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叫林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凶宅里的蝉鸣蓝叫林小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歇斯底里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镜子,热水蒸腾的雾气正慢慢模糊她的倒影,忽然间,镜面中央浮现出一道歪扭的水痕,像是有人用指尖画了个扎双马尾的小女孩,牵着另一个短发女孩——和阁楼墙上的涂鸦一模一样。她猛地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瓷面滚落,在台面上聚成深褐色的水洼。下水道传来气泡翻涌的声响,紧接着,童声哼唱的调子像浸了水的棉线般绞出来:“槐树槐,槐树槐,槐树下埋着小棺材……”歌声含混不清,带着说不出的黏腻,仿佛唱歌的人嘴里含着湿土。镜子里的雾气更浓了,双马尾女孩的轮廓渐渐清晰,她穿着蓝裙子,辫梢沾着槐花,而被她牵着的短发女孩,领口处绣着歪斜的“蓝叫”二字。小蓝叫的指甲掐进掌心,这个场景突然刺破记忆的茧——五岁生日那天,小满把自己的蓝裙子送给她,说:“阿蓝穿好看。”可母亲...
《凶宅里的蝉鸣蓝叫林小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的镜子,热水蒸腾的雾气正慢慢模糊她的倒影,忽然间,镜面中央浮现出一道歪扭的水痕,像是有人用指尖画了个扎双马尾的小女孩,牵着另一个短发女孩——和阁楼墙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她猛地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瓷面滚落,在台面上聚成深褐色的水洼。
下水道传来气泡翻涌的声响,紧接着,童声哼唱的调子像浸了水的棉线般绞出来:“槐树槐,槐树槐,槐树下埋着小棺材……” 歌声含混不清,带着说不出的黏腻,仿佛唱歌的人嘴里含着湿土。
镜子里的雾气更浓了,双马尾女孩的轮廓渐渐清晰,她穿着蓝裙子,辫梢沾着槐花,而被她牵着的短发女孩,领口处绣着歪斜的“蓝叫”二字。
小蓝叫的指甲掐进掌心,这个场景突然刺破记忆的茧——五岁生日那天,小满把自己的蓝裙子送给她,说:“阿蓝穿好看。”
可母亲却在衣柜里偷偷剪掉了裙摆,说“蓝色招火”。
水龙头突然喷出一股锈水,溅在镜面上,将两个女孩的身影冲得支离破碎。
小蓝叫踉跄着后退,撞翻了窗台上的搪瓷盆,盆底刻着的“满”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她想起阁楼里的缝纫机,针脚间卡着的纸条上写着“小满怕黑”,而母亲生前总在睡前反复检查她的床头灯,说“别让小满摸黑走路”。
歌声转到了床底。
她攥着手电蹲下身,光斑扫过积灰的地板时,看见床脚刻着歪扭的数字“307”,那是火警电话的后三位。
床垫下传来纸张摩擦的窸窣声,她咬着牙掀开床垫,暗格的铜锁早已锈蚀,轻轻一掰就开了。
姑姑的日记本掉在暗格里,塑料封皮上贴着张泛黄的便利贴:“阿蓝七岁后,别让她碰老照片。”
1995年8月15日的页面被折了角,钢笔字迹浸透纸背:“消防队说火场没有儿童伤亡,可秀芳(母亲)总在半夜哭着说‘衣柜里有呼吸声’。
阿蓝今天又问‘小满什么时候从外婆家回来’,她不知道小满根本没去过火场……”后一页的日期是1995年8月16日,只有一行潦草的字:“老槐树在滴血,秀芳把小满的病历烧了。”
小蓝叫的视线模糊了,脑海中突然闪过片段——火灾后的清晨,母亲蹲在槐树下
油纸包,里面躺着五枚桃核,每颗都刻着歪扭的“满”字,和小蓝叫手腕上的那串一模一样。
小蓝叫刚要开口,王婆突然剧烈颤抖,枯枝“当啷”掉进炭盆,火星子窜上她的袖口。
她手忙脚乱地拍打火苗,嘴里念叨着:“1995年8月15日,天热得蝉都哑了。
你妈抱着你往外跑,边跑边喊‘救救我闺女’,可屋里还有个哭声啊——”她突然噤声,用指甲在石桌上划字,指甲缝里卡着陈年的红绳碎屑:火灭了才发现,衣柜里的锁没开。
小蓝叫的呼吸停滞了。
王婆划完最后一笔,指尖渗出血珠,在“锁”字末尾拖出长长的血线。
她想起阁楼壁画里的火柴人,两个女孩被锁在柜子里,旁边写着“小满帮你开门”——原来被锁的不是一个人,是她们俩。
母亲那句“妈妈去拿糖”,其实是永远不会兑现的谎言。
“你爸后来总在巷口转,”王婆突然压低声音,凑近她耳边,热气里带着纸钱的苦味,“说听见阁楼有小孩哼歌,夜里扒着他家窗户看,说看见有个穿蓝裙子的影子在缝衣服。”
她指向小蓝叫手腕的桃核手链,“这是你姑每年清明让我刻的,说小满在底下怕冷,要带着姐姐的名字暖身子。”
石桌上的炭盆“噼啪”炸开,火星子溅在王婆的账本上,烧出焦黑的洞。
小蓝叫看见账本第一页写着“林小婉,1995年8月15日,纸钱三叠,桃核五枚”,而第二页的名字是“小蓝叫”,从1996年开始,每年忌日都记着“替小满买铁皮青蛙”。
“阿婆,我……”小蓝叫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她想问母亲是不是故意锁了衣柜,想问小满是不是真的在火里拍门,可王婆突然用枯槁的手捂住她的嘴,浑浊的眼睛盯着她身后的巷子。
自行车铃响从远处传来,叮铃铃——叮铃铃——老旧的二八杠自行车拐过街角,车筐里坐着个穿蓝裙子的玩偶,辫梢沾着槐花,和阁楼壁画里的小满一模一样。
小蓝叫猛地转身,自行车却消失了,只剩车筐里掉出的半张照片,边角被磨得发白。
照片里,母亲抱着个婴儿站在医院走廊,婴儿襁褓上绣着“小满”二字,床头卡上写着“林小婉,先天性心脏病”。
拍摄日期是199
数到一百妈妈就来’。
其实我数到十就跑了,钥匙在我兜里,不是槐树洞。”
21:10:“消防车来了,老陈从工地冲回来,抓住我的肩膀喊‘小满呢’?
我指着槐树说‘送外婆家了’,可衣柜里的拍门声那么清晰,阿蓝在我怀里挣扎,喊‘小满还在里面’。
我捂住她的嘴,告诉自己:阿蓝的人生,从现在开始属于小满。”
最后一页写于2000年,母亲病逝前一周:“阿蓝长到十岁了,后颈的红痣越来越明显。
老陈酗酒越来越厉害,每次看见阿蓝就哭,喊‘小满对不起’。
他不知道,真正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把备用钥匙扔进火里了,根本没丢进槐树洞。
小满,妈妈骗了你,也骗了阿蓝。”
日记本“啪嗒”合上,小蓝叫的指甲掐进掌心。
母亲在日记里承认了最残酷的真相:她从未给过小满逃生的机会,所谓“备用钥匙”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谎言,从锁上衣柜暗门的那一刻起,她就打定主意让小满死在火里,用她的身份和保险金,换健康的阿蓝一条生路。
但密室里的骷髅姿势却与日记矛盾——小满的手指向槐树洞方向,而母亲说钥匙被扔进火里。
小蓝叫想起王婆说的“衣柜锁孔里卡着小孩的指甲”,还有密室涂鸦里“小满帮你开门”的字迹,突然意识到:火灾时小满曾试图自己开门,用指甲抠挖锁孔,而母亲在日记里隐瞒了这个细节,她怕别人知道小满的挣扎,更怕阿蓝想起,是小满用最后的力气推开了她。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终于看见被浓烟熏黑的记忆碎片:五岁的自己被小满护在身后,衣柜暗门被火烤得发烫,小满用小小的身体撞门,喊着“阿蓝快跑”。
当门终于裂开条缝时,母亲冲进来抱起她,却对身后的小满视而不见——不是没看见,是故意不看。
“咔嗒”——阁楼木门突然打开,穿堂风卷起日记本,1995年8月15日那页飘落在缝纫机上,针脚间卡着的纸条“小满怕黑,别关灯”正好盖住母亲的谎言。
小蓝叫颤抖着摸向缝纫机踏板,发现下方刻着行小字,是父亲的字迹:“秀芳把钥匙吞了,她根本不想救小满”。
原来父亲早就知道真相,却因为爱妻子和活着的女儿
小满有先天性心脏病,活不过六岁。
阿蓝很健康,像团小火球,总往小满身边蹭。
护士说她们连胎记都长在同个位置,这是老天爷给的提示吧?”
小蓝叫的手指划过“提示”二字,墨迹在此处晕开,像滴过泪水。
1995年7月20日篇:“小满又犯病了,嘴唇紫得像熟透的桑葚。
医生说手术费要30万,老陈(父亲)偷偷去借高利贷,被我发现借条时,他正躲在槐树下哭。
阿蓝蹲在旁边给他递槐花,说‘爸爸别哭,小满会好’——她不知道,小满的‘好’,要拿自己的人生换。”
小蓝叫的视线模糊了,想起父亲坟前的槐花,每年清明姑姑都会摆上满满一碗。
原来从那时起,母亲就在策划“交换”,用健康的她顶替小满,让患有心脏病的小满“死”在火灾里,好让30万借款随着“林小婉”的死亡一笔勾销。
1995年8月13日篇,字迹异常工整,像在写遗书:“我买了铁皮青蛙给小满,她抱着玩具笑时,后颈的红痣在阳光下特别明显。
阿蓝凑过去摸,说‘小满的痣会发光’。
傻瓜,那是属于你们俩的印记啊。
今晚把她们的蓝裙子都缝上名字,小满的绣‘林小婉’,阿蓝的绣‘小蓝叫’,从此之后,世上再无双胞胎,只有被火‘烧死’的小满,和活着的‘林小婉’。”
她想起衣柜里的蓝裙子,领口处重叠的“蓝叫”与“小满”,原来母亲曾试图区分她们,最终却让两个名字在火中交织成永恒的谎言。
下一篇是8月14日,只有一行字:“把备用钥匙扔进槐树洞了,希望消防车来前有人能救小满——如果我反悔的话。”
8月15日篇分三段,每段都被水渍晕染:20:00:“老陈说今晚加班,家里只有我和两个孩子。
小满在阁楼玩铁皮青蛙,阿蓝缠着我讲故事,说‘妈妈讲槐树精的故事’。
我盯着她们的红痣,突然想起护士的话:‘双胞胎是彼此的护身符’,可我要做的,是撕烂这道护身符。”
20:30:“火是我在厨房点的,汽油味漫上来时,小满还在问‘妈妈怎么有烟味’。
我骗她们说‘玩捉迷藏’,把她们锁进衣柜暗门,小满乖乖地捂住阿蓝的眼睛,说‘阿蓝别怕,小满
姑姑葬礼上棺木里的那缕一样。
当她伸手触碰青蛙时,木桌突然发出“吱呀”轻响,抽屉里滑出个铁盒,盒盖上用蜡笔歪扭地写着:“给阿蓝的生日礼物”。
铁盒里装着三样东西:泛黄的病历、借条存根,还有张塑料封皮的脐带血储存单。
病历首页写着“林小婉,3岁,先天性心脏病”,主治医生签字是“林秀芳”——母亲的名字。
借条存根日期是1995年8月16日,借款金额30万,借款人栏写着“林小婉”,按手印的位置却留着小孩的掌纹。
最下面的脐带血储存单让小蓝叫眼前发黑,户主姓名栏清晰写着“林小婉”,储存日期是1990年7月15日,正是王婆给的照片里婴儿的出生日期。
而她的身份证上,姓名是“小蓝叫”,出生日期是1990年8月15日——火灾发生当天。
暴雨击打屋顶的声音突然消失,密室陷入死寂。
小蓝叫听见自己的血液在太阳穴里轰鸣,终于明白母亲的日记为什么会说“阿蓝和小满长得太像,连胎记都在同个位置”——她们本就是双胞胎,而她才是真正的“小蓝叫”,健康的那个,被母亲从火灾里抱出来的,顶替了患有心脏病的小满的人生。
“啪嗒”——水滴从天花板落在储存单上,晕开“林小婉”三个字。
小蓝叫的视线模糊了,想起父亲临终前抓着她的手,反复说“对不起小满”,那时她以为是老人神志不清,现在才懂,父亲认错的不是她,是被锁在衣柜里的小满。
墙面涂鸦突然在手电光里晃动,她看见穿蓝裙子的火柴人举起了剪刀,正在剪掉另一个女孩的辫子——和母亲当年在镜前给她剪短发的场景重合。
原来母亲剪掉她的长发,不只是为了“不像小满”,更是为了让所有人相信,活下来的是“小满”,那个本该有双马尾的双胞胎妹妹。
铁皮青蛙突然在掌心跳动,“呱嗒呱嗒”的声音里混着指甲刮擦石壁的异响。
小蓝叫转身,看见来时的木梯下方不知何时多了扇铁门,门缝里渗出冷光,光线下摆着双儿童凉鞋,鞋尖朝内,像是有人刚脱下就匆匆离开。
她踉跄着靠近铁门,指尖触到冰冷的门把时,门“吱呀”自行打开,露出更小的密室。
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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