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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关系恶化

发表时间: 2023-03-05

陈沧靳死在了迎春花开得最旺的季节,也死在了生命里最年轻的那一年。

他满是鲜血地倒在母亲的墓前,漆黑的瞳仁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黑白照片上,年轻的女人挽着头发,她面带微笑,美丽的容颜依稀能看出来陈沧靳和她有几分相似。

那一刻,陈沧靳没有不甘,能和母亲死在同一天,更加能死在母亲身旁,他觉得很幸福。

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密密麻麻地打在他精致的脸上,他安静的像一个睡着了的孩子。

“宁小姐,是这里吗?”阿诺的声音唤回她的思绪。

宁笙回神,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墓碑上的照片失了神,也让她莫名想起了作者描述陈沧靳死前的那段话。

她想,那时的陈沧靳应该就只是想要陈屿川一个解释吧。

虽然他母亲不是陈屿川杀的,可却因陈屿川而死……

但兄弟俩性格相似,之间早已产生了嫌隙,加上又没人在俩人间当和事佬,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悲剧。

“是这里。”宁笙望着暗沉沉的天空,说:“快要下雨了,我们去那边的小亭子等着。”

“是。”

到凉亭时,阿诺打量着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宁小姐对少爷的家世似乎很了解?”

“不了解。”她睁眼说瞎话。

阿诺笑了笑,也没有追问,只是道:“陈沧靳五岁就离开了陈家,很少有人知道少爷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你却知道,想必也知道陈沧靳为何离开陈家吧?”

宁笙将视线落向他:“你想说什么?”

“虽然我不喜欢陈沧靳,但我更不喜欢有人挑拨离间少爷和陈沧靳之间的感情。”那是他们兄弟俩的事,谁都没资格掺手进来。

宁笙无辜又冤枉。

为什么这里的人总是误会她?

她是真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哪里是故意让他俩关系恶化。

再说了,这件事早挑明出来说,兄弟俩还有挽救的机会,若要是等晚些,就只能给陈沧靳收尸了。

“阿诺,陈沧靳竟然真的来了!”保镖匆匆来报。

阿诺望向宁笙的目光更加冷:“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知道他母亲的坟墓。”

宁笙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废口舌之争:“既然陈沧靳来了,还不快把他抓起来?”

保镖难为情道:“他带了不少人来。想要抓他,恐怕难。”

“宁小姐你神通广大,想个办法?”阿诺开口。

“我只管告诉你们陈沧靳母亲的墓在哪,可没说要帮你们抓陈沧靳啊。”她才不想掺一脚进去,让陈沧靳来对付她呢。

阿诺也没指望她,吩咐保镖:“把她给我看住了。”

说着,便领着保镖走出了凉亭。

等了好一会儿,没将阿诺等到,却等来了陈沧靳。

他并非一人前来,领着保镖,气势汹汹的。

这是宁笙第一次见陈沧靳,和作者描述的一样,和陈屿川不像,他邪魅又张扬,整个人带着狂妄的气息。

他五官要比陈屿川偏阴美,留着一头狼尾,衬得他本就完美无瑕的脸更加精致小巧。

面部轮廓立体,下颌线清晰又充满质感,薄唇高鼻,最为吸引人的那便是他那双带着魅力的单眼皮。他的眼皮不似常人是肿眼泡,而是非常薄,内眼角细长,眼尾上扬,像一只狡猾又漂亮的狐狸。

“听阿诺说,是你带着他们来这的?”

陈沧靳的人已经制服了她身边的保镖,他迈着大长腿走到跟前,音线低沉且又危险:“你最好老实交代,你是如何知道我母亲坟墓之地一事。”

宁笙怎么也没想到陈屿川的人如此废物,抓个人还能将自己给折进去。

“少主问你话!哑巴了?”一个穿着黑皮衣,留着公主切吹着口香糖泡泡的女人从陈沧靳身后走上前,给了她脑门。

宁笙生气了,也给了她一脑门。

“你竟然敢还手?”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你家少主还没开口说如何处置我,你凭什么动我?”宁笙没有加倍还回去算她手下留情。

“死到临头了还嘴贱。”

女人提起手,眼看着巴掌要落在宁笙脸上,不想陈沧靳出了声:“霜降,住手。”

被叫霜降的女人被迫收回手,恶狠狠地瞪了眼她后便站回陈沧靳身后。

“谁告诉你,我母亲的墓在这?”当年他埋母亲时,做得很隐蔽。

“我叫宁笙,宁建宏的女儿。”

面前的少女丝毫不畏惧他,即便此时沦为阶下囚,可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慌乱,反之让他看到了鲜明的生气:“宁建宏?不认识。”

宁笙没办法,只能将颜知卉推出来,不然解释不了她如何知晓他母亲坟墓一事:“陈屿川失踪三个月的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陈沧靳闻言,扫了眼身后的霜降,这反应显然被蒙在鼓里。

“他被一个姓颜的小姐算计,落入了我父亲手中,我父亲是实验家。”

“这和你知道我母亲坟墓一事有什么关联?”她说话很有底气,可他知道她在骗他。

“我是听了那姓颜的小姐和我父亲谈话才知道的。”她撒谎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陈沧靳落出了一抹可怕的笑,“很好。”

在场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便听到陈沧靳那嗜血又冷酷的声音传响:“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然后通知陈屿川,说他的人在我手中,让他独自来见我。”

宁笙被关了起来,但好在她说的话陈沧靳似乎信了,并没有再让人来审。

她想着自己逃过一劫,就等着陈沧靳叫人来放了自己时,厚实的铁门从外被推开了。

是霜降,她鼓着腮帮子,熟练地吹着泡泡。

“你说墓地是颜姐姐说出来的,我压根不信。”啪的一声,泡泡破了,清脆的声音响彻幽暗的小黑屋:“所以你最好老实交代,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实话我已经说了。”

“你还撒谎?”霜降生气地掐住她下巴,“你以为自己演技很好?其实拙劣又可笑。既然你的嘴那么硬,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这么轻易松口。”

说着,她掏出准备好的小瓶子出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你父亲专门研究出来折磨人的药,还没名字呢,你试试看难受程度是多少,再来决定取个什么名字如何?”说着,她将药强灌进了宁笙嘴里。

霜降有点功夫在身上,任由宁笙如何挣扎都无济于补。

灌入腹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宁笙疼得面部紫红,捂着肚子蜷缩着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说,墓地你是如何知晓的?为何要栽赃颜姐姐!”见她还是不为所动,霜降点头:“很好,看来我对你下手还是太轻了点。”

话落,她要将瓶中的药全灌进宁笙嘴里,不想房间忽然闯进来一个人,拿着手中的铁棍狠狠地朝霜降头砸去。

霜降注意力全在宁笙身上,并未防备,重重地挨了这一棍,鲜红的血从额头流下,直接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