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你赖一辈子。”
月光淌过他肩头的牙印时，我摸到了枕头下的奶糖。
黄糖纸皱巴巴的，背面多了行小字。
“枪法及格了，下次教点别的。”
10 孕事暴露早上，我已经对着搪瓷盆干呕三回了。
宋一野的军大衣还裹在我的身上，袖口沾着昨夜的血腥气。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小腹，那里隐约泛着酸胀。
距离茅草屋那场暴雨，已过去整整二十天了。
药柜后的朱巧玲正在偷磺胺。
她踮脚的姿势很别扭，膝盖上还缠着我缝的绷带。
我攥紧银针包，突然被揽进滚烫的胸膛。
宋一野咬住我耳垂：“这么盯着她，不如盯我。”
昨夜的火盆还泛着余温，他手心烙在我腰间的触感挥之不去。
我用手肘顶他的肋骨：“伤员等着换药。”
“先换我的。”
他扯开领口，锁骨下的疤痕结着暗红的血痂，“杨医生昨晚咬的，忘了？”
药棉蘸着碘伏擦过伤口，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窗缝漏进的风掀起了白纱帘。
“宋营长！”
朱巧玲惊呼起来。
她打翻药架扑了过来，羊角辫散成乱麻：“杨医生她……她偷了镇痛剂！”
宋一野的武装带扣在桌上，震得搪瓷盘跳起。
他拎起朱巧玲的后领提到半空：“你有证据吗？”
“她今天早上偷偷倒掉了饭盒！”
朱巧玲抖出我藏在床底的搪瓷缸，酸水沿着缸沿往下滴，“您闻闻这味道，分明是怀孕……”我指尖掐进了手心，银针包啪嗒落地。
宋一野突然松开朱巧玲，沾着药渍的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吐了？”
他眸底翻涌的暗光让我脊背发凉，仿佛回到被他按在药柜那夜。
“肠胃炎。”
我拍开他的手，“宋营长要是闲得慌，不如去查查磺胺失窃案。”
他低笑一声，突然将我拦腰抱起：“是该查查。”
禁闭室的铁门哐当锁死。
宋一野把我抵在水泥墙上，军装扣子硌得我后腰生疼。
他咬开我白大褂的第一颗纽扣：“撒谎的惩罚。”
我抬腿踹他膝盖：“发什么疯！”
“怀没怀，试试就知道。”
他滚烫的手心贴住我的小腹，力道放得极轻，“那晚没做措施，当我傻？”
窗外的号声突然响起，他烦躁地扯开领口，疤痕下的肌肉绷紧：“今晚搬来我宿舍。”
我抓起药箱砸他：“做梦！”
他单手
