《晏姝宁晏平澜》精彩片段

将军府,沁春院。


时值晚冬,檐上残雪悄然融化。


院内,晏姝宁正持剑习武,锋锐剑风扫过,几段枯枝飘然落地。


可下一瞬,晏姝宁脸色突变,手撑剑半跪在地!


“小姐!”一旁候着的丫鬟紫兰忙过来将她扶进房。


晏姝宁艰难饮下热过好几遍的药。


她缓和了会儿,不由摩挲起剑鞘来。


今年是她被晏老将军收养的第十年,也是她被亲生母亲抛弃的第十二年。


而这把剑,是晏父去世前留给她的。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晏平澜踉跄而来。


晏姝宁连忙放下剑,起身去扶:“哥哥。”


一丝酒气钻进鼻内,她下意识蹙起眉。


晏平澜抓住她的手腕,平日清冷的声音染上丝柔情:“婉蓉,十年了,你可知我梦里都是你……”


闻言,晏姝宁心跳骤停。


婉蓉……是指太傅之女林婉蓉。


而她晏姝宁却是晏平澜名义上的妹妹,纵然她早已倾心于他。


寒风透过门隙涌进房内,吹散了晏平澜几分醉意。


“姝宁?”他松开手,下意识后退两步。


一丝落寞掠过晏姝宁心头。


她如往昔般打趣道:“以后哥哥要再喝醉了找我聊天,我可要生气了。”


但晏平澜却正色道:“不会,毕竟男女有别。”


晏姝宁嘴角一僵。


低头掩饰情绪,她视线落在空了的药碗上,半响似下定决心,扯住晏平澜的衣袖:“哥哥,大夫说我……”


没等她说完,晏平澜便抽开手。


他揉了揉拧紧的眉心,不去看晏姝宁苍白的脸:“很晚了,早些歇息吧。”


看着晏平澜头也不回的背影,一股腥甜混着痛楚涌上晏姝宁的喉咙。


她攥着手,指甲深陷掌心:“大夫说我胸痹难医,也许挨不到明年冬日了。”


一字一句,似是灌满了她毕生悲痛。


这一夜,晏姝宁深陷梦魇。


梦中,七岁那年抛弃她的母亲慢慢变成晏平澜,任她怎么哭求,终是弃她而去……


次日。


雪未化尽,细雨又至。


晏姝宁坐在榻上,用手帕细细擦拭着剑。


剑身上有一行小字,乃晏父当年亲手铭刻。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晏父毕生所憾,就是作为一个将士,未能替国家彻底驱除倭寇。


晏姝宁看了眼正拢火盆的紫兰,下意识问了句:“哥哥呢?”


“听小厮说,将军去了顺天府。”


紫兰说完,欲言又止。


她自幼服侍晏姝宁,怎会不知主子心事。


可主子对少将军的感情,这世道又如何能容得下?


这时,一个玄色身影踏了进来。


“将军。”


晏平澜缓步走进,气势孤高冷桀。


见晏姝宁在擦剑,他沉着脸拿过:“怎么又摆弄起这剑?有时间倒不如学学琴棋书画和女红。”


掌心的空荡让晏姝宁一怔。


她点点头,默默放下剑帕。


看着晏姝宁眼底的失落,晏平澜将剑放回剑匣:“方才我从顺天府回来,碰见府尹的大公子谢景玉,他确实如众人传言那般俊秀潇洒。”


听着这话,晏姝宁顿时有种股不详的预感。


晏平澜接着说:“你及笄数年,是该议婚了。”


晏姝宁心骤然收紧:“不,哥哥,我……”


不等她说完,晏平澜不容拒绝的语气便像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


“长兄如父,我已选了良辰吉日,让你同谢景玉成婚。”




晏平澜的话犹如雷鸣在晏姝宁耳畔轰响。


她怔看着晏平澜眼里的坚决,心如刀绞。


“我不想嫁。”晏姝宁攥紧手,目光切切:“哥哥,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好不好?”


让她再在他身边多待些日子,让她再好好看看他……好不好?


沙哑的恳求让晏平澜心底划过丝说不出的沉闷。


但想起昨天自己的失态……


“砰”的一声,剑匣被重重合上。


晏平澜声音冷冽:“成亲的日子已定在四月初三,正好是你生辰。”


他站起身,也不再看晏姝宁。


“爹离世前一直盼你有个好归宿,如今也算了了他的心愿。”


言罢,晏平澜迈步而去。


掠过的风如刀灌进晏姝宁喉咙,刺的她剧烈咳嗽起来。


紫兰慌忙上前扶住,心疼地红了眼:“小姐,我去告诉将军您的病!”


“不行!”晏姝宁立即抓紧紫兰的手摇头,“沿海局势不定,我不能让哥哥再为我的事操心。”


紫兰心一颤,眼眶泛红:“小姐,你这是何苦……”


纵然千般为了将军好,可若不说,他又怎会放在心上?


过了几日,晏姝宁受邀参加裙幄宴。


青柳浮水,湖畔是银铃般的嬉闹声。


晏姝宁向来没什么闺中之友,便独自坐在亭中。


不多时,却见一众贵小姐们簇拥着一身着华贵衣裙的女子朝她走来。


晏姝宁忙起身见礼,看清那女子后却是一愣。


因为她的眉眼,竟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一个贵女适时开口:“晏小姐,这位是林太傅独女,林婉蓉。”


她竟然就是林婉蓉!


她是何时从江南回的京城?


晏姝宁一恍惚,林婉蓉已笑意盈盈朝她一礼:“晏小姐,你是平澜的妹妹,不见外的话,我便叫你一声姐姐可好?”


晏姝宁回过神,心口一涩,却只应道:“林小姐。”


闻言,林婉蓉眼中划过一丝光亮。


宴会中,晏姝宁便见林婉蓉与贵女们谈笑风生。


长袖善舞,与只会舞刀弄剑的自己截然不同。


终于等到宴会结束,晏姝宁连忙回到马车,林婉蓉却叫住了她。


“麻烦姐姐将此物转交给平澜。”


说着,林婉蓉将一绣着红豆的荷包塞给晏姝宁。


红豆之意,最是相思。


晏姝宁心一颤,正要回绝,一道记忆中无比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婉蓉。”


“娘亲!”林婉蓉笑着就往后投入来人怀中。


晏姝宁下意识跟着她的身影转头,下一刻,瞳孔骤然收紧。


林婉蓉依靠的,那衣着华贵的妇人,分明是十二年前将自己遗弃在街头的母亲!


“好了,这么大人了还撒娇。”


林母嗔念一句,但任谁也听得出她的怜爱。


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她转眸间就撞上晏姝宁的视线。


瞬间,林母面色僵了僵,随即却无事般带着林婉蓉上了马车。


一旁的人纷纷议论:“太傅夫人真是心疼女儿,还亲自来接。”


“是啊,听说她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晏姝宁愣住原地,面色无比苍白。


回到将军府。


晏姝宁魂不守舍的去寻晏平澜。


书房内,烛火明灭。


晏平澜半敞衣袍,往胸膛上还未痊愈的伤口上药。


“哥哥,我帮你。”


他闻声抬头,只见晏姝宁走进来。


她接过药膏,像以前那样帮他上着药。


夹杂着药气的幽香让晏平澜思绪有瞬间的纷乱。


“听说你今日见到了婉蓉?”他问。


晏姝宁一愣,闷闷嗯了一声。


胸前的荷包突然滚烫,烫得她郁结在胸口的难受越发难以忍受。


晏姝宁突然轻声开口问:“哥哥,你着急把我嫁出去,是因为林婉蓉回来了吗?”


空气一瞬沉寂。


晏平澜随即拿过药膏,淡淡答:“是。”




这日之后,晏平澜似乎开始避着晏姝宁。


两人院落不过一墙之隔,却几日都碰不到一面。


沁春院。


晏姝宁在院里练着剑,一招一式皆透着锐气。


她自知命不过一载,却仍放不下晏父教给她的武功。


林母的脸和晏平澜的脸不断出现在她脑中,晏姝宁烦躁地一个猛刺。


恰时院门突然打开,林母出现在门口,定在面前的剑锋吓得她脸色一白。


晏姝宁慌忙收起剑,心不由高悬。


紫兰从后面跟上,急忙说:“小姐,太傅夫人说要见您,奴婢拦不住……”


晏姝宁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紫兰应声退下。


林母看了眼晏姝宁手中的剑,迟疑了瞬后才朝她走去。


晏姝宁看着林母的脸,眼神恍惚了些许。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皱纹,却又增添了几分风韵,举手投足间都透出名门的矜贵。


林母靠近时,那股熟悉的茉莉香扑面而来。


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一下涌上晏姝宁的心,让她莫名无措,只得攥紧手中的剑。


林母伸手抚上晏姝宁的脸:“你长大了,眉眼倒有你爹的影子。”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晏姝宁眼眶一涩。


她以为林母早忘了自己的模样……


晏姝宁手中剑微松,又听林母说:“不过更像你的妹妹婉蓉。”


这话如同一柄利剑猝不及防刺穿晏姝宁的心口,疼痛肆意。


晏姝宁扯着嘴角:“我不记得自己有妹妹。”


林母脸色微变,放下了手:“我今日来,是希望你助婉蓉入府,而非翻旧账。”


晏姝宁眸底闪过丝悲戚。


她不解释当初为何抛弃自己,反而让自己帮助她的另一个女儿入府。


晏姝宁握着剑的手骨节泛了白:“哥哥的婚姻大事,我做不了主。”


林母眉一皱,意有所指:“是啊,你毕竟只是养女。”


话毕,她?????又上下打量着晏姝宁。


一身劲装,高束的长发不见珠钗,不似双九闺秀,倒像少年郎。


“女子该恪守女德,舞刀弄枪成何体统。”


林母透出厌恶的语气,让晏姝宁喉间一哽。


从始至终,林母都没叫她一声女儿。


血从晏姝宁握着剑柄的指缝间渗出:“虎父无犬女,爹曾是征南大将军,哥哥又是车骑将军,我自然不能丢了晏家的脸。”


林母容色一僵,却很快恢复过来:“但愿你记得,你和晏平澜是兄妹。”


刻意咬重的“兄妹”二字像盆冰水,迎头浇在晏姝宁头上。


寒意入骨。


……


晏平澜从宫中面圣归来,两个丫鬟的窃语让他步伐一滞。


“自老夫人去世,将军府所有事宜都是在小姐打理,简直如同半个主母似的。”


“可不是,我瞧着可不止半个……”


晏平澜眉头骤紧,无声离去。


路过正厅,却看见了似乎在等他的晏姝宁。


晏平澜压下心中烦躁:“怎还未去歇息?”


“睡不着。”晏姝宁说着,给晏平澜倒了杯热茶。


她只是突然发现,这世上她真正的亲人,唯有晏平澜一人了。


晏平澜没有接,反而沉思片刻道:“明日我会请一位新管家来府中,以后你就不用操心府事了。”


晏姝宁一愣:“为什么?”


“你是待嫁的小姐,府事本该由当家主母打理。”


晏平澜淡然的语言让晏姝宁心口一攥。


她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杯沿:“哥哥心中的当家主母……是林婉蓉吗?”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自己为何要明知故问,又为何要自取其辱。


晏平澜沉默了片刻:“当年江南遗孤众多,我为何只带你回京,你可知缘由?”


晏姝宁心一紧。


下一瞬,晏平澜的解释如万千银针扎进她的耳内。


“因为你的眉眼像婉蓉。”




短短几字,夺去晏姝宁的呼吸。


原来,不是林婉蓉像她,而是她像林婉蓉!


晏平澜和林母的话在地这一刻重叠,如同刀子一般,字字剐如心口……


当晚,晏姝宁便发起高烧。


昏沉中,她又回到了苏州的喧嚣街头。


林母决然而去的背影再一次出现在眼前。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


他说:“别哭,我带你回家。”


她抬起头,十五六岁的少年朝她伸出手,如光般温暖。


可就在她伸出手的一瞬,少年身影消失无踪。


“哥哥!”


晏姝宁猛然惊醒。


回过神,才发现一扇窗不知何时被冷风吹开,满室生寒。


晌午。


墨香冉冉,晏姝宁在纸上描绘着晏平澜的丹青。


众人只知她善武,却不知她画得一手好画。


笔走龙蛇间,皆是她对晏平澜有口难开的情意。


“小姐。”紫兰走了进来。


晏姝宁回过神:“何事?”


“将军让您去趟书房。”


晏姝宁将画放置一旁,起身的那一刻,却莫名有种不安蔓延。


书房。


一进门,晏姝宁便看见晏平澜站在桌旁,一套凤冠霞帔叠放在桌上。


她愣住:“哥哥,这是……”


晏平澜指尖拂过凤冠上的明珠:“你及笄那日说过,要穿着凤冠霞帔嫁一个如意郎君。”


“这些都是京城最好的绣娘一针一线绣的,你即将出嫁,也不枉它等了三年。”


听到这些话,晏姝宁浑身一僵。


三年……原来晏平澜早就想把她嫁出去。


见晏姝宁不出声,晏平澜又说:“今天谢大人宴请百官,你跟我一块去,顺便见见谢公子。”


说着,他目光又将她利落装束扫量一遍,皱眉道:“谢家是书香名门,你日后也该打扮得温雅大方些。”


晏姝宁又是一僵,看清他眼里的不容拒绝,只能挤出个字:“好。”


一炷香后。


马车上的晏平澜见仍是一身劲装的晏姝宁上来,脸瞬间一沉。


想让她回去换身衣裳,可又不能耽误了时辰,只能压着脾气让马车出发。


顺天府。


晏平澜一进门,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俊逸男子便上前迎接:“晏将军。”


“谢二少。”晏平澜回礼。


被丫鬟带着前往后院的晏姝宁脚步一顿。


原来这就是谢景玉。


一进后院,林婉蓉便迎了上来:“姐姐也来了,还未恭喜姐姐好事将近呢……”


听着“姐姐”二字,晏姝宁僵了瞬。


抑着喉间紧涩,她从袖中拿出红豆荷包递给林婉蓉:“林小姐,请恕我无法做私相授受之事,原物奉还。”


林婉蓉嘴角笑意微凝,遂接过荷包:“姐姐不过是帮我转赠,况你与将军只是兄妹,何来私相授受一说。”


晏姝宁眉头一拧。


林婉蓉漫不经心地抚着鬓发:“将军俊朗英勇,想来不少女子做梦都想与他朝夕相处,姐姐你说是不是?”


晏姝宁如鲠在喉,只能行礼:“失陪。”


可下一瞬,林婉蓉从袖中拿出张纸:“昨日娘给了我幅丹青,说是你画的,想不到姐姐还有这份心思。”


说着,她慢条斯理展开纸张,竟是晏姝宁不久前画的晏平澜戎装图。


晏姝宁下意识想夺过,却被林婉蓉躲过。


林婉蓉笑意盈盈:“姐姐,你不会是喜欢将军吧?”


一句话,将晏姝宁彻底钉在原地。


心好似被彻底摊开,一时面色全无。


见她如此反应,林婉蓉话锋一转:“姐姐若真喜欢将军,我自成人之美,若是不喜欢,也别误了姐姐与他的姻缘。”


一字一句,都像刀剜着晏姝宁的心,痛意夹着惶恐倾泻而出。


她伸手抢过画,脱口便道:“对,我是喜欢晏平澜!”


话刚落音,周遭忽的陷入死寂。


林婉蓉的视线穿过晏姝宁,故作惊讶:“将军?”


晏姝宁错愕回头,呼吸猛然一窒。


所有人都凝视着自己,林母得逞的笑容,谢景玉惊讶的表情,以及面前晏平澜冷入骨髓的眼神!




残阳落下,天空突然飘起了雨,马车摇晃着穿过长街。


马车里,气氛犹如凝固的似冰。


晏姝宁几欲开口,都被晏平澜冷凛的目光刺退。


直到下了马车,她才鼓起勇气扯住晏平澜的袖口:“哥哥,方才的事……”


但晏平澜头也不回地进了府。


掌心空荡,晏姝宁瞬觉淋在身上的雨水都变成了银针,又冷又疼。


她站了很久,才迈开腿回院子。


不想刚进门,便见晏平澜站在檐下,脚边还放着烧着火红的炭盆。


晏姝宁愣住:“这是做什么?”


忽然,两个丫鬟便捧着她这些年来画的晏平澜画像出来。


晏姝宁心猛然一紧。


便见晏平澜薄唇轻启:“烧了。”


话落,丫鬟就将画扔进盆中。


跳耀的火光烧的晏姝宁眼眶发红,她想抢回画,却被晏平澜扼住手腕。


晏平澜眸色如冰:“今日的事就当从没发生,以后莫再胡言乱语。”


他长袖一挥,余下的画像皆落入火中。


待画燃尽,晏平澜才大步离去。


凝着盆中仅剩的火苗,晏姝宁只觉灼烧感渗入骨血,剧痛无比:“咳咳咳……”


一旁眼眶发红的紫兰慌忙扶住她:“奴婢马上去请大夫!”


晏姝宁摇摇头,蹲身拾起一片残页,手心发颤。


夜阑。


雨水拍打着屋檐,晏姝宁手持剑,在院中一次次挥舞。


林母、林婉蓉和晏平澜的声音在她耳畔回荡,几乎揉碎了她所有力气。


晏姝宁身形一晃,手中的剑脱落在地。


紫兰急忙跑到她身边,将伞遮住晏姝宁:“小姐,奴婢求您了,进屋吧。”


晏姝宁强行咽下喉中腥甜:“紫兰,若我不是哥哥的妹妹,该多好……”


紫兰心疼不已,却无可回答。


一连数日,晏平澜都宿在府外的宅子。


思索许久,晏姝宁终下定决心去找晏平澜。


她想最后试一次,哪怕明知结果。


刚到外宅,正巧碰上晏平澜出来,她一声“哥哥”还没叫出口,又见林婉蓉跟了出来。


晏姝宁怔住,望着这犹如夫妻的两人,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抬眼间,林婉蓉的视线与她相撞。


林婉蓉眼中划过抹狡黠,忽的咳嗽起来:“咳咳咳……”


晏平澜立刻接下披风披在她身上。


林婉蓉余光瞥向不远处的晏姝宁:“我听说前些日子姝宁病了一场,她可好些了?”


晏平澜眉目一沉:“她自小驰马试剑,病从不过三日,何须担心。”


他说完,没再看一眼晏姝宁,护着林婉蓉便上了马车。


载着两人的马车远去,半响,晏姝宁才松开紧握的手。


口中莫名又苦又涩,连眼眶都涨涨的。


载着两人的马车远去,晏姝宁才松开紧握的手。


晏姝宁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与他二人相反的方向离去。


一南一北背道而驰,犹如她和晏平澜的距离渐渐拉远……


回府路上,晏姝宁见路边摆摊算命的相士,不由自主走过去。


相士放下手中羽扇:“姑娘想求什么?”


她迟疑了会儿,姻缘二字最终成了“运数”。


相士不多言,将签筒递给她。


晏姝宁晃了晃,一支签落在桌上。


——弯弓征战作男儿,拂云堆上?????祝明妃。


相士看了眼签文,眉头皱了瞬后展开:“姑娘一身正气,日后必有番作为。”


晏姝宁心不在焉地回了句:“借先生吉言”。


她放下一锭银子,转身离开。


见她走远,相士才满面愁绪地翻开签的背面。


半指宽的签面上明晃晃写着一个字。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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