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满许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余生再无盛夏林小满许安然》,由网络作家“藏起半片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女士?这单需要您出示身份证。”快递员指着发件栏,“寄件人七年前预付的托管费。”干花标本从包裹缝隙漏出来,林小满认出是高三那本并蒂梧桐叶:“寄存人信息呢?”“只显示江先生。”快递员扫描身份证,“2017年9月5日寄存,指定2024年9月5日送达。”玻璃珠在掌心升温成橙红色,卡片显影出熟悉的左斜体字:24岁生日快乐。今年收集的梧桐叶,是不是比往年都完整?咖啡馆制冰机发出嗡鸣,许安然转动着第七个包裹箱:“难怪你每年生日都收到匿名快递。”她抽出2018年的物流单,“看寄出地址。”“哈尔滨、昆明、乌鲁木齐...”林小满撕开2021年的泡沫纸,戈壁滩的梧桐叶化石硌疼指尖,“这些根本不是...都是江野高中同学现居城市。”许安然点开班级群成员...
《结局+番外余生再无盛夏林小满许安然》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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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女士?
这单需要您出示身份证。”
快递员指着发件栏,“寄件人七年前预付的托管费。”
干花标本从包裹缝隙漏出来,林小满认出是高三那本并蒂梧桐叶:“寄存人信息呢?”
“只显示江先生。”
快递员扫描身份证,“2017年9月5日寄存,指定2024年9月5日送达。”
玻璃珠在掌心升温成橙红色,卡片显影出熟悉的左斜体字:24岁生日快乐。
今年收集的梧桐叶,是不是比往年都完整?
咖啡馆制冰机发出嗡鸣,许安然转动着第七个包裹箱:“难怪你每年生日都收到匿名快递。”
她抽出2018年的物流单,“看寄出地址。”
“哈尔滨、昆明、乌鲁木齐...”林小满撕开2021年的泡沫纸,戈壁滩的梧桐叶化石硌疼指尖,“这些根本不是...都是江野高中同学现居城市。”
许安然点开班级群成员列表,“王志刚在漠河气象站,李舒妍在昆明植物园——你每年收到的梧桐叶标本地址,和他们工作地完全吻合。”
林小满突然抓起2023年的快递盒,寄件人电话正在通话中。
听筒里传来机械女声:“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用快递单号反查。”
许安然登录物流系统,“2019年这件从青岛寄出的,签收人姓名是...”打印机吐出运单存根,签收栏赫然是江野歪斜的字迹。
暴雨突袭城市时,林小满在物流仓库翻找2017年的存根。
管理员踢开脚边的干冰袋:“超期件都在F区。”
手电筒光束扫过积灰的货架,她突然被0917号货箱绊倒。
箱内整齐码着24个信封,封口处印着不同城市邮戳。
最上面的信封贴着便签:如果她哭了,就把这个给她。
拆开第19个信封时,玻璃珠从西宁寄出的梧桐叶标本里滚落。
叶片背面有行显微字:抱歉,今年青海的梧桐树没开花。
仓库广播突然响起:“F区客户请注意,七年前预付托管费的江先生有段视频留言...”7 失效咒语治疗中心门禁系统发出刺耳警报时,林小满正用发卡撬开207病房的指纹锁。
呼吸机管路垂在空荡的病床边,护理记录表上潦草写着:患者拒绝使用镇静剂。
“这里不能进!
忘记我之间来回跳动327次,最终停在发送键上方。
10 共生光合画展射灯亮起的瞬间,林小满将骨灰混入钴蓝颜料。
周叙白按住电动研磨机:“渐冻症患者骨灰含高浓度磷酸钙,会影响色相。”
“所以他才会选水彩。”
林小满拔出三枚银耳钉丢进调色盘,“研磨更细。”
许安然举起紫外线灯:“巡回展安保协议要求...闭嘴。”
林小满划开左手无名指,血珠滴进骨灰颜料,“这样够‘天然介质’了吗?”
《青梅》在第六展室投射出菱形光斑,林小满用显微眼镜贴近画布。
温感颜料在37℃体温暖化下,逐渐显露出三百二十七个迷你签名,每个都标注着经纬度坐标。
“这是江野最后三年居住过的所有医院坐标。”
周叙白递进展览手册,“连成线是...螺旋形。”
林小满将手册折成纸飞机,“像DNA链。”
参观人群突然骚动,画布右下角的玻璃珠在射灯下变色。
许安然惊呼:“那些褐斑在移动!”
“骨灰里的矿物质氧化反应。”
周叙白用镊子夹起画框缝隙的胶囊,“他还藏了这个。”
胶囊内壁刻着:用10%盐酸冲洗。
林小满在修复室举起喷枪,画中梧桐树突然褪色,露出显微字迹组成的诊断报告。
发病日期栏反复涂抹,最终定格在2017年6月11日——志愿篡改前24小时。
“第327次点击坐标。”
许安然突然指向互动屏,“这个热区链接的是...”病房监控视频自动播放,江野用眼控仪画出的爱心突然覆盖整个屏幕。
参观者手机同时收到二十年前的天气预报:青梧镇晴,气温22-28℃。
闭展广播响起时,林小满撞开展览柜的温控系统。
画作在骤降的温度里变成混沌的灰蓝色,防弹玻璃突然映出个模糊的轮廓——江野保持着十八岁投篮的姿势,虚影恰好接住她耳畔坠落的玻璃珠。
“折射把戏。”
周叙白启动投影仪,“他提前录入的3D建模。”
林小满抹开玻璃上的雾气,虚影随指尖移动产生波纹:“但今天湿度只有30%。”
警报器突然轰鸣,所有展柜开始循环播放江野的复健录像。
许安然在总控室举起对讲机:“有个定时程序在...在
痛泵持续注入的瑞芬太尼让视野模糊,他看见林小满耳钉上晃着七个不同年份的梧桐叶标本。
“你答应过...”林小满按住他试图藏起的婚书,纸质被摩挲得泛起毛边,“用这个当戒指算什么?”
江野喉结动了动,呼吸面罩蒙上白雾:“易拉罐...不会过敏。”
他左手小指突然抽搐,拉环掉进呕吐袋,“比银的...好看。”
周叙白推着急救车进来:“体温39.8度,建议停止...继续。”
江野用牙齿扯开衬衫纽扣,锁骨下埋着的输液港泛着青紫,“誓词...念到第几条了?”
林小满擦掉他嘴角溢出的血沫:“无论健康疾病...这句...删掉。”
江野突然呛咳,监护仪发出尖锐警报,“重写...改成...”护士掀开他被汗浸湿的床单,露出萎缩成紫灰色的右腿:“江先生,必须上呼吸机了!”
“签完...”江野左手攥着笔杆在婚书上划拉,字迹歪斜得像是被碾碎的蚂蚁,“名字...”凌晨三点十七分,林小满在处置室发现堆满废纸的医疗垃圾桶。
每张纸都重复写着她的名字,从工整到潦草,最后变成颤抖的波浪线。
最底下那张贴着便利贴:练习第327次,还是不像你写的。
“非要...用你的字迹...”江野在病床上摊开掌心,里面攥着三年前偷走的报名表碎片,“这样...你就能...自己签...”林小满把婚书拍在床头柜:“我要现在的你签!”
江野突然笑起来,右手腕管僵直地垂在床边:“握不住...”他左手食指蘸着咳出的血,在床单上画扭曲的爱心,“用这个...行吗?”
心电监护发出长鸣前四分钟,江野扯掉氧气面罩。
他左手死死扣住林小满的无名指,易拉罐拉环在体温烘烤下微微发烫。
“其实...”他瞳孔开始扩散,“志愿表...我知道。”
林小满反握住他冰凉的手,“师范生...有补贴...”江野喉间发出破碎的气音,左手无名指突然痉挛着勾起——那是他们小时候拉钩发誓的手势。
婚书飘落在地,签名栏留着道未干的墨渍,像截断裂的时光。
殡仪馆工作人员来收遗体时,林小满从江野左手掰出那支漏
衣袖:“过敏针。”
“那体检报告为什么显示...跟踪狂吗你?”
江野突然提高音量,左手握着的生理盐水瓶炸开在墙角,“我说过别多管闲事!”
林小满抹掉溅到脸上的玻璃渣:“上个月医务室,你右手明明...烦不烦?”
江野踢开脚凳,金属支架在水泥地刮出刺耳声响,“你以为天天跟着我就能考上大学?
看看你的模考排名!”
消防栓玻璃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他左手手背的疤痕因充血变成紫红色。
毕业照拍摄当天,摄影师在三脚架旁摆好塑料假花。
林小满攥着修补好的报名表,看见班长正往江野座位塞学士服。
“他刚发短信说来不了。”
许安然调整着歪掉的领结,“说是物理竞赛集训加时。”
林小满擦掉石膏像上的雨水渍:“可保送名单昨天就公示了。”
“你们还没和好?”
许安然按住她颤抖的肩膀,“最近他手机总关机,上次我在医院拿药看见...”集合哨突然响起,林小满的追问被淹没在人群的推搡中。
江野的学士服孤零零搭在课桌上,袖口沾着碘伏的褐色污渍。
市立医院神经内科诊室,江野左手握着笔杆在病历上勾选。
钢笔尖划破纸张,墨迹晕染了“肌萎缩侧索硬化”的诊断栏。
“右手尺神经已经严重受损。”
医生敲着肌电图报告,“建议尽快告知家属。”
江野用左手把病历折成纸飞机:“能给我开点止疼药吗?”
“这不是疼的问题...下个月要参加物理决赛。”
他望着窗外飞过的白鸽,“至少让右手撑到写完卷子。”
护士推门进来换药时,纸飞机正撞上禁止吸烟的标识。
病历展开在消毒灯下,患者签名栏的字迹歪斜得像是暴雨中的蜘蛛网。
5 柏林墙美院图书馆的暖气片发出嗡嗡轻响,林小满把温感玻璃珠压在素描本上。
珠体随着体温变成浑浊的橙红色,就像三年前断崖边江野痉挛的右手。
“同学,你的《格氏解剖学》。”
修长手指突然叩响桌面,白大褂袖口露出医学院校徽,“这本应该是我们馆藏的。”
林小满抬头看见男人胸牌上的“周叙白”,他无名指戴着枚不符合身份的铂金戒:“我看完目录就还。”
“在画手部肌肉群?”
周叙白抽出她夹
更衣室铁门关上的刹那,江野猛地撞在储物柜上。
右手五指僵直地张成诡异角度,像是被突然抽走骨头的飞鸟翅膀。
晚自习下课铃响到第七声,林小满掀开江野的物理作业本。
最新一页的洛伦兹力图示旁,有行小字批注:右手螺旋定则错误——字迹歪斜得像是地震时的心电图。
3 雨夜标本气象站橙色预警在晚自习时生效,林小满把并蒂梧桐叶标本册塞进江野课桌。
玻璃窗被雨点砸出密集的白噪点,她摸到抽屉深处未拆封的退烧药盒,背面潦草写着:西山断崖有双生叶。
“你疯了?”
江野拽住往校门口冲的人影,伞骨在狂风里翻折成扭曲的抛物线,“台风天采什么标本?”
林小满攥着标本夹的指尖发白:“下周一就是省级植物展...那是成年梧桐树!”
江野扳过她肩膀,发现校服领口别着枚褪色的温感玻璃珠,“你知道现在西山泥岩层多危险吗?”
闪电劈开浓云时,林小满甩开他的手:“又不是让你一起!”
铁门在暴雨中吱呀作响,江野望着消失在雨幕里的身影,握伞的右手突然痉挛。
金属伞柄砸在水洼里,溅起的水珠刺痛了他开始麻木的小臂。
断崖边的梧桐树在风雨中摇成虚影,林小满扒着裸露的树根往上攀。
并蒂叶在离地三米的枝桠上颤动,她踩上湿滑的青苔时听见布料撕裂声。
“抓紧!”
江野的声音混着雷声滚落,他左手死死扣住凸起的岩缝,右手攥住她手腕。
雨水顺着少年绷紧的下颌线灌进衣领,林小满看见他右手背爆起的青筋在皮下诡异地游移。
“你手在抖...别松脚!”
江野牙齿咬得咯咯响,右手五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直,“我数三下,你抓住旁边的气生根。”
林小满的球鞋在岩壁上打滑:“一起摔下去怎么办?”
“那就当殉...”江野突然闷哼一声,右手无名指不受控地反向弯折。
脱力的瞬间,两人顺着泥浆滑下七米斜坡。
医务室消毒水味道刺鼻,林小满按住江野脱臼的右手腕:“刚才为什么突然松手?”
“说了是打滑。”
江野用左手拧开碘伏瓶盖,棉签却戳翻了药盒,“倒是你,看见退烧药盒就敢信?
那不是我留的。”
林小满扯开他浸血的袖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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