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发颤,我明白自己被打出了阴影,“我和他没……没关系。”
腾冲见我这样却很欣慰,抬手想要抚摸我,而我下意识侧过头回躲。
只听见他笑了两声,就说他饿了,叫我去给他煮面。
来到厨房,我拍了拍胸脯想安慰一下自己,泪水却比水龙头的水先流出。
我承认我真的害怕了,他朝我挥拳的样子始终挥之不去就像昨天所经历一般。
我盛了两把水往自己脸上洒试图让自己冷静,可水和泪已经融为一体,接二连三地滑落湿了衣襟,头一次让我在夏天感到冬时的冷冽。
突然之间,脑海中闪过一丝想法,我可以灌醉他让他说出手机的位置。
心动不如行动,考虑他不一定会喝我递给他的酒便找上他的老妈给他,美名其曰:“他出差那么辛苦了,应该喝点小酒安安稳稳地休息休息。”
他老妈也觉得在理就把那碗面连同酒一块拿给他,还顺便帮我盯着他喝完。
腾冲酒量不行,一杯就醉,等他自己意识模糊地走入房间我早已等候多时。
结果,他“扑通”地就往床上躺下,随后打起了呼噜。
我一时不知是无语还是气愤,往他脸扇巴掌,以为会醒没想到睡的跟死猪一样沉,一丁点半儿的动静也没有。
得嘞,合着我白忙活一通。
7 逃不掉的宿命第二天,腾冲早早起床就去上班,至于是不是上班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机到底在哪里,这真的是比西天取经还难如登天。
我杵在阳台面对花园陷入沉思,按腾冲的思维到底会把这东西藏到哪里呢。
这时林肖来电,我接通,闷闷不乐地开口:“怎么了?”
林肖听出我的语气,问:“他还打你吗?”
“没有,话说你打过来有什么事吗?”
他的语气变得沉重:“你最近别出门,发生了杀人案,到现在还没找出凶手。”
我的心疙瘩一下,似乎知道手机在哪里了。
刚跟他挂断完就马不停蹄地往菜园里跑。
杀人是把尸体埋入土里,因为见不得人并且还会为了方便掘出会选择带有标志性的地方下葬。
那就如同腾冲那部手机一般见不得人,又带有标志性的地方只有菜园那棵树下了。
果然,这树后方的土很明显被翻新过还害怕被发现踩了几脚。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