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禾季时野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到南楼雪尽沈禾季时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野哥,你知道沈禾回京都了吗?我刚刚遇见她了。”“我知道。”季时野坐在车里,指尖的火星忽明忽灭,烟顺着车窗缠绕缓慢的飘出去。“你……你知道?那你怎么不去找她?”顾磊惊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季时野在路口又看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表情柔和下来,可很快,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男人。他第一反应是想下车把那个男人的头按在车轮底下碾过去,但他看见沈禾突然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就连沈禾做他老师的那段时间,季时野都没见她这么轻松过。季时野按灭了烟,“磊子,帮我去查查,今天和沈禾在一起的男人是谁。”……沈禾觉得有人在监视她。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从她回到京都开始就有了,她也怀疑过是不是季时野,但以她对季时野的了解,如果...
《春到南楼雪尽沈禾季时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野哥,你知道沈禾回京都了吗?
我刚刚遇见她了。”
“我知道。”
季时野坐在车里,指尖的火星忽明忽灭,烟顺着车窗缠绕缓慢的飘出去。
“你……你知道?
那你怎么不去找她?”
顾磊惊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季时野在路口又看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表情柔和下来,可很快,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男人。
他第一反应是想下车把那个男人的头按在车轮底下碾过去,但他看见沈禾突然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就连沈禾做他老师的那段时间,季时野都没见她这么轻松过。
季时野按灭了烟,“磊子,帮我去查查,今天和沈禾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沈禾觉得有人在监视她。
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从她回到京都开始就有了,她也怀疑过是不是季时野,但以她对季时野的了解,如果是他,自己第一时间会被他抓走绑起来。
他不会做的这么隐蔽。
况且顾磊说季时野最近被许娇娇缠着结婚,一个头两个大,不一定能有时间调查她。
这种侥幸心理直到刚刚,沈禾家的电闸突然跳了,但沈禾没等出门,电又突然恢复了,变得荡然无存。
沈禾透过猫眼,看见楼道里的声控灯暗下又亮起来,只觉得荒谬。
她反锁了门,手指有点抖,但还是咬着牙给季时野打了电话。
虽然她早就删了季时野的联系方式,但这串数字季时野曾经强迫她背过,过程她不愿意回想,但她确实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忘掉这串数字了。
“季时野,你别再跟着我了。”
沈禾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只能强装镇定。
季时野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下,像是被猫轻轻挠过。
“你怎么知道是我?”
沈禾不想跟他兜圈子,“之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以为我不想活了,可离开你这段时间,我发现我还是挺想活的,所以,你能别出现吗?”
季时野像是在咬上面东西,“我也想啊,可你离开这些年,我每天都想你想的睡不着,你注定要跟我纠缠一辈子。”
季时野恶狠狠道。
“一辈子?
你不是要娶许娇娇了吗?
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一辈子!”
“哦,”季时野恍然大悟,“你吃醋了?”
“你有病?”
“是啊,你不早就知道吗?
病人怎么能离开医生呢?”
季时野挂了电话。
沈禾绝望的保住自己,如坠深渊。
突然,她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沈禾表情木讷的接起来。
“小禾,你在家吗,我下班路过你爱吃的那家卤味店,给你带了吃的,现在在你家楼下。”
陈纪舟大概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他连声音带着可以抚平一切创伤的魔力。
沈禾吸了吸鼻子,看上去有些可怜,“我在,我……”沈禾突然意识到季时野可能还在她家附近,他跟踪了自己这么久,不会不知道陈纪舟是谁。
陈纪舟有危险。
“陈纪舟你在原地等我,千万别动!”
沈禾立刻打开家门冲了出去。
她知道季时野能做出些什么事情,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几百米的路像是永远也跑不完,沈禾气喘吁吁,手脚酸软,终于冲下了楼。
昏黄的路灯下,陈纪舟正提着东西等她。
陈纪舟见她慌慌张张的下来,有些惊讶,他走过来,替沈禾拢了拢衣服,“怎么这么着急?”
沈禾见陈纪舟没事,才终于松了口气。
“我……我太饿了。”
沈禾说。
陈纪舟看出来沈禾在撒谎,但他温柔笑笑没有戳穿,“走吧,回家吃饭。”
像是迷路的旅人终于找到归途,沈禾鼻子一酸,终于落下泪来。
陈纪舟把沈禾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什么都没问,“我在。”
送走陈纪舟之后,沈禾立刻给宋昭打了电话。
“宋女士,我是沈禾。”
沈禾声音冷清,她抱着陈纪舟刚刚给她煮的牛奶,似乎又有了挣扎的勇气。
“有事?”
宋昭有些不耐烦。
“季时野从我回国之后一直在监视我,听说许家和季家要联姻了,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似乎不太好?”
“我知道了。”
宋昭气急败坏挂了电话。
第二天,沈禾在新闻上看见季家公布了和许家的婚讯,时间很紧,就在下个月。
吃瓜群众都在怀疑是许家千金未婚先孕,急着盖肚子,只有沈禾知道,是宋昭急了。
宋家着急,许家自然也因为宋家提前要举行婚礼,忙得不可开交。
沈禾当然也没闲着,她之所以选择现在这家律所工作,是因为这家律所接了打许家的案子。
沈禾能力出众,没多久就跟进了这个案子,现在正是关键时期。
许家忙着女儿的婚事,自然没有多余的精力放在一场无足轻重的官司上。
可他们没想到,就是因为这场官司,他们差点把家底都赔进去。
许家从此一蹶不振。
结案那天,陈纪舟来接她。
“辛苦沈律师。”
陈纪舟给她带了一束花。
沈禾知道陈纪舟最近连轴转了好几天,眼下现在还泛着淡淡的乌青,但却特意腾出时间来接沈禾,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洗澡换衣服,剪了头发,还给沈禾带了花。
“也辛苦陈医生。”
沈禾接过花,“陈医生什么时候休假?”
陈纪舟:“明天。”
沈禾晃了晃手机,“我请好假了,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季家中落之后,之前跟在季时野身后的哥们几乎作鸟兽散,只有顾磊一个人经常来医院看他。
顾磊看见沈禾,眼睛亮了一下,本想说些什么,但看见陈纪舟,又止住了话头。
“你能自己进去看他吗?”
顾磊拦了一下。
“不能,如果我只能自己进去,我现在就会走。”
沈禾态度强硬。
顾磊知道沈禾能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没有权利像之前一样强迫沈禾把季时野放在首位,顾磊垂着头让开。
沈禾走进病房的时候季时野刚醒,他面色苍白,嘴唇皴裂,和昔日在京都呼风唤雨的季少爷简直判若两人。
季时野看见沈禾的时候瞳孔猝然变大,他颤颤巍巍的想拉起被子遮住狼狈的自己,可惜他实在是太虚弱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谁……谁让你来的?”
季时野嗓音沙哑,表情甚至带着一丝屈辱。
沈禾以为自己看到季时野这副模样,会觉得畅快,会觉得大仇得报,可直到这一刻,沈禾才发现自己内心居然掀不起一丝波澜。
“碰巧路过,”沈禾靠近季时野的床边,陈纪舟站在她一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你好好休息,总会好的。”
“呵,”季时野笑了一下,“不会了,沈禾,我死之后,你会像看刘小枝一样来看我吗?”
沈禾沉默了一下,“我不是季家人,进不去你祖坟。”
季时野死死的盯着她,“是不能,还是不想!
沈禾,这么多年,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从来没有。”
沈禾神情淡漠,却连个迟疑都没有。
季时野想要从沈禾的脸上看出一点说谎的痕迹,但没能成功。
沈禾看着季时野,只觉得他荒谬,“你强行把我留在身边,不顾我的意愿,用我母亲的骨灰逼我和你结婚,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爱上这样的一个人?”
“我……”季时野下意识想反驳,但他没能找到任何一个能说服哪怕自己的借口。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双眼浑浊不堪。
“沈禾,对不起。”
沈禾叹了口气,“季时野,我不会原谅你,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活着,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死了,我也不回去祭拜你。”
说完,沈禾转身离开了病房。
顾磊一直等在门口,见沈禾出来,“怎么样,他活下去的意志有变强吗?”
陈纪舟把沈禾护在怀里,“顾先生,我太太来看他只是出于人道主义,你们自己的私念不能强加在任何人身上,如果再有下次,我也不介意让季家彻底在京都消失。”
说完,陈纪舟牵着沈禾转身离去。
“陈医生,想不到你这么有实力啊。”
沈禾上前挽住陈纪舟,戏谑道。
“嗯,我虎他们的。”
只是沈禾不知道,她去个卫生间的功夫,陈纪舟真的打了一通电话,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陈纪舟的模样。
“季时野死后,季家没必要再留在京都了。”
……顾磊走进病房,看着目光空洞的季时野,“野哥,你,你得好起来啊,兄弟还等着参加我的婚礼呢。”
季时野笑笑,把自己准备好的份子钱交给顾磊,“我死后,你把我的骨灰偷出来,埋在刘小枝的坟旁边,不用立碑。”
“为什么啊?”
顾磊忍住哭声问。
季时野像是没听见一般,他的喉咙发出一阵呜咽,说了什么,顾磊没听清,紧接着,监护仪发出一阵刺耳的爆鸣,季时野缓缓闭上了眼。
我相信爱能抵万难,我惦记了沈禾这么多年,只要活着,她总有一天会爱上我。
可惜我等不到这一天了。
全文完。
沈禾发着烧出门上班。
她最近在跟一个骚扰案,被告有钱有权,还是个惯犯,事发之后把证据处理的干干净净,立不了案,只能走诉讼,但之前的一审已经败诉了,所有人都觉得没希望的时候,沈禾免费接下了这个案子。
受害人还在读书,父母不在身边,小姑娘几乎快把沈禾当成救世主,她今天本来可以请假,但还是想早点把案子处理完,小姑娘马上就要考试了,沈禾不想把案子拖到那个时候。
母亲去世后,帮当事人打赢官司几乎成了沈禾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只有忙起来,她才能短暂的从季时野带给她的阴影里解脱。
沈禾也想过死,但季时野当着她的面挖了她母亲的坟,把骨灰拿了出来。
“季时野!
你还是不是人!”
沈禾当时崩溃的哭喊,却被季时野牢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跟我结婚,否则你知道后果。”
季时野说。
起初沈禾是没妥协的,她准备了充足的证据,把季时野告上了法庭。
案子比她想象的要顺利的多,季时野结案就归还了骨灰,后来沈禾才发现,他只给了一半。
沈禾单纯的活了二十几年,她相信世界非黑即白,相信法律会惩罚每一个坏人,直到她遇到了季时野。
她拿季时野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委曲求全和季时野结了婚。
沈禾刚做到工位上没多久,前台说有人找。
沈禾以为是当事人,出去一看才知道,是许娇娇。
那个昨天在季时野家留下内衣的女人,季时野的发小。
许娇娇和沈禾坐在会客区,许娇娇神情轻蔑的打量沈禾。
“时野说我昨天落下的内衣是你洗的?”
沈禾垂眸翻看卷宗,并不理会许娇娇。
许娇娇‘啪’的一声把杯子放下,怒道,“沈禾,你到底还要缠着时野到什么时候!”
“这你得去问他。”
沈禾说。
沈禾不是没提过离婚,这两个字一说出口,季时野直接开车大半夜薅着她去了海边,他站在礁石上,风衣在海风的吹动中猎猎作响。
“沈禾,如果你不想未来要在海边祭拜你母亲的另一半,以后离婚,大可以随便说。”
沈禾从卷宗中抬起头,一针见血,“如果你能让季时野和我离婚,今天就不会来找我,你和他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你都搞不定他,还指望我能搞定他?”
这才是最让许娇娇崩溃的,起初她以为季时野只是和沈禾玩玩,自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出国半年,回来季时野居然和沈禾领证了。
她知道以季时野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到了极点,绝对不会让人上自己家户口本。
但凡她你撬得动季时野,昨天也不会主动提出可以用自己让季时野试探沈禾爱不爱他,这么卑微的手段来取悦季时野。
“我从没想过做季家的少奶奶,这个位置如果你想要,尽管想办法拿去,但别指望我给你铺路。”
沈禾站起身,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还有,你的内衣没人洗,现在在垃圾桶。”
说完,沈禾转身离开,留下许娇娇一个人坐在原地咬牙切齿。
刚要走,许娇娇接到了私家侦探的电话,是她最近找人调查沈禾的。
“许小姐,沈禾昨天在医院妇产科偷偷做了流产手术。”
许娇娇闻言眼睛都亮了,她知道季老爷子最看重血脉传承。
电话那头问,“许小姐,那我们接下来……不急,沈禾扔了我的东西,先找人教训她一下。”
许娇娇不知道沈禾为什么嫁给季时野,但她坚定的认为,沈禾不愿意离婚,是因为苦头吃的不够多。
中午,沈禾出去拿个外卖的功夫,出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
沈禾左腿断了,肇事司机态度很好,开车带着她去了医院。
固定的时候,医生没打麻药,沈禾疼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沈禾前脚刚从医院打了石膏出来,后脚接到了季时野的电话。
“你没在公司?”
季时野收购了沈禾的公司,势必会对沈禾的行踪了如指掌。
“出了些意外,正准备回去。”
沈禾掂量了一下回答。
她知道今天的车祸是人为,但她没有和季时野说的必要,季家和许家最近有重要合作,如果她出来搅局,季家只会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她已经不想应付除了季时野以外的任何人了。
“别回去了,来酒店找我。”
季时野的语气带了些笑意,沈禾眉心跳了跳。
“我还有案子没……你不来试试?”
季时野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禾只能打车去接季时野。
今天是季时野和沈禾的结婚纪念日,季时野斥巨资办了一场宴会,他没追过女孩,不知道怎么讨人开心,和顾磊取经之后,决定从准备惊喜入手。
原本宴会开特意为了沈禾放在了晚上,但沈禾请假了,季时野立刻提了时间。
他迫不及待想看见沈禾,如果不是因为沈禾执意要工作,他想把沈禾永远锁在身边,不让别人看见一点。
宴会厅,顾磊看见了季时野手边,那只拍卖会上被他翻了三倍才拿到手的玉镯。
“送沈禾的?”
“适合她。”
季时野摩挲了下玉镯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神深情,像是在看自己爱人。
顾磊打了个哆嗦,猛灌一口酒,“野哥,一个结婚纪念日你搞这么大阵仗,你跟兄弟交个底,你真打算这么和沈禾过一辈子?”
季时野今天有个急会,沈禾醒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了,这是沈禾难得轻松的时刻。
昨晚折腾了一夜,沈禾有些发烧,她翻出两粒退烧药,兑着凉水咽下的时候,喉咙生疼。
应该是肿了。
这种情况对沈禾来说几乎是家常便饭,因为季时野喜欢。
沈禾第一次应付这种情况,是在饭局上。
那时候沈禾的母亲还没过世,她被迫翘班参加。
季时野可以强迫她出现,但没法强迫她曲意逢迎,见她一副厌恶的神态,表情也不太好。
搁平时,两个人这种磁场,周围没人敢上来找不痛快,偏偏沈禾来的时候已经酒过三巡,在场大部分人都喝上头了,季时野一个朋友喝的醉醺醺的,拿着酒杯晃晃悠悠走过来。
“嫂子,之前没少听野哥夸你,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我敬你一杯。”
沈禾置若罔闻的吃着菜,一动不动,像是格格不入的高岭之花,无疑是在打季时野的脸。
那人拿着酒杯有些下不来台。
坐在季时野另一侧的顾磊知道沈禾和季时野到底是怎么回事,生怕这人点了炮,赶忙打圆场。
“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野哥平时把嫂子护成什么样,好不容易带出来一次,你还敢灌嫂子酒?”
说着,顾磊踹了那人一脚,想赶忙把人带走,还没等他走出两步,一直沉着脸的季时野开了口。
”沈禾,我朋友说话,你没听见?”
话刚说完,顾磊的汗唰就下来了,季时野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惹的,沈禾今天出现就挂了脸,他一直忍到现在,终于还是炸了。
“你聋了?”
季时野一把夺过沈禾的筷子。
季时野声音不大,但原本吵闹的包厢瞬间就安静下来。
沈禾深吸了一口气,拿着酒杯站起来,和那个早就吓傻了的朋友碰了杯,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转身就把杯子砸在季时野脚边,声音冷淡。
“还有事吗?
没事我先走了。”
季时野冷哧一声,连站都没站,一把抓过沈禾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脚边。
沈禾没站稳,直接跪在了一地的碎玻璃上。
顾磊看着下意识跟着嘶了一声,但沈禾却愣是一声没吭。
“野…野哥,沈禾毕竟是个姑娘,别…门口等着。”
顾磊那句“闹太大”还没说出口,就被季时野打断。
一屋子人撤了个干干净净。
“跟我吃个饭,就这么不情愿?”
季时野把沈禾牢牢按在玻璃上,愣是没让人起来。
“如果你需要陪酒女,那你找错人了。”
沈禾仰着脸,气势丝毫不弱。
“我不找陪酒女,但我现在不开心,需要你哄。”
季时野一把将沈禾按在裤子上。
沈禾挣扎着躲开。
季时野也不急,他居然就这么松了手,看沈禾踉跄起身要跑,才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陈院长,上次我托你多关照的病人,药先断了吧。”
说完,季时野好整以暇的坐在位置上,挑眉看沈禾。
沈禾的脸白了一瞬,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季时野。
“我母亲的药没花你一分钱,你凭什么说断就断!”
“因为我姓季,”季时野笑笑,“只要我想,不止这家医院,整个京都都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敢给你母亲治疗,当然,你也可以带她离开京都,但据我所知,她的身体情况连在本市转院都极为困难。”
“沈禾,我本想图个你情我愿,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只要人。”
沈禾恶狠狠的盯着季时野,走向他的每一步都有千斤重。
她闭着眼跪了下去。
结束的时候,沈禾直接吐了血,喉咙生疼,但心似乎已经麻木了。
她不能反抗,不能跑,也不能死,只能做一具属于季时野的行尸走肉。
他的脸上带了一丝血迹,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过了一样,使原本深邃立体的五官添了几分野性。
“只要我离婚,你立刻走?”
季时野每说一个字,就跟着上前几步,直接把沈禾堵在了角落。
许娇娇得意的看着沈禾,刚要开口,季时野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滚出去。”
许娇娇从没被人骂过,倏然红了眼,“时野……我和你的账晚点再算,现在,滚出我家。”
季时野语气不善,季时野不是傻子,他从老爷子书房出来就捋清了前因后果,知道了是谁告诉自己和老爷子,沈禾去做了手术的事情。
许娇娇咬了咬唇,愤恨的看了沈禾一眼,从露台退了出去。
沈禾飞快瞥了一眼楼下,思索自己如果从三楼跳下去,存活率在多少。
几乎是一瞬间,沈禾就被季时野紧紧搂在了怀里,季时野扯开她的衣服,在她耳边低语,“还想再断一次腿?”
“季时野!
你放开我!”
身后是随时会经过人的花园,沈禾几乎是瞬间就炸了,她疯狂捶打季时野,想从他怀里逃出去。
但无济于事。
沈禾疼的话都很难连成一句,她听着不远处嘈杂的人声由远到近,紧接着有人轻呼出声,一群人又脚步凌乱离开。
她像是灵魂脱离躯壳腾空,垂着眼麻木的看着被按在露台的人,沈禾失神的望着头顶的星空,眼前的一切连成雾蒙蒙的一片,视线怎么也聚不上焦。
“再敢把我让给别人,下次我不介意去你公司,把总裁办改成全透明的,让整个京都都知道我们感情又多好。”
季时野说的云淡风轻,但沈禾知道他做得出来。
我为什么还活着?
季时野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死?
沈禾木讷的抬手,想要掐住季时野的脖子,可一切不过是蜉蝣撼树,季时野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沈禾恶心的想吐,可她晚上没吃东西,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过了很久,惩罚终于结束,季时野强迫沈禾看着自己。
“知道怕了?
下面有人拦着,没人看见,你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
沈禾盯着季时野,“需要我对你说谢谢吗?”
季时野把外套披在沈禾后背,语气宠溺,“但我真的生气了,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安心在家做全职太太,好好备孕,你别想着自己偷偷去上班,公司已经把你从系统里删了。”
“不,不行,”沈禾死死抓着季时野胸前的衣服,“我明天还有案子要开庭,你不能这样!”
“那个小女生的案子是吧?”
季时野虽然在笑,但沈禾心里莫名涌起不安的情绪。
“我看你为了这么点事天天加班,刚刚已经安排人去替你处理了。”
沈禾呼吸一滞,她全身都在发颤,“你怎么处理的?”
季时野的语气带了些轻飘飘,像是随意处置路边的阿猫阿狗。
“圈子里的老规矩,那个女生已经撤了案子,我给了她父母一百万作为补偿,另外还找人打了那个人渣一顿给你出气,他现在成了植物人,没个三五年醒不过来,你再也不用因为这点破事整天忙的见不着人了。”
沈禾整个人陷入了绝望,她看着季时野,张了张嘴,但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季时野察觉到了沈禾的异样,立刻抱住了她,声音焦急,“沈禾,你怎么了?”
“别碰我,”沈禾费力推开他,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声,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别碰我。
季时野也有些恼了,他强迫沈禾看自己,“你到底在闹什么!
这个案子就算判了,对方最多被判三年,以他家的势力,说不定进去用不了一年就出来了,那个女孩家里也拿不到这么多钱,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最好的结果?
你这种人怎么会懂?”
沈禾自嘲的笑笑,紧接着抬手狠狠扇了季时野一巴掌。
季时野顶了顶腮,刚要发作,沈禾的手机响了。
是刘小枝的电话。
沈禾立刻推开季时野,接了刘小枝的电话。
“小枝,你听我说,案子还有机会,我……姐姐,你也抛弃我啦。”
刘小枝的声音里挟着风,沈禾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刘小枝要做什么,她手脚冰凉,一只手居然已经握不住电话了,只能两只手颤抖着打开扩音。
“小枝,我一定会帮你打赢官司,你再相信我一次,求求你,就一次。”
“不用了,没人可以帮我了。”
话音刚落,沈禾的手机里传来巨大的,坠落的声响,她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季时野没想到自己已经尽可能补偿刘小枝,她居然还是选择了这种方式作为结束,他好像明白了沈禾到底在跟自己坚持什么。
“我现在就派人去救她,可能还来得及!”
季时野把沈禾拉起来,刚要叫人,助理突然闯了进来。
他看见沈禾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
季时野一肚子火没地方撒,怒道,“支支吾吾什么,有话快说!”
“少爷,少夫人母亲的骨灰被娇娇小姐偷走了,我们的人跟着追了出去,但慢了一步,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沈禾还没从电话里的声音中缓过来,大脑空白一片。
听到助理欲言又止,她的心骤然狠狠空了一下,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已经什么?”
助理为难的看着季时野,把心一横,闭着眼说,“把骨灰洒进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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