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秋秋晚夏的其他类型小说《火葬场加病弱,竹马哭着求我别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羊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干什么?”“......”江秋秋没回答他,挪了挪身子更贴近尸体头部,那味道也逐渐清晰明显了,她微微皱眉。“怎么了?”陈天满奇怪她的举动,又问道。“他耳朵里...有味道。”江秋秋抿唇,斟酌着说。陈天满闻言立即跟着蹲在尸体旁,仔细嗅起来。但天赋不如人就是不如人,等他鼻子都要贴上去了,才在耳朵周边捕获了一丝似有似无的酸臭味。奇了怪了。“他耳朵里被灌过什么吗?”“验过尸,没有。”陈天满满腹疑问,耳朵他们之前没有并没有发现,法医也没有。难道是他们忽略了?陈天满眉头紧皱,掏出手机打了几条消息。于是不久,停尸房又来了个人。是个高瘦的男人,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毛衣,矮榻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边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抛开眼镜而言,他的长相极为普通,...
《火葬场加病弱,竹马哭着求我别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干什么?”
“......”江秋秋没回答他,挪了挪身子更贴近尸体头部,那味道也逐渐清晰明显了,她微微皱眉。
“怎么了?”陈天满奇怪她的举动,又问道。
“他耳朵里...有味道。”江秋秋抿唇,斟酌着说。
陈天满闻言立即跟着蹲在尸体旁,仔细嗅起来。
但天赋不如人就是不如人,等他鼻子都要贴上去了,才在耳朵周边捕获了一丝似有似无的酸臭味。
奇了怪了。
“他耳朵里被灌过什么吗?”
“验过尸,没有。”
陈天满满腹疑问,耳朵他们之前没有并没有发现,法医也没有。
难道是他们忽略了?
陈天满眉头紧皱,掏出手机打了几条消息。
于是不久,停尸房又来了个人。
是个高瘦的男人,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毛衣,矮榻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边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抛开眼镜而言,他的长相极为普通,甚至可以说是平淡无奇,丢在人堆里就能消声灭迹的,再找不出来的。
“老魏你来了。”陈天满向他打招呼,被称作老魏的男人叫魏立林,他冲陈天满点点头,眼神从江秋秋身上略过,停尸房里安静如斯,只听见陈天满介绍道:“这位是江秋秋江小姐。”
江秋秋正靠在角落,翘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闻言只抬头向他看了一眼。
老魏态度却很温和,丝毫没有因为江秋秋的冷漠而态度不好,他微微笑道:“你好。”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江秋秋无动于衷,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你发现的?酸臭味?”老魏闻过味道,站起身来盯着江秋秋,他的气场又跟刚才不一样了,虽然还是笑着,但似乎头一转就变成了审讯室里的铁血警官,老魏企图从江秋秋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惜江秋秋表情没有一丝波澜,被当做嫌疑人慌乱气氛也好,身为凶手的心虚狠辣也罢,一丝都没有。
“对。”
“你是死者的老师?”
“是。”
“你跟这位..”警官顿了顿,接着问道:“小朋友,熟吗?”
“不熟。”
“你在画馆工作多久了?”
“不满三月。”
老魏问一句,江秋秋就照答一句。
“那你觉得谁杀死了他?”老魏推了推他的眼镜,突然抛出一个犀利的问题。
江秋秋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问她,她抬起头,目光有一瞬间的茫然“我不知道...”
“你间接杀过人。”老魏神色淡淡,好像是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一样。
江秋秋两眼注视空中,出神似的凝想着,那双眼睛,这个时候,流露出些许空洞寂寥的神色来。
老魏不说话了,他在等江秋秋的回答。
等了许久,江秋秋才喃喃自语一句“我杀过人...?”
没人回答她。
“不是我。”
“我信。”陈天满突然插嘴。
“老魏,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不是,没有人会在杀人之后还能在家里过中秋吧?等着被抓吗?”
老魏看着江秋秋,眼神如铁钉,在这样的注视下似乎一言一行稍有不慎就会被立刻察觉,然后被打入无间地狱,再也不得翻身,一切铁证如山,压得死死的,他说:“你最好不是。”
“......”
“童皓只是一个孩子,什么仇什么怨严重到要把一个孩子杀了?或者说,他的父母和谁有仇才拿他下手了?”陈天满岔开话题。
“经过我们调查,童皓家里一直秉承与人为善的家训,父亲是个老好人,母亲也是性情温和的,并没有和人有过太大的冲突。”
“一定要有仇吗。”江秋秋说。
陈天满闻言愣了愣。
他想岔了......的确是这样的,不是一定要有仇的,世界那么大,有很多很多的无辜者死于无仇之人的刃下,他们可能是街上擦肩而过,可能是共乘了一辆公车,可能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可又那突然的,死在了另一个人刀下。
陈天满突然觉得脑仁有点疼,如果不是仇杀,想想一群天真幼小可爱的孩子在拿着画笔享受艺术熏陶时,画馆里却有一个变态牢牢的盯着他们。
而这个变态一直存在于众人的眼皮底下,却没被任何人发觉,直到“哗”...死人了,他渐渐的展露锋芒,众人才开始惶恐,才会发现有这样一个恶魔的存在。
它把人玩弄于股掌间。
——
夜色沉沉,对于有些人说这样的夜是危险的,而这样的夜又是另一些人狂欢的开始。
街道上的路边摊人流量很大,来来往往五花八门的什么人都有,几个下了班的农民工衣服上还沾染着黄土,开了几瓶啤酒在那使劲劲吹嘘狂笑。
颠勺的光头老板火候娴熟的翻炒锅里的辣菜,脸上的横肉也跟着一颠一颠的颤动,灯光下他的脑门镭射光简直是这一小吃摊最闪亮的标记。
环境嘈杂,桌子底下黑漆漆的,角落旮沓里落了灰也没人扫,地板上是上一桌客人乱扔的纸巾。
可江秋秋却在这么个破地方吃了七年以来最奢华的一餐,从入狱后至第七年,她连荤腥都没见过。
她什么都满足不了自己,连口腹之欲也是。
所以她出狱后格外喜欢吃肉,可惜她穷到飞起,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不知道要上哪个猴山弄去,各种开支如流水一样时时刻刻鞭策着她,等好不容易有了工作,稳定下来了...猪肉涨价了...
这该死的非洲猪瘟...
饭桌上陈天满一个人在扯天扯地,老魏时不时的应两句,江秋秋静静的听着。
谁也想不到陈天满喝了两瓶酒就变成了这副话痨德行。
会和这两个人出来也是很奇妙的,嫌疑人和警察,这怎么想怎么怪,可在几人呆在停尸房里推理半天直到陈天满的肚子终于在高强度的工作下发出不满的抗议的时候,他们来到了这里。
酒过三巡...
可江渊从不知道自己当年的举动对江秋秋造成的远远不止是简单的“长长教训”...
那是比“长长教训”的成千上万倍折磨,如入炼狱,如堕深渊,折人骨断人志,硬生生把一个娇俏温柔的少女逼成了一声不吭,忍辱负重,绝望而悲哀的阶下囚。
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江秋秋已经是一个伤痕累累,千疮百孔,真正对这个世界可有可无的人,随时可离去,随时可覆灭。
江秋秋却把他当成了这世间最后一捧火,活着的唯一意义...
所以人的感情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它总能出其不意,总在意料之外,总刷新着我们的下限。
江渊从没为江秋秋考虑过,没感受过她的感受,就像他此时揽她入怀,他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再次放开她的时候,江秋秋会不会承受不住?
会不会难过?
还能不能支撑下去?
微风轻柔,不敢惊扰椅上人,仿佛也在万分珍惜这难得的好时光。
江秋秋听着他的强而有力的心跳,风又柔,只觉得困极,她轻轻垂下眼眸,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她睁开眼时,入目是照在小腿上的金黄阳光,太阳西斜,显然是快入夜了。
吊椅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另一半毯子已冷,显然那人已经离开了很久,江秋秋怔愣的看了好一会空了的位置...
江渊走了...
江秋秋垂下眼眸,巷子里隐约传来电视声和吃饭笑闹声,她视线扫过这方狭小的院子,风拂过连花草摇曳的幅度和声音都格外分明。
她骨头一软向后倒去,好看的眉头微皱,觉得这小院冷清得厉害,江秋秋从兜里掏出烟。
“啪嗒”
烟被点燃后,红光映入那双微微散开的瞳孔,仿佛失去了焦点和神采。
纤长纤细的手指轻轻夹住香烟,其关节处略显变形。
江秋秋一言不发地吞云吐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沉默寡言。
此时,她的脑海中空空荡荡,没有丝毫思绪,内心深处也是一片空虚寂寞,找不到任何可以填补的东西。
就连身处的这间屋子,都弥漫着一种令人压抑的空旷感。
与此相反的是,屋外却是人声鼎沸、喧闹异常,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但在这片喧嚣之中,唯有她独自一人默默地浸泡在无尽的孤寂当中。
那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孤寂感,宛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磨砺着她脆弱的思绪。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折磨愈发强烈,以至于江秋秋拿着香烟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知究竟是巷子里传来的电视声响过于嘈杂刺耳,还是摇曳花朵的风儿太过猛烈张狂,亦或是手中的香烟烟雾太过呛鼻难闻,渐渐地,江秋秋的眼尾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眼泪没有掉下来,江秋秋也不曾叹一句难过,就那么面无表情的抽完了一根烟。
她缓缓地从吊椅上下来,眼神迷茫,仿佛迷失在茫茫大雾之中……
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她孤独地伫立在那里,宛如被世界遗忘的孤儿,茫然不知所措,不知该何去何从,不知要做些什么,还能做些什么?
似乎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她感觉自己宛如天地间的一粒微不足道的浮尘,四处飘荡,居无定所,无根无源,没有尘埃落定的那一刻。
画馆一份两千五工资的工作,勉强维持了她的生活,而后画馆倒了,她的弄钱方式就变成拉三轮,每一次端着饭碗往嘴里递饭,她都要为下一顿绞尽脑汁,心劳计绌。
江秋秋觉得算计这些算计得心尖都疼了,垂眸作罢不想,她又摸了摸福宝柔软的头发。
叶喜看着江秋秋发了一会呆,也没打断,安静的打着手上络子,时不时盯一眼福宝。
天色渐晚,尖利的哭嚎声时不时响起,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嗓子哑了,越来越弱,听不见了。江秋秋躺在床边上,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屋顶,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一片黑暗,手指一抽一抽的疼,她心里很茫然。
杨傻子团成一团,缩在墙角,睡得正香。
江秋秋惦记着祁时令,总有些不安,祁时令才初中毕业,还是个不懂世事的孩子,就遭遇了这样可怕的事,如果被卖的人家凶狠些,她该怎么办?
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虽然说不过是短短两天的相处,但江秋秋对这个主动接近自己的话痨小姑娘挺喜欢的。
这人啊,就是有了感情才会害怕这害怕那的。
第二一早,江秋秋就借口打猪草去了村里那个鳏夫家,李老太也不担心她跑了,他们这个村子团结,那个小蹄子敢跑马上就会被村民拦住抓起来。
江秋秋倒不知道这些,而且她目前也确实不想逃跑。
按照叶喜说的路线,江秋秋慢慢摸索到了地儿,在村子里很偏的一个地,背靠着山,周围几座房子也是破破烂烂,看得出来这里是这个村子最穷的地方。
那是个不能被称为屋子的小屋,破得不堪入目,外面还围了一圈篱笆,那篱笆上挂了很多碎布,花花绿绿却黑乎乎的给人很脏的感觉,江秋秋觉得是不是城市里的猪棚都比这好,连屋顶都只是塑料棚和一些稻草盖成的。
屋体土墙上有几个洞,都被用稻草塞紧了,小屋旁边还连着一个更小的棚子,像是养狗的,门口有一块花底的破布挡着,看不清里面,很奇怪,谁会给狗窝拉一个布帘?
江秋秋绕到屋后面,找了个塞紧稻草的小洞,慢慢把里面的草抽出一点,贴着墙往里看,屋里面一目了然,一贫如洗,似乎是没人。
“呜呜呜”不知哪里传来细小的呜咽声,江秋秋心里一紧,那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离得很近......
江秋秋往她先前以为是狗窝的小棚子去,在此刻她出奇的冷静,当她翻过篱笆,掀开了那张花布......
......
疼...哪哪都疼,像是骨头都断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疼...
祁时令抱住了那个男人的腿“不要打了...啊啊...不要打了...”
可是那个撒酒疯的老鳏夫根本没有停手,拿着比她小臂还粗的木杆不停往她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祁时令人小,力气没他大根本抱不住他,被老鳏夫用力一脚踹下去正中肚子,祁时令整个人滚到了床边,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了。
即使是这样,老鳏夫也根本没打算放过她,脏手一抓,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又是一轮折磨...
祁时令知道自己被卖了...再笨也知道了...那个梁姐,根本就不是好人,她是个人贩子,从这间屋子里醒来第一天,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害怕,那个脏兮兮老鳏夫说他买了她,现在她是他的婆娘...祁时令不认,挣扎叫骂,一点也不从他,老鳏夫怒起就直接对她拳打脚踢。
可眼前事到临头,惧意升起,这些人说出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她的心,江秋秋看向挑起话头的梁冬美,只见她低着头眼睛盯着地面的某一个点,唯独不敢看她,江秋秋听见她说“我相信你,一定会带我们出去的。”
梁冬美怕她跑了?以至于言语之间间强行逼迫之意?
她要是想放掉她们,何必在意她们这三言两语?又何必大费周章联合她们联合她们?何必捎上她们跑?
何必如此?
梁冬美似乎也看出了江秋秋的失望,她凑近江秋秋,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开口解释道:“你那天走之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明明你刚来不久,却可以随意走动去找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容易就取得了杨家的信任?你说你意外联系到了亲戚,可是这村里只有写信和座机两种联系外界方法,写信先不说寄不寄得出去,就是时间说也来不及,而有通讯工具的就寥寥几家,杨家是必然没有的。”
她顿了顿,接着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我也相信真的有人会来救我们,如果能跑出去,我会很感激你,但是...我怕你想利用我们给你自己制造逃跑的机会。”
江秋秋越听越心寒,像堵了块石头,黑长的睫毛微垂,嘴角抿起,收敛了情绪,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只得冷漠干巴道了句:“不会利用...”她扭过头看向远方村里,应该有人起来做饭了,空中飘着炊烟“一会就回来,等着。”
活落她转身离去,不再看身后人的表情。
江秋秋没想到她来晚了。
心里着急。
老鳏夫的屋里已经绕了好几圈人,屋外也有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围观的人,议论声滔滔不绝。
“长这样还能偷情?也不知道她那姘头是不是瞎了眼?”
“就是,谁下得去口啊!”附和的人留意到江秋秋的到来,话锋一转“要偷也得偷像杨傻子家小媳妇那样的,啧啧,俺长那么大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话落激起一片同意之声,污言秽语不断,有一些目光更是大胆的黏在江秋秋身上。
江秋秋心里恶寒,只恨一张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动声色的离他们远了些,站到女人堆里去。
祁时令被五花大绑丢在地面上,看不出来是清醒还是昏着,老鳏夫在一旁看着,残暴本性露出来,兴奋的目光不加掩饰,他还没看过溺死人呢!
老鳏夫旁边的人是村长,他眯着眼睛背着手,头上戴着一顶毛毡帽子,心里唾弃老鳏夫这点变态的癖好,却又不得不顺从他的意思,生怕惹得这老狗不满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事来,老鳏夫就是这么个混账,他自己要是有一点不如意,能搅得整个村的人不安生!
村长面上严肃,抬手点了两个人道:“先押着她去祠堂给祖宗磕头谢罪。”
两个被点到的青壮年马上一左一右架起祁时令,江秋秋看见祁时令是醒着的,只不过精神不济,她身上衣料血迹斑驳,伤得极重,江秋秋暗暗咬牙,随着人群跟上去。
这一整个村子里的人全姓杨,祖上是一脉相承的,后来人口多了就渐渐成了一个村子,而杨氏祠堂建在村子中心地带,江秋秋一路跟过来却在祠堂门口被拦下了,她目光一扫,周围的女人也都只站在祠堂外,不进里面一步,心里疑惑,拦她的人已经给出了回答,那人目光鄙夷,居高临下道“女人不配进祠堂。”
“好了好了,难得聚一聚,就不要再说这些生离死别的事了。”陈天满结束两人对话,招呼江秋秋吃饭。
江秋秋早在他们喝酒的时候就吃得有七八分饱,现在她握着王老吉,把脸埋在高领毛衣里。
他们所在的这条街有“东阳夜市第一街”的名号,一到晚上,吃食摊子摆出来,香飘十里,吸引了许多人慕名而来。
江秋秋把眼望过去,突然人流之中一抹身影撞入眼帘,江秋秋猛地瞳孔一缩,两只眼睛瞪得极大,霎时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她急不可耐的站起身来往人流仔细搜寻着只存在记忆里的那张脸,却怎么也再找不到……
“秋秋?!”
一旁的两人被江秋秋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只当她是看见了什么人才如此反应激烈,于是关切地问道。
江秋秋的脑子依然乱成一锅粥,她慢慢坐回椅子上,眼眸失神,连一旁两人的焦急的关切话语都没听见,她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冷静的告诉自己那个人不可能还在,她说不定只是看错了,那只不过是错觉,或许只是长得像的人……
江秋秋在心里不断反驳否定,才慢慢平息下来,情绪稍缓,她发现自己被两道如有实物的目光盯着,她才抬眼扫过两人焦急疑惑的神情,然后把目光停留在老板的脑门镭射光上,淡淡开口:“没事,刚刚认错人了。”
“你他娘的,吓死我了,叫你也不应…还一脸惊骇,我还以为你看见鬼了。”
江秋秋对他的关切报以一笑。
说不定自己还真见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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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秋此去山村涉险用了两月有余,走时候和杨嫂子说的是去外地的亲戚家拜访,可如今她回来也有一周时间了,两家的房子就隔了一堵墙,按理说她每日进进出出的,动静不小,显然是回来了,往日杨嫂子总爱时不时的找她串门聊天,可这次杨嫂子却好久没出现了。
江秋秋才发现隔壁的门白日里总关着,只有早晨和黄昏时候才开一会。
江秋秋深感疑惑,想到自己和杨嫂子关系虽然算不上深厚,但她照顾自己良多,自己理当去看看她,于是江秋秋便上门拜访了……
“咚咚咚”
江秋秋站在佟家门前,手里提着充当伴手礼的礼盒,门敲了许久也没有人来开,江秋秋皱起眉,感到不对劲,杨嫂子没工作,平日就待在家里,连拉三轮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可门敲了这么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总不能是不在家…
门久久不开,江秋秋没办法,只好先放弃,想着明日再上门拜访。
可她一转身,却被惊到了,随后喜悦袭上心头“哥…哥哥?!”
站在她身后家门前的人不是江渊又是谁?
江渊一身西装革履,脚上踩着擦得锃亮的皮鞋,端的的是超尘拔俗,他只站在这破落巷子里,都能让这地方变得有格调起来。
可他怎么会来?
还有上次为什么不辞而别?
江秋秋快走两步上前,站到他身前来,两人离得极近,仅有一步之差。
她持平的视线正好看着江渊的胸膛,抿了抿嘴,想问的话在嘴间转了一圈咽回去了。
江秋秋微微垂眸,悄悄用手指勾了勾他的衣袖,见他没反应,又轻轻捏住他衣袖一角,她不喜欢离别人太近,却特别喜欢触碰江渊,觉得他身上哪哪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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