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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让她死于自己剑下

发表时间: 2023-01-10

殿里的人慢慢走光,云清想了想,往澹然峰去了。

她幼时未拜沈隽为师便住在澹然峰。

如今师父不要她了,她回去就是了。

才到澹然峰下,守卫一把将她拦住。

“你便是扰了月楚师妹婚礼的人?怎么,现在还要上澹然峰来耀武扬威吗?”

“哼,想要进澹然峰,容易,打过我,我便将您请进去”

这明摆着为难云清,她如今只是炼气修为,如何能与筑基期的守卫动手。

之前与刘盘一战已经透支了灵力,且是趁刘盘不备与轻敌才能取胜。

见他们故意为难,云清转身离去,不知不觉来到后山的花树下。

她只觉浑身疲惫,便依靠在树脚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察有人轻轻抚摸她的脸,有些期待地睁眼,没想到是他。

气得她拿起旁边的小石子便往男人身上砸。

“不过一个蛮荒女子,也值得你气成这样”一双潋滟的眸中满是笑意。

眼前之人眉目如画,笑意温柔,一身凌乱的墨紫衣衫更衬得他风流韵致。

“怎么,小哑巴,没人管你只能睡在野外?真可怜儿 ”男人继续挑衅云清。

云清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会,这是她的心魔。

自她结丹以来便跟着她,镇水时在识海里她没少被气。

“小可怜儿,看得我都心疼啦 ”

男人身上的黑气暧昧地缠上云清雪白皓腕。

不过一息的功夫,被蜡烛烫伤的痕迹便恢复如初了。

“瞧瞧,还是我对你好,你这小没良心的,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男人宠溺地看着眼前皎月般的人儿笑骂道。

见云清似乎睡了过去,便化为虚体,轻轻笼罩在她身上,为她治好被撞的伤。

云清本就累极,魔气笼罩着竟生出莫名的安全感。

枕着也更舒服了,便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了。

生息本因月楚成婚之事闷闷不乐,躲在自己宗门的殿中喝闷酒。

手下替他送礼的人来报说月楚的大婚被搅了,月楚受尽委屈当场哭着跑出去。

听得他怒火冲天,提了剑便往清霄宗去了。

他是练虚期的大能,一时之间竟无人敢拦他。

练虚期的大能找个人再容易不过了,况且云清也没避着人,一路上不少修士都看到她往后山来。

生息怒气冲冲地提着剑,正想要了结云清性命,却被眼前的一幕恍了心神。

嫩绿的大片草地上轻轻睡着一个眉眼精致、脆弱纯净的女修。

她靠在花树下,任由花树上的花掉落在她身上 ,甚至要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掩在花瓣中。

他定了定神,自己是为楚楚来的,可不能被这妖女外表迷惑了。

“妖女,你欺人太甚,搅乱楚楚大婚,将楚楚气走,如今楚楚下落不明,你倒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睡觉!”

云清睡得正熟,被生息的话吵醒,睁开双眼,便见一人用剑指着自己。

她心中不禁冷笑,怎么,她随便找个地方睡觉也有错吗!

这些人是觉得自己太好欺负了吗!

什么楚楚?她只是回了宗门,她有什么错?

变心的是白砚尘,如今一个个却将搅乱婚礼的帽子扣在她头上。

真要论搅乱婚礼,那也该找萧倾去!

况且她与月楚只见一面,那女人将气撒在她身上,她还没来得及同她计较,倒有人替她打抱不平来了。

云清冷冷地看着生息,并没有移动半步。

他是练虚境界,她不过练气期,做什么都是突然,随便泄露的灵力都足矣掐死她了。

生息见云清面上一片冰冷,也不辩解,想起那娇俏可爱的楚楚,恨不得将眼前的云清刺死。

他并非不认识云清,只是他鲜少出宗门,与云清没有来往,不过有几面之缘。

怎能比得了楚楚愿意为他以身试药!

想到此处,生息剑尖指着云清的心口。

这也算是他对这位昔日天才最后的一丝尊重,让她死于自己剑下。

眼见就要刺穿云清胸口,凌厉的火鞭捆住生息的剑扯过,带着杀意的剑插进到地上,只留半截剑身。

剑修最重要的便是佩剑,此举对于生息是莫大的羞辱。

“秦焚玉,你敢拦我?”

“为什么不敢?”一明艳女子护在云清身前,看着生息的目光满是不屑。

“你该不会以为你练虚境界便了不得了吧?”秦焚玉看着生息道。

“若我拼尽全力,未必不能要了你的命,生息真君”秦焚玉凉凉说道。

秦焚玉虽只有化神期修为,但她是丹修,最擅用火,是纯净的火灵根,而生息却是木灵根,最被火灵根克制。

再加之丹药辅助,全力一搏,即便要不了生息的性命也能废了他。

“你要为了云清与我清屿宗为敌?”生息反问。

他父亲是清屿宗掌门,说出这话自然是有底气的。

“我倒要问问你清屿宗是否要跟我万丹谷为敌?清屿宗上下是要再不用万丹谷的丹药了吗?”

“你!”

修士进阶都是有危险的,重则灰飞烟灭,而丹宗的丹药却能极大的辅助修士进阶。

因此,莫说是清屿宗,便是上三宗也不敢说与丹宗为敌。

“没话说就滚一边去!”秦焚玉对着生息毫不客气到。

生息脸被气得通红,却半个字也说不出。

秦焚玉不再理会生息,转头含着泪水,紧紧将云清抱在怀里,声音哽咽

“你怎么才回来!你可真狠心!我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那弱水我去过好多次,只是我是火灵根,那又是弱水靠近不得,只能远远地看着你”

“疼不疼啊清清,一千年啊,这一千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秦焚玉抱着云清,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见挚友一哭,云清心中的委屈便涌上了心头,两人在一起抱着痛哭好不凄惨。

生息在一旁尴尬地看着,走也不是待也不是。

“对了对了,都怪我,只顾着哭了,忘记你不能说话了”

秦焚玉松开云清,将自己眼泪抹干净,从容戒里拿出一堆精致的小药瓶。

“这些药我一早就预备下了,弱水冰冷彻骨,你舌头肯冻坏了,身子肯定也跟着受损了,只是等了这么些年,不见你醒来。”

说到此处,秦焚玉又忍不住掉眼泪。

秦焚玉将药塞在云清手里,“是治舌头的药,你先服下,我们再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