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低头的……”林肖盯着我的眼睛,眸色暗沉下来,口张了又张话哽在咽喉还是没再往下说。
菜在这场沉默中端上来,各自余有心事吃完这顿饭。
外边刮起大风,林肖的目光流转千万遍还是心事重重地看向我,目光诚恳:“你的能力一直很出色,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不似以往,但我还是很欣赏你。
缺个秘书,你来吧。”
我没有惊奇,因为前几年他挖我跳槽也是这个职业,只是有点佩服他会那么执着。
“还有件事,”林肖抿唇,神情凝重,“我猜你来求职肯定大部分因为腾冲。”
话音刚落,我的视线立马对向他,直觉告诉我他肯定知道一些事。
果不其然,他告诉我,他在昨天目睹过腾冲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进了家影院。
我视线低垂,有那么一刻竟然摸不清自己的心。
为什么得到了证实,明明该庆幸的,可眼眶里的苦涩还是会蔓延到心头……只是,泪水突然无法控制地断线在衣摆上,夹杂着委屈不甘以及更多的爱恨接二连三地滑落。
林肖注意到我的情绪,绕到身边将手帕递给我。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安慰人,很生硬的语气:“为这种男的哭不值得。”
我接过手帕并没有擦,知道这个时候只会越哭越来劲,擦了也没用,也知道即便是不值得可还是不想接受。
“你说,”我断断续续,“是不是我不够好?”
林肖蹲下身,微皱眉:“他到底是怎么说你骂你,才让你自卑成这样?”
我没有回话,他也没有再说,只是一直蹲着看我哭。
窗外风中带雨激烈地拍打玻璃,越来越大,直到埋没我的哭泣才渐渐平稳下来。
林肖见我开始稳定便起身,唇间逸出轻笑好似故意逗我:“算算这是第二次见你哭,不过还是喜欢你自信时的样子。”
我用他的手帕擦完最后几滴眼泪,可能也是心如死灰,回他:“放心,我不会再为一些不值得的东西哭了。”
林肖正欲开口,我的铃声先他一步响起,拿出手机一看是腾冲的来电。
犹豫了几秒才接通,对面传来他不屑一顾地质问:“你怎么没准备早餐,一大早出去干什么啊?”
我不想多说一句废话:“找工作。”
“找工作?”
对面先是一愣,后传来他老妈的讽刺,“怕不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