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在他掌心画了个五角星——十六岁时,他们用这个符号代表“危险”。
监控屏幕里,穿风衣的男人正推开咖啡馆的门,袖口露出的纹身正是深南投资的logo。
“走!”苏小眉抓起装着信号塔硬盘的背包,拉着他从后厨的安全通道逃离。
巷子里,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粒透明胶囊:“吞下去,许建明在追杀所有知道实验的人,这是张立远实验室的定位干扰剂。”
胶囊在舌尖化作苦涩的凉意,林深想起档案里的记录:“实验体037对苦味异常敏感”。
苏小眉却笑了,指尖划过他手腕的旧疤:“别怕,当年你替我挨的钢筋,现在我来替你挡子弹。”
安全屋的地下室里,投影仪将云服务器的资料投射在墙面。
林深看着“记忆重构项目”的资金流向图,瞳孔骤缩——最大的投资方竟标注着“晨星医疗集团”,而该集团的法律顾问,正是刑丽的表姐。
“原来许建明只是棋子。”
苏小眉指着屏幕上的邮件,“晨星医疗买通了精神科半数医生,用‘记忆治疗’的名义非法收集患者脑数据,卖给科研机构。”
她突然定格画面,“看这里,2015年7月12日,他们同时对五个实验体进行了手术,包括陈野。”
资料夹里掉出张合影,年轻的陈野搂着穿白大褂的刑丽,背景是实验室的玻璃柜。
林深终于想起,刑丽高中时总说“想当医生”,原来早在那时,她就被晨星医疗选中,成为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
“叮——”苏小眉的手机震动,刑丽发来段视频:穿病号服的张立远正在撕咬多肉盆栽,眼球泛着诡异的红。
字幕弹出:“实验体038出现认知崩溃,下一个是037.”12 庭审庭上的玉露三个月后的庭审现场,阳光透过雕花玻璃,在苏小眉的白色衬衫上投下细碎光斑。
她手腕的疤痕特意没有遮盖,在证人席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林深坐在观众席,掌心攥着那粒玉露种子——它已经发芽,嫩绿的叶片正顶开泥土。
“证人苏小眉,你是否确认视频中的‘记忆重构手术’为非法人体实验?”主控官举起实验室监控截图。
苏小眉点头,目光扫过被告席上的许建明和刑丽:“2015年8月17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