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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海陆空都想抢首长娇妻全文+番茄

声声如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蛇宝宝,可以咬了,不用都爬到江红旗脸上……怎么不咬?”江温柔终于发现没有一条咬江红旗,怎么不咬她?还有江红旗,也不对劲得很,她平时最怕的就是蛇,看见这么多蛇不仅没有尖叫连连,还在对着蛇笑。她是不是被吓得精神失常了?“你的这些蛇,根本不会咬人。”就在她疑惑之时,江红旗的声音轻蔑地响起。怎么可能?江温柔满腹疑惑地拧眉:“它们不肯咬你?”江红旗笑得狂妄:“不是不咬我,是根本不咬人,蠢货。”江温柔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些蛇,是她让混混陈峰弄来的。爬到江红旗身上的蛇不仅没咬她,有的还顺着她的身体,爬到了麻绳上。有的爬上墙,有的朝门口爬来。只听得一片嘶嘶声,就是听不见一声江红旗喊痛。“可恶。”江温柔眼底杀意闪现,还好,她身上有一把铅笔刀,今天江红...

主角:江红旗顾家明   更新:2025-02-13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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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红旗顾家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海陆空都想抢首长娇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声声如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蛇宝宝,可以咬了,不用都爬到江红旗脸上……怎么不咬?”江温柔终于发现没有一条咬江红旗,怎么不咬她?还有江红旗,也不对劲得很,她平时最怕的就是蛇,看见这么多蛇不仅没有尖叫连连,还在对着蛇笑。她是不是被吓得精神失常了?“你的这些蛇,根本不会咬人。”就在她疑惑之时,江红旗的声音轻蔑地响起。怎么可能?江温柔满腹疑惑地拧眉:“它们不肯咬你?”江红旗笑得狂妄:“不是不咬我,是根本不咬人,蠢货。”江温柔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些蛇,是她让混混陈峰弄来的。爬到江红旗身上的蛇不仅没咬她,有的还顺着她的身体,爬到了麻绳上。有的爬上墙,有的朝门口爬来。只听得一片嘶嘶声,就是听不见一声江红旗喊痛。“可恶。”江温柔眼底杀意闪现,还好,她身上有一把铅笔刀,今天江红...

《重生七零:海陆空都想抢首长娇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蛇宝宝,可以咬了,不用都爬到江红旗脸上……怎么不咬?”

江温柔终于发现没有一条咬江红旗,怎么不咬她?

还有江红旗,也不对劲得很,她平时最怕的就是蛇,看见这么多蛇不仅没有尖叫连连,还在对着蛇笑。

她是不是被吓得精神失常了?

“你的这些蛇,根本不会咬人。”

就在她疑惑之时,江红旗的声音轻蔑地响起。

怎么可能?江温柔满腹疑惑地拧眉:“它们不肯咬你?”

江红旗笑得狂妄:“不是不咬我,是根本不咬人,蠢货。”

江温柔的脸色沉了下来。

这些蛇,是她让混混陈峰弄来的。

爬到江红旗身上的蛇不仅没咬她,有的还顺着她的身体,爬到了麻绳上。

有的爬上墙,有的朝门口爬来。

只听得一片嘶嘶声,就是听不见一声江红旗喊痛。

“可恶。”

江温柔眼底杀意闪现,还好,她身上有一把铅笔刀,今天江红旗必须死。

她要进去,把江红旗的脸划烂,把她的血放干。

可是,她刚踏进一步,就有蛇爬上她的脚:“啊。”

江温柔的惨叫声响彻了潮湿的地下室:“江红旗,你个挨千刀的,你竟然敢骗我……呜呜,走开……走开……不要咬我……”

她惊恐地胡乱挥舞手里的铅笔刀,却不敢真朝蛇割去,而是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哈哈哈哈,蛇宝宝们,把她给姑奶奶拦下来。”

房间里,江红旗大笑,好久没遇到过这么蠢的玩意儿了。

蛇群领命追了出去,她身上的绳子也在这时被咬断,几条蛇体贴的把绳子弄到地上,还她自由后,还朝她可爱的吐了吐信子。

“乖。”江红旗摸了摸其中一条蛇的脑袋。

带着剩下的蛇走出房间,就见江温柔被几十条吐着信子的蛇围在楼梯口——吓尿了!

“蠢货,好玩吗?”

听见声音,江温柔惨白着脸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蛇群中间,高贵狂妄得像个女王的江红旗。

“旗旗,我的好妹妹……”

她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听见门口的地面上传来顾家明的声音和许多脚步声,立即疯了般大喊:“家明,救我,家明,救命啊。”

“蛇宝宝,你们先撤。”

江红旗一声指令出,蛇群弃江温柔,迅速又整齐地撤回地下室阴暗的房间里。

顾家明带着几个保镖冲来地下室,江温柔立即扑进他怀里恶人先告状:“家明,救我,江红旗不知从哪里弄来许多蛇,让它们咬死我。”

她顾不得刚吓尿过,在他怀里抬起腿:“我的脚,被蛇咬了两口,小腿也被咬了两口。”

顾家明因为尿骚味皱了皱眉,很快又心疼的搂紧江温柔,厉声质问几步外的江红旗:

“江红旗,你咋这样不讲理,我都跟你说了,我跟温柔之间什么也没有,你为啥要对她下这种毒手?”

江红旗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顾家明。

他跟江温柔过了一辈子,到死都不知道,他自己患有无精症,几个儿女是江温柔跟不同男人生的。

真是报应!

原主到底是被什么蒙了眼,竟然以为他真的会履行父母定下的婚约,会对她好一辈子的?

她唇边浮起一抹冷笑:“你跟她没有关系,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街尾那群小混混种的吗?”

江温柔脸色大变地抓紧顾家明:

“家明,长辈和宾客们都在等着你们呢,你赶紧带着江红旗上去,别让她在这儿坏我名声。”

“你都被蛇咬了,我怎么能不管你。”顾家明看到江温柔的眼泪,心疼的搂得更紧,也不在意她身上的尿骚味儿了。

江温柔哭着摇头,“我不要你管,只要你记住,我喜欢你,这辈子都只喜欢你一个人,还有,你要保护好自己,我实在是害怕江红旗哪天一个不高兴,对你下毒手……”

顾家明听到最后那句,终于做出决定:“我不会跟她结婚,温柔,我要跟你结婚,我现在就带你上去告诉我爸妈,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对你负责。”

话落,他又恶狠狠地看向江红旗:“你跟我上去把婚退了。”

江红旗唇畔掠过一抹笑,有趣,顾家明要当爹了!

“好啊,我成全你们。”

顾家明还没忘记咬了江温柔的蛇,吩咐一旁的几名保镖:“你们把咬了温柔的蛇找出来打死。”

“家明,不要。”江温柔慌张阻止。

顾家明温柔地安抚她:“不怕,有我在。”

江温柔在他怀里发抖:“不要打死它们,蛇是无辜的。”

江红旗父母的骨灰就在那两个地窖里,不能让她知道。

否则,她就会像是放飞的风筝,完全失去控制。

今天这仇,她先记下,将来,她要百倍千倍的从江红旗身上讨回来。

“好,我的温柔最是善良。”

江红旗差点被他们恶心得越时空的饭都吐出来。

-

顾家是容临市的富豪,以前是开船务公司,及做进口家电生意的。

听说后来顾家捐了一半财产给政府。

江家则是靠着原主父母的抚恤和关系,开了私人养猪厂,后来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弄了一家小饭店。

今天顾家明和江红旗的酒席,其实是顾家想借机打通军政关系而搭的一台戏。

众人不知道顾家老爷子用了什么方法,请来两位尊贵的大人物,一位是陆书记的大公子陆云。

另一位,则是军区司令部的太子爷傅京北。

两人成了酒席开始前,饭店大厅里最吸引人的一道风景线。

陆云很认真的在为傅京北剥瓜子,他每剥一粒,傅京北就丢进嘴里。

“京北,你是特意来喝喜酒还是带着任务的?”

陆云剥完最后一粒瓜子,问奴役自己的好友。

“喝喜酒,顺便出任务。”傅京北示意他看门口:“新郎抱着新娘子进来了。”

“他抱的不是新娘子,后面那个一身狼狈的才是新娘子。”

随着顾家明走近,陆云好看的眉头皱紧:“我怎么闻到一股尿骚味,京北,你闻闻,是不是?”


一身军装加持,又是副连,听说家境还很好,这要是放在现代网上,那肯定吸引一群小迷妹。

见他梳得专心,黑队也很享受的样子。

江红旗就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把眼前这一幅温馨的父子相处画面拍了下来。

还不同角度的拍了好几张。

不是她多想拍赵争和黑队,而是这该死的手机穿过来实在是没有它的用处。

眼下除了拍个照,追个剧,还没发觉别的作用。

至于看直播刷视频,自从那天晚上看得她嘴馋的要死,想吃吃不到,外卖又点不成,她这几天都没有再刷了。

“汪汪汪。”

黑队抬头朝江红旗的方向看来,然后就欣喜的跑过来。

江红旗不仅不欣喜,还在它汪汪时,眉心一蹙,忙收起手机。

黑队汪汪不是因为她。

它在她面前停顿两秒,就朝站在他身后几米处的傅京北跑去。

傅京北伸手抱黑队,狭长锐利地眸光落在前面的江红旗身上。

赵争看见几米外的傅京北,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突然之间又想到什么?看向江红旗,见她正看着傅京北。

他立即起身上前几步,走到江红旗身边,对她说:“江同志,我有些头疼你能不能帮我扎两针啊?”

江红旗的视线从傅京北身上收回。

看他一眼后,爽快答应:“没问题,是太阳穴疼还是整个头都疼。”

赵争皱着眉头说:“我感觉整个头都疼。”

“进屋吧。”

她抬步就朝屋里走,赵争应了一声好,进屋前还没有忘记对在外面的傅京北说:“副团,苏同志知道你今天要回来,特意让人送了鸡鸭鱼肉来,这会儿估计正在你家做饭呢。”

他以为自己在干好事。

赵争只听江红旗承认,她之前在婚宴上,向傅京北求过婚。

并不知道傅京北打结婚报告就是为了江红旗。

傅京北出任务的这一个星期,苏婉君的宣传力度十分到位,部队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以为她和傅京北在搞对象,并且已经打过结婚报告,就只等着领证了。

还有人看见她上班前一天就去傅家串门,所以这是绝对真实的事。

赵争来看黑队,与苏婉君遇到过几次,听她一口一句“京北”的称呼,他也就信以为真。

刚才见江红旗转头看着傅京北,他心头就咯噔了一声。

生怕江红旗还没有放下傅京北,破坏他和苏婉君。

虽然两人还没有领证,但已经打过结婚报告了。

傅京北要是一生气,说她试图破坏军婚,那岂不是麻烦了。

因此,他想也不想,就找了个借口来阻止。

江红旗的一只脚刚踏进宿舍,听见赵争的话,她只是零点一秒的停顿,另一只脚也踏进了宿舍。

几米之外,傅京北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阳光下,英俊如刻的五官笼着一层淡淡地阴影。

他没有理会赵争,只是一双眼睛追随着江红旗的背影进屋。

“汪汪。”

黑队的脚被弄疼了,委屈的抱怨。

傅京北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不稳定,握着黑队前脚的手连忙松了力度。

宿舍的门并没有关上。

他在外面看着江红旗给赵争扎针,那画面竟然很刺眼。

他嘴角抿的又紧了一分,面前的黑队被冷落不干的又汪汪了两声。

傅京北安抚的摸摸它的毛,蹲下身子跟它聊了两句。

黑队把头往他怀里拱,尾巴摇的要飞上天。


江红旗早上离开招待所的时候,东西都装进了皮箱的,赵争就是帮她退个房,带一下皮箱,不会有什么不方便之处。

接下来的一周。

江红旗每天除了去给傅老夫人针灸,其余时间都在宿舍里照顾黑队。

傅老夫人是在五天后才知道,她跟狗是同一个医生。

她和狗竟然还是病友!

这要归功于苏婉君。

是她长舌妇,前几天她因为刚到司令部上班,忙着熟悉工作,没有去傅家串门。

这天,她一去傅家,就质问江红旗:“江红旗,你竟然拿你给狗扎过的银针给傅奶奶用,你觉得傅奶奶是狗吗?还是她连你的狗都不如?”

当时,隔壁的孙秀英在傅家串门。

听见苏婉君的话,她两眼蓦地睁圆了。

傅母也一脸诧异。

江红旗面不改色。

只有老夫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她当时就有种预感,她要被苏婉君和江红旗轮番骂作狗都不如。

但她更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和狗共用一根银针。

于是问江红旗:“江同志,苏婉君同志说的是真的吗?”

江红旗扎完最后一根银针,咧嘴笑了:“傅奶奶,你是问她说的哪句话是真的?”

傅老夫人:“……”

当然是问她和狗用的是不是同一副银针。

难不成,觉得自己是狗?

或者,自己狗都不如?

她又抬眼看向苏婉君,对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下就慌了。

特别是,苏婉君得到消息,今天傅京北要回来,她特意打扮得漂漂亮亮,可不能因为一句话,得罪了傅老夫人。

苏婉君心里越慌,嘴里就越是语无伦次:

“傅奶奶,我不是说你是狗,更没有说你狗都不如的意思,我是……”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傅老夫人不冷不热地打断苏婉君的话。

再说下去,她估计自己要变成禽兽都不如。

苏婉君咬着嘴唇,悄悄瞪江红旗。

江红旗脸上的嘲笑毫不掩饰,她这几天跟傅老夫人的相处很奇怪。

不像苏婉君对傅老夫人的恭恭敬敬,礼礼貌貌。

她对傅老夫人就像对普通人,想说什么说什么,也不会因为她是长辈,就装。

她装不了一点。

拔针的时候,江红旗才告诉傅老夫人:“这副银针是我后来又买的,之前那副给黑队用了,就没再带来这里。”

一直想让江红旗“失宠”的苏婉君和旁边想看戏的孙秀英,失望极了。

苏婉君怕傅京北回来见到了江红旗。

催促她说:“我出来的时候赵副连提着苹果去看你和黑队,但是黑队好像不舒服,赵副连还问我你去哪儿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让赵副连和黑队等急了。”

傅母和傅老夫人齐齐皱眉:“……”

她们知道江红旗住在部队,也知道她是为了照顾黑队那条军犬。

但是她和赵争之间,听苏婉君说的语气,好像不太对。

她把那句“别让赵副连和黑队等急了”说得特别重。

赵争还给江红旗买苹果?

江红旗不会跟赵争产生感情了吧?

苏婉君朝旁边的孙秀英使了个眼色。

孙秀英笑着问:“江同志,听说赵副连对待他那条军犬跟对待自己儿子似的,你救了他儿子,他肯定特别感激你吧?”

苏婉君听见这话就笑了,“赵副连恐怕恨不得以身相许呢,江同志,等京北回来了,我们替你和赵副连牵线怎么样?”

“你先把自己的线牵结实了吧,不要到时哭都没地方哭。”


傅母皱着眉头:“我也不清楚,可能外界传的都是假的,她虽然人冷冷淡淡地,但我觉得她跟京北很般配,不像传的那么不堪。”

傅老夫人心情复杂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安,这个江红旗看着是很好,京北也很喜欢她,但我就是觉得,她跟京北不会一风顺。”

傅母听她这么说,心里微微一沉。

“妈,你是不是因为今天那符水造成的?”

“不是。”

老夫人说:“你进屋给开化打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京北要跟江红旗结婚,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

吉普车上,江红旗欣赏着傅京北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想到昨天在婚宴上他那狂妄冷漠的示意她给他剥糖。

结果,今天他就把剥了的糖喂到自己嘴里。

这个男人怎么短短一天变化就能这么大呢,要是日后好好改造一番,是不是有可能变成十好老公。

若真如此,她穿到这年代也挺值的。

“江红旗同志,你在想什么?”

旁边,开车的男人关心地话把她从思维里拉回来,她抬眼看向他,他也转头看来。

目光对上,他解释说:“我奶奶和妈妈可能对之前听见的一些话先入为主了,刚才她们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不要放在心上,结婚之后你要是不想跟他们住在一起,我们可以单住。”

单住?

江红旗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会做饭吗?”

傅京北那张俊脸转过来,又看了一眼江红旗,眼角余光顺便扫了眼她粗糙的手。

他猜测,她在江家吃了太多的苦,干了太多的活,所以,害怕婚后所有的家务都需要她一个人干。

才会这么一问。

他心里泛起一丝怜惜。

溢出薄唇的话坚定得像是承诺:“我会做饭,以后只要有时间,就我做饭,要是没时间,就去饭堂打饭,你不用自己做。”

娶老婆又不是娶来做饭做家务的。

江红旗听他这么说,唇角一扬就笑了,笑得明媚动人。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我不喜欢做饭,你不能指望我给你做饭。”

当然,她不是不会做,即便是前世,她也会做许多美食,只是懒,能不动手就不动,她家中西餐厨师都有,正常时候,也用不着她下厨。

穿过来看见原主这双手,她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双粗糙得连 男人的手都不如的手,养得细皮嫩肉的。

不然整天看着这样一双手,她的心情好不了一点。

傅京北郑重的点了点头,双目直视前方路况,留给她的侧脸线条坚毅:“嗯,婚后不要你做饭,你喜欢吃什么,都我给你做。”

江红旗看着他英俊的脸,心想,难怪现代还有那么多恋爱脑。

难怪那么女人甘愿做家庭主妇,这男人说起情话来,真的是眼都不带眨的啊。

他一个军人,还一出任务就可能十天半月,甚至可能就以身报国了。

竟然敢这样承诺,以后给她做饭,她喜欢吃什么,他就做。

这和现代那些张嘴就说养老婆的男人,一样一样的啊。

“倒也不必张嘴就许诺。”江红旗说:“你要是去出任务了,怎么给我做饭?”

傅京北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力度一紧:“……”

片刻后,他解释说:“那只要我不出任务,就给你做饭吃。”

江红旗的手伸进口袋里,悄悄握着手机。

她特别想给傅京北录下来刚才他说的话,以后他要是做不到,就播放给他听,他要是敢耍赖不认,就收拾他。


傅母也一脸懵逼地看向陆母。

昨晚上说的老中医,怎么来的是一个神婆,还什么有人对她婆婆恋恋不舍,不愿意走。

这都什么鬼。

杨大师见自己被质疑,脸色不悦:“信则有,不信则无,我看过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从没有被人质疑过,这位老夫人的腿若真是一般的病,也不会看遍名医都治不好了。”

她顿了一下,说:“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这病我就不治了,不过,我今天敢把话放这里,老夫人的腿就是再看上百个医生也看不好的。”

她说完,转身就走。

苏婉君连忙叫住她:“杨大师,你稍等一下。”

又劝说傅老夫人和傅母:“傅奶奶,傅伯母,今天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我没有事先说清楚,之所以请这位杨大师来,是因为她给我看过,而且她说的,都很准。

傅奶奶的腿看了那么多医生都没治好,那真有可能像杨大师说的,并不是普通的病,我们何不试试,万一杨大师真能治好,傅奶奶您也好重新站起来,到时还可以抱重孙是不是?”

傅老夫人苏婉君最后那句话给打动了。

她还要抱重孙的。

不能一直坐在轮椅上,坐了这么多年,她是真坐够了。

她眼神询问地看向自家儿媳,婆媳两相处多年,早已默契,傅母看懂老夫人的眼神。

在心里轻叹了口气,说:“那就试试吧。”

杨大师却不乐意了:“两位夫人不能坚定地相信,我是治不好的。”

傅老夫人豁出去了:“我相信,很相信,非常相信,但是大师,是什么人舍不得我,不肯走呢?”

“是你最亲的人,放不下你。”

最亲的人?

离世的父母,牺牲的丈夫,早去的儿子都是她最亲的人。

傅老夫人懂了,好像又没懂。

陆母见傅老夫人和傅母相信了,她对这位杨大师,也不再质疑。

苏婉君是最高兴的,她热情地招呼杨大师,重新给老夫人看病,那语气态度,仿佛她嫁给傅京北,是已经定了的事了。

-

香棠饭店外,顾家几位女眷下车,并没有看见江温柔。

其中一人不悦地说道:“这个江温柔请我们来吃饭,自己连身都不现,听说这饭店是她们家的,她不会是想骗我们来消费吧?”

顾母笑着说:“应该不至于,温柔是个善良的姑娘,可能有事耽误了还没到,我们先进去里面等吧。”

比起那个木讷只会做家务的江红旗,顾母更喜欢会打扮又会哄人开心的江温柔,昨天的婚宴上,她儿子顾家明临时换人,她不仅不生气,反而很欣慰,她的儿子眼光好,不像老爷子,老顽固,非要守着一个人都死了的娃娃亲,要兑现承诺,其实就是虚伪。

顾母这么一说,其他人不好再抱怨江温柔,正要进饭店去等,就见江温柔坐的车从远处开来。

顾母笑着说,江温柔来了。

车停好后,江温柔一脸笑容的下车,隔着几米的距离,就热情的招呼顾家几位女眷,并朝她们走去。

还没走到几位女眷面前,突然从路对面狂吠着窜过来几条流浪狗,叫声凶狠,像是几天没吃食物饿极了。

顾家几位女眷一个个吓得尖叫着各种逃窜,江温柔没跑掉,被一条流浪狗扑倒在地。

惨叫声震耳欲聋。

“狗咬人了,快来人帮忙啊。”

不知是谁勇敢的求救。

饭店里的顾客没人敢出来,有两个服务员拿 起家伙冲出来。

就看见几条大狼狗围着一个女人嘶咬,好像那是它们的专属食物。

这画面,没人不怕。

更没人敢上前帮忙。

就连那三个保镖,都不敢上前,怕被咬。

大概过了两分钟,那几条大狼狗突然没了兴趣,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就集体撤了。

地上的江温柔血淋淋的, 不知是被咬昏的,还是被吓昏的,反正昏死了过去。

顾母脸色惨白地看着江温柔,好半晌,才声音颤抖地说了一句:“快点送医院,通知家明。”

旁边有人议论:“那几条流浪狗好像是冲着江温柔来的,她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遭报应吧?”

“有可能是她抢了江红旗的婚姻,江红旗的父母找的流浪狗来咬她呢。”

“江红旗的父母不是早在十年前就死了吗?”

“就是因为死了,才有那本事啊,哪个人能指挥得了流浪狗咬谁不咬谁啊。”

旁边听着的人:好像说得挺有道理,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看来以后要多行好事,莫助恶啊。

-

军区家属院。

傅老夫人说服自己,坚定不移地相信面前这位杨大师能治好她的腿之后。

杨大师终于肯帮她治病了。

她烧了一张符,嘴里念了一堆谁也听不见听不懂的符号。

然后又点香,又拜方位。

一系列的操作之后,她把小半碗黑乎乎脏兮兮的水递给傅老夫人:“老夫人,你先把这半碗符水喝下。”

老夫人看了眼那水,皱着眉头问:“我喝完这水,腿就会好了吗?”

杨大师面无表情:“单喝水是不行的,我还要给你作法,请玉皇大帝观世音……”

她的话还没说完,旁边路上就响起一道响亮的女声:“傅大娘,你们家有大喜事啦。”

傅老夫人抬头看向外面的孙大嫂,笑着说:“是啊,我们家马上有喜事了。”

孙媳妇上门相家,喜事不近了嘛。

孙大嫂伸长了脖子:“这位就是傅副团长的结婚对象吗?长得可真俊,难怪傅副团长那么着急的打结婚报告,傅大娘,你是不是马上要抱重孙了呀?”

“你说什么结婚报告?”

傅老夫人欣喜地问孙大嫂,傅母,陆母和苏婉君也齐齐看着孙大嫂。

特别是苏婉君,她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知道傅京北怎么就突然打结婚报告,他是为谁打的结婚报告,江红旗还是她?

江红旗名声那么坏,傅京北肯定是为自己打的结婚报告。

毕竟,她今天要来家里的事,傅京北是被告知了的,对,没错,傅京北一定为自己打的结婚报告。

外面孙大嫂:“结婚报告就是结婚报告啊,还能是什么结婚报告,我刚才去给我们家那位送药,正好碰见了傅副团长,他的结婚报告申请还是加急特批呢,想必,傅副团长也很快就要回来了。”

傅老夫人高兴得合不拢嘴,孙大嫂不是那种喜欢夸张的人,她说傅京北打了结婚报告,那就肯定是真的。

她慈爱地轻拍了下苏婉君的手,说:“看来昨天在陆家,京北就对婉君你一见钟情了,早上还骗我们说今天抽不出空,原来是悄悄去打结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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