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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夫人她千娇百媚入主侯府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顾昕微身边两个管事妈妈,吴妈妈管着出门交际,王妈妈打理内院日常,这庄子上事务简单,今日小姐接待旧友,说放她半日假,王妈妈正由小丫头陪着打叶子牌呢,听小姐传,立刻丢了牌往上房来了。
一进屋就看到两个小姐都冷了脸坐在一旁,丫环们尴尬的脸色掩都掩不住,还有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妈妈,深深的法令纹显得尤为不好说话。
王妈妈笑着问了薛窈纤安,又问顾昕微:“小姐这是怎么了?”
“王妈妈,请了这位妈妈下去喝茶。”顾昕微听徐妈妈刚刚的话音,是薛窈纤的婆母派来的,她不愿给好友惹事,还是想着息事宁人。
王妈妈笑着去拉徐妈妈:“老姐姐,咱们下去打叶子牌去,让她们小年轻自在聊会天。我那里有新炒的瓜子还沏了瓜片,可香呢。”
徐妈妈一把甩了她的手:“我是下人,自然要留在奶奶身边伺候。我们家可是有规矩的人家,不像别人家。”
“嘿,你这老货上赶着找不痛快,是吧?”王妈妈手指头快要点到她的脸上去:“你个狗屁府尹三品小官到我们家来摆威风?你摆得着么你!京城里随便扔块砖头,能砸中十个三品,你们家算老几?”
“你!”徐妈妈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却也有眼色看出王妈妈不好惹,直接跟薛窈纤说:“奶奶,你当初可是在夫人面前保证来京城会谨言慎行,夫人才同意你上京来的。结果你今日不听老奴劝阻到梁夫人这里,她在京城是个什么名声,你也是听过的。”
薛窈纤脸都气白了:“妈妈住嘴!”
“老奴也是为了奶奶好,惹是夫人知道……”
“把她拖出去。”顾昕微看好友被欺负成这样,实在是忍不了。
王妈妈伸手就拉住徐妈妈的胳膊往外拖,芸枝赶紧上来帮忙,清雨和灵霜虽然吓到了,但也乖巧地跟着出去了。
在徐妈妈的叫骂声中,她被拖出了房门,接着就安静下来。
薛窈纤惊奇地看着好友:“昕微,你的性格怎么变化这么大?”
“你怎么样?若是觉得我让你为难了……”
薛窈纤立刻摇头,泪珠子掉了下来:“你现在千难万难的,我也不想给你多添烦恼。”
“你我之间,何必这样客气。”顾昕微拿了帕子给她:“我一直以为你嫁的很如意呢。”
毕竟她的夫君当年可是她亲自相过看中的。
“夫君待我很好,只是婆母……”薛窈纤按着泪水:“这次要不是夫君坚持,只怕我也不能陪着夫君回京。”
于是原本的旧友重逢的喜悦,被婆媳矛盾给搅和了。
很典型的强势婆婆对上柔弱媳妇,再加上性格温吞的丈夫,一对如羔羊般的夫妻就被婆婆给捏得死死的。
“她一直对我成亲四年无所出耿耿于怀。可……成亲几天她就让夫君去了镜山书院读书,夫君一年也难得回家几趟,就算在家,婆婆经常生病要我去伺疾……”这四年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这话说出去,谁能信?薛窈纤秉性和软不善与人争执,这种话也不好意思跟娘家说,几年来只能苦水往心里流。
“这老虔婆!”顾昕微听完气就上来了,又对薛窈纤的忍气吞声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样软弱。”
“我与娘亲说,她又让我不要与婆婆相争。只说看夫君的面上忍让几分,毕竟夫君对我是真的好。”
“一年连面都见不着,好什么好?”就这,上了某绿书,那绝对是劝分不劝和的料。
薛母自己一辈子受花心丈夫的苦,看到脾气好的女婿就迷了眼,居然还好意思劝女儿看多加忍让。
“夫君心里也对此颇有怨言,但那毕竟是他母亲,子不言母过,他又能如何。”
一对包子!
“这次夫君随公公上京,本来她是不让我跟来的。只是公公说既要我家帮着打点,如何不让我上京。这才让我跟了来,却还派了那个徐婆子跟着,日日盯着我。”生怕她又勾着夫君不放。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被你婆婆拿住了就算了,怎么连个婆子的气都要受?”
“我能怎么办,毕竟是婆婆派来的。”俗话说的,长辈身边的猫儿狗儿都比旁的地方要尊贵些。
“好歹回了京,天高皇帝远的,你不收服了她,还等着被个下人捏在手里。”顾昕微气得灌了好几口茶:“她虽是你婆婆的人,但总有儿孙亲戚要顾,或收买或要挟,你总该拿出章程来。瞧瞧,连你带你的丫头,一个个脸上都写着好欺负,谁都能来踩一踩。”
薛窈纤被她这番说辞给惊呆了,半晌,才嗫嗫地说道:“昕微,你变了。”
顾昕微一顿,立刻反应过来:“你是没经过我的事,不然你也会变。”
薛窈纤握住她的手:“我到京里来,听了十几个版本你的事迹,听得我心惊胆战的。好昕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说,我这几日吃不下睡不着的,就是担心你。”
要不是徐妈妈拦着,她早就来看她了。
顾昕微就把能说的都给她说一遍,听得薛窈纤眼眶又红了:“那梁存奕真不是人。当初我只觉得他心机深沉不是良配,谁能想到竟如此阴险。难怪你的性格变了这么多。”
挺好的,都不用再多解释,她就帮着把理由都找好了。
顾昕微握了她的手:“你不用替我担心。早前该伤的心我早就伤完了,现在对于梁存奕,就当他死了。我只等时机与他和离。”
薛窈纤听了又淌下泪来,好友又善良又美丽,家世好家底也丰厚,居然还能遇到这样的人,这一和离,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你家里可同意了?”
“同不同意的,也不由他们作主。不说我了,先来说说你,我记得你身边有个飞雪,她性格最是泼辣,今日怎么不见她?”
薛窈纤露出尴尬的表情:“快别提她了。我刚嫁进胡家,婆婆就来跟我说,飞雪性格爽利徐妈妈看了很是喜欢,想讨了给她家小儿子。飞雪性格多呛你是知道的,她当场就指着徐妈妈鼻子好一通臊,最后……被婆婆打了板子,送回京了。我写了信给母亲,让她一定要好好安置她。”
顾昕微以为好友只是性格软弱,谁能想居然是懦弱,连自己的丫头都护不住。
难怪可以跟原主成好友,都是一锅里蒸着的包子,是人都可以来捏一把。
难懂吗?
第二天全京城的人都懂了!
因为英俊帅气、玉树临风的定远侯被人剥光了衣服挂在了京城的大门上。
据说当时排队出城和进城的百姓们看得是热血沸腾、脸蛋通红。更有不少大妈、老奶奶组团往城门口跑,争先恐后把鞋都跑飞了好多只,生怕去晚了看不上这场热闹。
芸枝从采买的下人处听到这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立刻飞奔到顾昕微的房里,口沫横飞地把各种添油加醋的细节描述了一番。
整整说了一个时辰都不用停歇的,说完还意犹未尽地感叹,“这样的热闹,从我出生还第一次碰上。”
大有没亲眼见到,饮恨不已之感。
顾昕微能说什么?她只能说,苏清泉真是个人才啊!
她昨晚消息给的真是太值了。
昨天出宫时她跟二皇子说让他把梁存奕扒光了挂宫门口,本来就是随口说说的。
结果苏清泉更绝,把他挂城门口了。
宫门口最多是那些个上朝的大人和当值的侍卫看到,这挂城门口——那画面,啧啧啧……
现在全京城的男女老少连墙根下躺的乞丐都知道定远侯的某处长什么样,哎哟喂,这下子定远侯的脸面彻底丢了个光,那高贵的头颅这辈子都别想再抬起来了。
“小姐,听说那姓梁的被冻晕了,被人弄下来时,全身都发紫了,好容易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全城百姓围观,立刻又厥过去了。”芸枝兴奋地浑身发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她恨啊,自家金尊玉贵的小姐被姓梁的那么欺侮,这回是老天开了眼,恶人有恶报,也不知道是哪位侠士为民除害,她都想供个长生牌位给他!
顾昕微抿着唇笑,论行事果决她完全比不了苏清泉呀,难怪人家可以做书里第一反派,而她只能做个默默无闻的普通大学生呢。
术业有专攻,反派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
她伸手为自己倒了杯热茶,“知道是谁做的吗?”
“不知道呀,就连守城门的大兵都没发现。你说怪不怪,一整晚无声无息的,天亮的时候才看到姓梁的在那里挂腊肠……”
“噗!”嘴里的茶直接就喷了出来,腊肠……
“小姐,你怎么了?”被喷了一头的芸枝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小姐了。
罪过罪过,芸枝还没成亲,应该只是单纯形容。顾昕微在心里默默地告了个罪,不好意思地递了帕子过去,“喝太急呛着了,来,擦擦。”
刚把丫环打发出去换衣裳,吴妈妈就匆匆忙忙地从院门口进来,一脸的怒色难掩,“小姐,太夫人身边的常妈妈过来。”
“她来做什么?”
“说是侯爷病了,让夫人回府。”
“笑话,梁存奕是死是活与我什么相干,把她给我赶出去。”
那定远侯府的太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别人的坏在明面上,她是面甜心苦最是阴险。
她对叶水盈和梁存奕的事情一直是心知肚明的,甚至还有心撮和。不然好几年下来,府里一点风声都传不出去?前世就是她出的主意,给原主下药一了百了,梁存奕才动的手。
当然,她一贯是表现出是个慈善老太君形象,坏事都是别人干的,与她无关。
原主单纯以为她是好的,被她骗得团团转,自己的嫁妆都去填了定远侯的亏空。
现在又派人来骗她回去,真当她是好哄的呢。
吴妈妈领命而去,半个时辰回来,脸上更加气愤,“那老货好不知羞,居然跪在官道上哭诉,说夫人心狠,夫君病了都不肯回去看一眼。”
庄子通出去就是官道,上面人来人往的,摆明了要坏小姐的名声。如今小姐跟梁存奕可还没和离呢。
“呵呵,名声?名声值几个钱?你家小姐又不指着名声吃饭,用这个拿捏我,看最后倒霉的是谁!芸枝,算了,你去把今儿早上的新鲜事给王妈妈讲了,让她去外面帮定远侯扬扬名。”
芸枝虽然口齿伶俐,到底是个姑娘家,面子薄,还是让王妈妈出马更妥当些。
王妈妈这两天在庄子上正憋得慌呢,躺床上一边忧心自家小姐的将来,又一边发愁小姐招惹宣武侯,茶饭不思,煎饼似的在床上烙得起劲,芸枝进来如此这般一说,她立刻打了鸡血一样跳了起来。
“这些不要脸的下三滥玩意儿,丑事做尽还想把屎盆子扣小姐头上,给我等着!”
风风火火地带着一帮庄户婆子冲了出去,还没等看清人脸呢,先是一口浓痰啐上哭诉得正起劲的常妈妈的脸,“呸!你个老货给我闭嘴!我家小姐身份贵重,不愿对你们府的事口出恶言,你倒跑来哭上了,号哪门子的丧!
是你家梁存奕死了,还是老太君倒了,要我家小姐回去祭拜呢?满京城打听去,都没有你们家这么污糟的地儿!自家夫君死了还没一个月呢,那表小姐就浪到京城来想着二嫁,想嫁倒是嫁啊!偏眼睛就盯着别人碗里的菜,跟成了亲的表弟滚到一起,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们家倒是连个毛畜生都不如!滚就滚了还搞大了肚子,这还不算,却想着弄死自己的原配扶了表姐上去呢!
那么爱偷,当年怎么两个贱人怎么就不干脆成了亲?免得要祸害别人!哄了我家小姐嫁到你家去,整整三年,你们老太君假装不知道自己孙子外孙女乱搞的事,天天哄着我们小姐的嫁妆,去填你们定远侯府的无底洞。
没本事、没刚性的东西,靠着我们小姐才拿到的爵位,热乎气儿还没散,就想着拆桥。现在被人扒光了挂城门上把八辈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又想着骗我们小姐回去帮你们遮掩。脸都丢光了,还遮掩个屁!有这样的孙子和妻子,老定远侯的棺材板子都要压不住了!呸!”
王妈妈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气都不用喘一口的,说完这几天的憋闷全散了,心情舒畅到不行!
常妈妈被啐了一头又被喷了一脸,这样不顾情面地被揭了老底,脸庞紫涨全身抖动跟要中风了一样。
今天本以为来接夫人是个体面活,要知道夫人最是面软好欺手头又松,因为爱重侯爷,平日里没少打赏。
这次因为表小姐虽然暂时跟侯爷翻了脸,但所有人都认为她不过是闹闹脾气,过不了几天还得低头跟侯爷赔不是。
毕竟这事,以前可经常发生。
她自己嫁进来三年不生养,侯爷都没怪她,如今又害得表小姐滑了胎,还有什么不足的?居然耍脾气跑到庄子上,难道还等着侯爷亲自来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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